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就摇头儿道:“姑妈,你对我的好,春琴心里记住了!但真的不必了!我不想扰了我姐夫。我姐夫待我这样,我知道都是秋漪在里头挑唆儿的。真正,我心里巴望着,这到了哪一天,姐夫知道了我的好,心里开始向着我了。如此我就将秋漪狠狠地赶出柳府去!”春琴说着,一时又将牙齿要紧了。
柳氏听了,眉头就一皱,因淡淡问春琴:“春琴,你的心里,当真这样恨你姐姐么?”
“姑妈,这您不知知道的么?从来,打我记事以来,我心里就恨她。有她在,横竖我是不能出头。我心里只无时无刻不盼着她死的!可她偏偏命大,好几回都好好地回了!”
柳氏听了,就又问:“哦,反正你就是巴不得她死的!不过,我也纳闷了,真正这样长的时间,你们也是一同长大的,她真的就没有待你好的地方?”
春琴听了,只是恨恨道:“凭她待我再好,那也不过是假的!从小儿,她就惯会做小伏低的伺候人,弄得人都对她失了警惕!”柳氏听了,就问:“这样说来,从前她待你却也有好的地方!”
春琴就道:“反正我的心里,就是不领她的情!真正我为什么要领她的情?”柳氏听到这里,就顺势说道:“因此,因了这种种,所以你心里是一心盼着她死了?”春琴听了,就点头儿道:“当然就是这样!我和她,可以说是誓不戴天!”
柳氏听了这话,心也就凛了一凛。她想了一想,就对春琴道:“所以,这会子,你踉踉跄跄地出了来,是想去沁碧馆里找洪姨娘说委屈的?”春琴听了,更是点了点头儿。
柳氏见了,就叹:“想这会子洪姨娘也该没睡觉,你赶紧过去就是。”春琴听了,也就说了几句,方折过身子走了。柳氏看着春琴的背影,更是深深叹着气。
话说,春琴走后,墨染也就从书房里出了来。秋漪便对他道:“墨染,你不是说过要冷静的么?怎么还是对她置气了?”墨染听了,心里一下就想起春琴说的胡言乱语,口里就道:“好了,不说她了。说了她了,只是扰了咱们的兴致。何苦呢?”墨染看着灯光之下的秋漪,面若桃花,灿若杏李,心里愈发荡漾。他和秋漪已经行了房事,如今更是如胶似漆之时。墨染便握住了秋漪的手,方道:“秋漪,真正我的年纪儿也不小了。这在海陵城内,像我这般年纪的人,身边有二三个孩子,也不是什么稀奇的。”
秋漪听了这话,心里就想笑。但面儿上还是淡淡道:“墨染,别人生别人的,与你我又有什么干系?”
墨染听了,就道:“如何没有干系呢?你可知道,在我心里,只想和你生十个八个孩子的!”秋漪听了,就笑:“墨染,你是要拿我当母猪么?我可不想生这样多!”
默染就笑:“那你想生几个?不如告诉为夫!为夫也好早作打算!”秋漪听了这话,果然就认真掐算起来,因对墨染道:“我觉得,生两个孩子也就行了。这一男一女的,刚好凑成个好字。”
墨染听了,更是搂紧的秋漪的纤腰,口里笑道:“好好好,那咱们就生一个男娃,一个女娃。”秋漪听墨染这样一说,才知自己不知不觉中,上了墨染的当了。她不禁撅着嘴儿,假装生气道:“墨染,你越来越油腔滑调的了!”
墨染听了,就假装委屈道:“秋漪,我是你的相公,你是我的娘子!我哪里就是油腔滑调的了?难道生孩子,不是咱们的正事么?”墨染说着,真的按捺不住了,一把就将毫无准备的秋漪抱了起来,只管朝卧房里走。
秋漪担心玳儿瑁儿会看到,便压低了嗓子,在墨染耳边说道:“墨染,你将我放下来!我担心,这会子玳儿和瑁儿,只管在旁边偷看呢!”
墨染听了,就一本正经地道:“那就由她们去了!”墨染一手掀开帘子,将秋漪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转身将灯调暗,就要宽衣解带。秋漪见了,心里也激荡不已。那一回,自见了那枕头上的落红,她便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就是墨染的人了。墨染的怀抱温暖,墨染的掌心温热,墨染的声音温柔动听。似乎,墨染身上,没有什么不好的。他似乎就是一个完人。
墨染将口附在秋漪的耳边,轻声说道:“秋漪,和上次一样,我并不会弄痛你的,你只管放开手脚--”秋漪听这话,面上更是红了。
这时,一道极速的人影,从床前的窗户一闪而过,这人似乎是从房顶上落下来,翻身入地的一刻,不慎落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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