随喜就道:“主子,你说这些,莫非是想撵我走?”
春琴听了,就幽幽地笑:“随喜,我不过这样说上一说,真正你就这样认真起来!”随喜就道:“主子,随喜就是个心重的人。若有一日,二太太看不上随喜了,只管告诉随喜一声!”
春琴听了,便皱着眉头儿对随喜道:“随喜,真正我还一句说不得你了?到底你是我的丫头,我是你的主子。”
随喜听了这话,就道:“主子,我知道。”春琴就道:“好了,真正我不和你说了。这说着说着,你总是和我置气依我说,我们两个的性子,就是不默契。”随喜听了,就低了个头,一字一句道:“二太太,你知道随喜命苦,就不要再挖苦随喜了。”随喜虽这样说,但心里到底已经动了要离开丽春堂的心思。平白无故地说要走,春琴自然是不让的,随喜只想等一个合适的契机。
春琴也不想和随喜多理会了,因就对随喜道:“好了,这会子我也不想和你多理会了。反正,今儿我的心情好,你且不要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随喜听了,就道:“二太太,我知道你心情好。”
春琴就道:“随喜呀,我知道你也是个爱偷懒的。你没事的时候呀,只管喜欢拉着涵儿去那厨房吃东西。这些,我也知道,但念在你和涵儿都是我的心腹,我也离不开你们。你们每日里,有事没事的,想偷懒,我也不说什么。到底,我也希望能和你们长长久久的。”
随喜听了,只是低了头,但并不想说话。王媳妇的厨房,是她郁闷时最喜欢呆的地方。在这丽春堂,随喜只觉得那里更亲切。随喜就道:“主子体恤我们就好。”
春琴就道:“好了。你要不愿呆着,不如仍旧去厨房吧。这会子,我也想离开这里,往那后园子里去呢!”自那一夜在花匠的屋子里,与花匠春风一度,春琴这心里,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那葛花匠的好。
葛花匠说话温柔,行动儿也风流,老老实实的外表下,虽看着文弱,但藏不住的,还是一身的好力气。尤其那床上,更是将她弄得神魂颠倒、********。但春琴也是个警醒的人,虽觉得这些床笫之欢让人流连,但她心里清楚,都是说到底,也不过是场风月,究竟动不了真情,当不了真的。
白天儿里,她去落雪轩献殷勤。这到了晚上无事之时,她就进园子,去找葛花匠缱绻。待进了园子,春琴看着园子里寻花匠不见,就张口叫了几声。不想,连着叫了几声,花匠仍未出现。春琴心想:或许,花匠是去哪里有什么事了?因和花匠有了男女之实,春琴心里倒也不怎样急了。她就住在那园子角落的的石凳上,幽幽看着身后一株桂花树上的一只鸟。
那树上的一只鸟,颜色却也鲜丽,羽毛红的黄的蓝的紫的都有,叫的声音却也好听。春琴见那鸟也不惧她,就抬起头儿笑道:“鸟儿啊鸟儿,你说是你美,还是我美?”
那鸟儿不通人语,听了口里只更是叽叽喳喳地叫。春琴就叹:“好了,你还是飞走吧,且不要来嘈呱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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