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速度,看哪方面的盟军能先一步到达大唐的京城之下。
远在赞加的秦小虎等人虽然不是很清楚双方的心理以及京城那岌岌可危的局势,但兵贵神速的道理是谁都懂得的,现在四个人忧心如焚。
……
……
前面说过,赞加联邦是由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港口与城市组成的,有些类似古希腊的格局,所以临时拼凑的部队架构很是松散。这次他们由每个城邦出一名武士进行淘汰式竞赛,最终的胜者将得到这支军队的临时指挥权。之前的比赛因为强弱分明进行得很快很顺利,但进入最后决赛的两名选手实力旗鼓相当,所以已经打了十三天,并且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
更要命的是,因为赞加联邦的商业化高度发达,这里与还处于封建社会时期的大唐不同,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联邦工作法规定了每周工作五天,每天八小时的工作制度。而秦小虎他们到达的那天,正是周五,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两天——休息。
无所事事的大唐使臣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秦小虎提议大家出去走走,在集市般嘈杂的营地内找找灵感,顺便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质优价廉的商品出售。克拉佐靠在椅子上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表示自己没有那份心情,在中队长和小队长之间,新兵徐塞很有纪律坚决的站在了中队长这边。于是秦小虎只能带上茹忆,两个年轻人随意漫步在赞加联邦的营盘里,看着那琳琅满目的货物在军营中挂得到处都是,风一动,五花八门的布匹随风飘舞,竟是将那黑se的绣着海神头像的战旗都盖了下去。一排肉se黑se玫瑰se的丝袜恰好飘扬在军旗的前方,那旗帜有气无力的在风中摇摆着,显得黯然无光。
&节已经在不经意中过去了,现在的秦小虎十五岁,大唐与加纳多之间的冲突已经持续了大半年。
活佛历二年上半年的关键词:凶悍的加纳多战士,岌岌可危的大唐国都,围点打援的穆兰塔。
……
……
京城里范公子的病并没有持续太久,事实上他年轻强壮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但他的妈妈和nainai认为在敌军大举压境的时候生病未尝就是一件坏事,再说大唐的子民数以亿万计,又哪里会缺范轻骨一个人的力量。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病榻上的范轻骨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与义务,还在高喊着口号,虽然声音仍显有些虚弱,但听起来已经基本恢复了健康,并不妨事。
“你不是匹夫,你是范家未来的公爵,是大唐未来的希望,是我的孙子,怎可轻身犯险?”范老夫人一向和蔼可亲,很少这样疾言厉se的说话,尤其是对这个自己一直宠爱的孙儿。
在nainai的积威之下,范轻骨不敢回口,只能躺在那柔软的丝绸鹅毛被中,痛苦的将头歪向一边,闭上了眼睛,继续做一个谨遵医嘱的病人。
“大夫,我孙子的病情如何了?”老夫人回转头,问刚为范公子号过脉相的御医。
“回老夫人,少公子的病情已无大碍。”御医恭敬的回答到,目光一直垂向地面上自己的鞋尖,表达出对公爵夫人无上的敬意。
“真的吗?是不是方才诊断得有些仓促?要不要再号一遍?”老夫人的语速不疾不徐,却自有一种威严在里面。
御医连忙又重新坐在范轻骨的榻前,拿起他的手腕,用三根手指在上面仔细的摩挲着,弄得范轻骨一阵发痒。“嗯……以公子现在的状况,晚生以为……还是需要卧床静养,不宜下地走动。”
范老夫人笑了笑,表情无比和善,轻轻摇着头说:“是这样呀,唉……那可真是可惜,大敌当前,小孙却不巧病在了榻上,不能为国尽忠了。先生医术jing湛,如华佗再世、扁鹊复生,老身多谢。来人,送上谢仪。”
“老夫人客气了,为少公子诊病是晚生的荣幸,在下断不敢领。”御医边说边拱着手后退了几步,转身出了大门。
御医走后,范老夫人又问自己的孙子,“大为,方才医生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病床上的范轻骨全身都裹在暖和厚实的被子里,用那唯一露在外面的脑袋很老实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