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虽然懵懂,但眼泪起码她还是认识的,见二人哭得伤心,开口劝慰道:“两位姐姐,既然你们不喜欢这份工作,那辞职不就是了,有必要非得整天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吗?”
“谈何容易呀。”琵琶女说了这一句之后觉得自己实在是拙于言辞,干脆继续哭起来,下面的话自然有同伴会帮着自己说。
“现在大唐的经济很不景气吗?难道就业这么难?”小茹在深宫大内听惯了歌功颂德的华丽篇章,很奇怪的问到。
“不是下岗再就业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就下不了岗,妈妈手里有着我们所有人的卖*身契。”水蛇女很耐心的解释说。
原来是老板扣了身份*证!小茹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在大唐这个完美的法*制社会中还有这样黑心的资本家存在着,小宫女义愤填膺霍的站起来,“两位姐姐,你们别哭了,这件事我来帮你们处理。”
两位ji女都停止了哭声,但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向下流淌着。水蛇女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客官,您……您可是要替我们赎身?”
小茹尚未回答,发髻女也顾不上臀部的疼痛从床上一跃而起,紧紧抓住小宫女的胳膊迫切的说:“客官,要赎身的话一定也要带上我一个。”
琵琶女又是大放悲声,这次是真的哭了,抽抽噎噎的说:“客官,您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今后愿做牛做马服侍客官。”
第一次见面,衣服还没脱就要替人赎身的人真是太难得了,ji*女们的表现有些反常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小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更加震撼,“什么叫赎身?”
……
……
水蛇女的口才最好也最是耐心,她很认真的向小茹解释了赎身的定义以及整个流程,接着用极其期待的火辣目光紧紧的盯着小宫女,通红的眼睛中泪水不可抑制的放肆流淌着。小茹伸手偷偷的摸了怀中的两锭银子,有些不自信的问:“姐姐,赎身大概要多少钱?”
“这个就要看当初签的卖*身契了,都不大一样,我的是最便宜的。”发髻女连忙接口说。
水蛇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说:“这位客官,虽然她的最便宜,但彼此间相差得也不大,也就是几百两银子而已。您财大气粗,想必不会在乎那么点银子吧?”
“几百两?!还仅仅是差距!”小茹惊讶的喊出声来,连忙将嘴捂住又说:“几位姐姐,这恐怕我帮不了你们了。不过请几位放心,我一定会将这里的情况反映给相关部门的。”
“客官,您不能帮我们一起赎身,哪怕赎一个也是好的呀。”琵琶女不想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充满期待的又问到。
“只怕,只怕一个我都赎不起。”
发髻女直人快语,从床上跳下来站到小宫女面前说:“客官,干脆一点,说说你能为我们姐妹出多少钱,我们自己或多或少也还有些积蓄,不会全部让您破费的。”
小茹有些尴尬的从怀中取出那两锭还带着体温的银子说:“我只有这么多。”
……
……
这些银子想要赎身自然是远远不够的,但要是支付今天的花费应该还是绰绰有余,水蛇女放下心来又找了个借口出去向老*鸨汇报了,而琵琶女还是不甘心的又问:“客官,您当真再没有办法帮帮小女子了吗?”
小茹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我不是说了要向相关部门反映情况了嘛。”
原来是这么孩子气的说法,琵琶女失望得很,淡淡的“哦”了一声,将怀中的琵琶抱起,试了试音后开始弹奏。
“琵琶起舞换新声,总是关山别旧情。撩乱边愁听不尽,高高秋月照长城。”
听到这首边塞曲,小茹陡然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连忙又是焦急的问道:“姐姐,北方的战局到底怎么样了?您还没和我说呢。”
琵琶女尚未及答话,发髻女却听出了一丝玄机。这个看上去娇怯怯的小女孩为什么对战争那么感兴趣?想必身后站着的必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她按住琵琶女的弦向她使了一个眼se,接着朝向小宫女问道:“这位客官,能告诉妾身你为何如此关注战事吗?”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小茹顺口回答到。
“客官,匹夫说的是男人,可我们都是些女儿身呀。”
小茹平时是在宫里听多了奏章,却没想到那些上奏章的官员们都是男人。她本就不大善于言辞此时难以应对,只能勉强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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