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范轻眉安然无恙的出宫,秦小虎长出了一口气。二人并肩走着,他小声的问道:“范小姐,您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范轻眉斜了他一眼,“应该没有,除了你那把破扇子!”她兀自还在生气,幸亏是皇后娘娘没有追究,要不然还不知道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并且就算皇后现在没有继续盘问,多半也是碍着乐祥在旁边。这种事情,牵扯到了皇宫大内,理论上很难善罢甘休,可谓后患无穷。
秦小虎却是茫然不知所措,有些迷惑的问道:“扇子,什么扇子?”
范轻眉将手中那柄折扇举到秦小虎的面前,那扇面几乎就要碰到他的鼻尖。“就是这把扇子,刚才险些要了我的命!”声音不大但却显得格外愤慨。
“大小姐,不要那么夸张好不好!”秦小虎将扇子从范轻眉手中一把夺过,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又说:“也没破呀,不可能暴露出你的咪*咪的。”
他那“咪*咪”两个字说得含糊不清,范轻眉还以为说的是秘密,骄傲的回答道:“本小姐这么jing明强干,又怎么会轻易的暴露自己的秘密呢?”
秦小虎听得好笑,强忍着笑意又说:“您是足够jing明强干,但同时您的咪*咪也很大呀。”
“嗯,我的秘密是不小,但我隐藏得很好,倒是你,给我惹了天大的麻烦。”范轻眉指着扇子上的题诗问:“这柄扇子是你给我的,那这首诗也是你写的吧?”
这丫头,谈咪*咪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转到扇子上了,真没劲。秦小虎有些心有不甘,但还是回答说:“是呀,此乃在下亲手所书,有什么问题吗?难道字写得不好就要杀人?!”他摇头晃脑的说完,接着又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难看至极的鬼脸。“我说范大小姐,您能不能实事求是一点?”
范轻眉冷冷的说:“不是字写得好坏的问题!那上面写了些什么内容……你不知道吗?”
“写了什么?”秦小虎确实不记得了,不就一柄扇子嘛,上面题了什么诗作了什么画又有什么打紧?何况那柄扇子他还亲自检查过,确信上面画的不是chun*宫图。
正当他又将折扇展开,想仔细瞻仰一下自己的墨宝时,范轻眉却已经将扇子抢了过来。她谨慎的环顾四周,低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再说。”
“好吧。”秦小虎口中答应着,心中却一直在想当ri自己兴之所至,究竟在扇面上题的是哪首名诗,莫不成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抑或是罗衫轻解、**微分?但这些想必也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呀。
……
……
“梓童,听说今ri你又召范轻骨入宫了?具体的情形如何?说来与朕听听。”御书房内,李乾纲放下了手中的奏章,用手沾了些茶水揉着自己发酸的双眼,声音略显疲惫的问到。
皇后站在皇帝的身后,轻轻为他扇着扇子,柔声说:“还好,那位范少公子是难得的正人君子,通过了臣妾给他设置的考验,咱们的女儿对他也很是满意。只是……”
皇帝很享受身后传来的阵阵凉风,他放松四肢靠在宽大的龙椅上,闭上了眼睛说:“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皇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只是……只是范少公子似乎对宫中的倾轧斗争这些感到厌恶。不过他一个年轻人,又是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哦?”皇帝睁开眼,半转身后有些疑惑的看着皇后,问道:“他明显的表示出了不满?亲口说出来的?应该不会有这个胆量吧?”
皇后停下了手中的扇子,柔声说:“那倒没有,陛下息怒。不过他的折扇上题着首诗——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含情yu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
李乾纲默然无语,嘴中将那首诗又是反复的念了两遍。其实诗中所表达的意思并不算艰难晦涩,也许只有乐祥这种胸大无脑的人才看不懂。皇帝陛下很容易的理解了诗中蕴含的情感,但他毕竟是九五之尊政务繁忙,对诗词曲赋一道向不jing通,不如皇后远矣。他皱起了眉毛问道:“梓童,这首诗你以前可曾读过?”
皇后干脆的回答:“没有,今ri乃是第一次见。”
李乾纲点点头,又问:“那以梓童之见,此诗意境如何?”
“实属上品,典型的宫怨诗,表达宫女幽禁深宫的苦愁思绪,构思独特,新辟蹊径。以写景入手,接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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