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还他的这辈子就靠我了?搞得如同以身相许一样。不过那话说得倒也有趣,将堂堂的公爵府比作草莽,又说年纪轻轻的自己已经白了少年头。云屏有些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薄怒道:“公子,请注意你的用词。再说我哪里有什么法子,年轻人,要想成功还是要靠自己,不要试图找什么捷径,你还年轻。”
这话说的,八成她以为自己要傍富婆,我可是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素质的四有青年,怎么会去做那种龌龊的事情呢?再说真要傍的话直接一步到位的傍皇后多好,干嘛还去傍她的仆人?秦小虎很委屈的解释道:“姐姐,我的意思是想问问你,要怎么才肯相信那首诗是我写的。”
见他的态度一直这么坚决,云屏倒觉得有那么几分可信了,想了一下后说:“那你就再写首水平差不多的吧,来证明一下你自己。”
“好说。”秦小虎愉快的笑了笑,“请姐姐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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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看一眼那位姑姑走了没有。”此时的范轻眉已经换好了衣服,但见半天都没有人来找自己,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心想能不见就不见,催促着自己的丫鬟出去打探情报。
“是,小姐。”丫鬟答应着,走到外屋开门向外张望了一下,随即回来报告说:“小姐,那位姑姑并没有走,还在门口站着呢,好似与秦公子相谈甚欢。”
范轻眉微微的皱起了眉毛,心想皇后交代女官说的那些话方才在秦小虎的屋子里就应该说完了呀,怎么又谈上了?一想到那女官绝美的容颜与高贵的仪表,她不禁心中一惊,疾声问道:“他们在谈些什么,你可听到了?”
丫鬟方才并没有留意二人谈话的内容,低下头仔细的想了一下方才回答道:“好像是在谈诗词。”
“诗词?!”范轻眉的心中又是蓦然一紧,原本的妒意在那一瞬间化作了担心,心想既然是在谈论诗词,那八成是那首“鹦鹉前头不敢言”的余波未息。她轻抚自己的胸口,待呼吸平稳之后又吩咐道:“再出去听听,看他们具体在聊什么诗词,听仔细。”
见小姐神情如此焦急,丫头不敢怠慢,连忙答应道:“是,小姐,奴婢理会得。”随即便转身走了出去。范家小姐感到一阵头晕眼花,干脆躺倒在床上,口中呢喃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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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少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他还真的有那么几把刷子?姑且试一试也好。想到这里,云屏开口问道:“请问公子擅长什么题材?”
“什么题材都好,姐姐尽管出题便是。”秦小虎大喇喇的回答到,甚至还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香烟,好整以暇的点上,徐徐的喷出了一口烟雾。他那张本就在暮se下看不清楚的脸此时便显得更加朦胧,竟有种超凡入圣的感觉。
见他如此自信,似是胸中自有丘壑的样子,云屏竟是再不敢小觑了,又试探着问了一句,“真的什么都行?”
“当然。”秦小虎表现的有些不耐烦,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之后又说:“作为一个才子,自然要全面,什么都能写,不然那是匠人,也就是写诗机器人。嗯,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诗,但人家那是才高八斗,我比不了。这样,吸完这支烟我就做出来如何?”
太嚣张了,云屏心中有气,打算杀杀面前这个年轻人的锐气,但面上还是微笑着说道:“那你就写首女子思念夫君的诗吧,至于时间嘛,随便你就好,不必强求。”接着便开始幸灾乐祸的欣赏起秦小虎的表情,心想你一个毛头小子,怎能了解女儿家的心事,写得出来才怪。
听到这话,秦小虎微微一愣,原来这位美女姐姐是故意找自己麻烦来的。那正好,要是难度小了还很难显出自己的水平,那就让你大吃一惊好了。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香烟,尚余半支,心中早有计较,口上却是争辩道:“姐姐,你让我以女子的口吻去写,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云屏见他服软,心里的气也就消了大半,商量着说:“公子大才,云屏真以为您写什么题材都可以呢。但要是觉得为难的话,那不妨换一个?”
“算了,就这个吧,换来换去的太麻烦。”说完这句话,秦小虎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接着昂首向天朗声吟道:“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说完抬起手,看那指间的香烟尚余半寸长的一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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