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和外屋里,就只剩了墨染和春琴二人了。
因洪氏还未出来,这会子墨染也不能立即就走。但他心里头厌烦春琴,只觉坐在这里,当真也是无趣的很。春琴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因就殷勤地对墨染笑道:“姐夫,你吃菜啊!来,吃一块红烧的炖得嫩嫩的蹄膀!”墨染见了,也就忍耐着道:“你且去看看姨娘好了没有?”
春琴听,便故意弯了身子,对他笑道:“姐夫,且也别急。我干娘是个慢性子。”
灯光之下,春琴一抹桃红的抹胸,两个胸脯子勒得紧紧的,鼓鼓的,极是诱惑人。墨染知道不妥,便将脸儿转了一边。
春琴见了,便忽然问墨染:“啊,姐夫,你听窗外有什么东西作响?听着怪吓人的!”
墨染听了,也就回了回头,看着黑沉沉的窗外。春琴见墨染果然中计,便冷冷一笑,悄悄从怀中掏出紫红的催情丸,撒在了墨染的袖子上,然后再将药丸又放回到桌子底下。
墨染没有看见什么,也就回了头。他是个谨慎之人,这一回头,就觉得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异样的香味,闻着又刺耳,又浓郁,又蛊惑人——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脑中更是昏昏沉沉的了。怎么回事?顷刻之间,他觉得灯光也模模糊糊的了,面前的春琴似乎朝他魅惑一笑,一下一下地解除自己的衣衫。
墨染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站起身,想立刻就走。无奈,既闻了这香气,浑身却是瘫软无力。他看着春琴穿了件亵衣,扭着胳膊,就躺在了桌旁的床榻上,媚眼如丝地低唤:“来呀,姐夫,来呀——”墨染听了,像入了魔一样,缓缓地朝玫红的床榻走去。
翌日清晨。墨染困倦无比地醒在了床榻上。睁开眼的第一刻,他便知道这不是在自己房里。这里,不是落雪轩。
他意识到,自己身旁还躺了个人。他转头一瞧,发现睡下的人是春琴!她身上不着寸缕,而自己也是衣衫凌乱。墨染顿觉不大好。难道,真的是酒后胡闹么?但细细一想,又觉得疑惑。
春琴见墨染醒了,她可是足足等了好一会子,因就甜甜地笑道:“早呀,姐夫!”
墨染站了起来,随即将衣衫理好。因沉声问春琴:“你怎么会在我身边?”墨染说完,就看着那桌上的杯盘狼藉。虽春琴光着身子,但他依旧不信自己会行那不堪之事。
春琴听了这话,还是笑:“姐夫,你怎么忘了呢?昨儿个晚上,我说要回去,姐夫你一把就搂住我的腰,借着酒力,一把就将我弄到了榻上!”春琴说完,还装作意犹未尽地道:“姐夫,你的力气可真大!有好几回,春琴都要被你弄得昏过去了!”春琴说着,还故意扭捏着身子。
墨染听了这话,心里更是凝重郁闷。是么?会么?自己真的会这样做?“春琴,这其中或许有误会。我醉了,你也醉了,不过囫囵一觉而已。”
春琴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些惊慌。万一,墨染一问再问的,自己露出了若干破绽来,那可怎生好?昨儿个晚上,她见姐夫也闻了香,虽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但躺在了榻上后,忽然就沉闷睡去了。她见了,可是疑惑不已。难道这催情丸失效了不成?或者,就是个假的?
但想着这番紧要之事,干娘怎么会骗她?洪氏这时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见墨染只是被这催情丸迷得闷闷睡过去了,心里也觉奇怪,因问春琴:“大少爷果然就是这样么?”
春琴的衣衫都解了,也顾不得廉耻了,听了这话就道:“是呀,真正我也纳闷呢!”
洪氏听了,想了一想,就道:“我明白了。这催情丸大抵是失效了,时间却是也久了。不过,这催情不成,能将他弄得睡着了,也就好了。依我说,你依旧将衣衫褪尽了,睡在他的身边。明儿个一早,我自会过来料理。”
春琴听了这话,想了一想就问:“干娘,到了明日,我这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么?”
洪氏就笑:“是呀,如何不是?只要他柳墨染躺在了你的身边,不管是睡觉,还是做其他的什么,你白春琴就是他的人了。我的心肝,你别担心,安心在你姐夫身边,陪他睡上一觉。明儿个,我自会替你做主!”
洪氏说着,一面又和春琴将墨染的衣衫褪得半尽,一面就看着春琴晃晃的胸脯子,笑道:“到底你是大了,我看你的身子愈发比从前要丰腴。”
春琴听了,就笑:“姨娘,我的酒劲儿却是上来了。这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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