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多了,各位兄弟,且容我放肆一回。
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到大江歌罢掉头东,兄弟我都有所涉猎。个人以为,现代诗第一,古体第二,散文随便第三,小说充其量第四。
但没办法,谁让前三位没人看呢,现在写诗的比读诗的都多。
既然放肆了,那就放肆个彻底,列位兄弟,看我老夫聊发少年狂!
现代诗:在上帝面前蒙幸的我/要月亮做我的嫁娘/当众神都愤怒的时候/松鼠正揩下须边的露珠
着实放肆,希望大家理解,写这首诗的时候还是弱冠之年,小犬无知嫌路窄,雏鹏展翅恨天低。
古体诗:肠断东篱何所寻?黄花瘦去不余痕。
卿家虽有葬花影,公子却非衔玉人。
从古能知情唯恨,而今方见爱蒙尘。
千种风情空逝去,万般无奈老诗魂。
似乎更放肆了,写这首诗的时候应该是二十五岁左右,现在垂垂老矣,依旧单身。
没别的意思,喝多了说一句而已,曾因酒醉鞭名马,唯恐情多累美人。
散文随笔:缘起:一ri,若诗灯下闲逛,见白衣卿相与寒独愁唱和之诗句,心chao澎湃,情难自禁,白衣与独愁剑舞天涯,若诗仰慕其诗心昂扬,惊鸿一瞥,实难相忘。数ri后又偶遇白衣卿相于诗风词韵,深感有缘,神交已久,终能得君一叙。时正遇白衣公子偶得“雨水”一文,若诗爱不释手,把玩再三,遂起与公子唱和之心,然若诗才疏,不过东施效颦,还望白衣雅量,若诗此举,不过是深感公子落寞之意,若诗不自量力,以文代酒,与君同消万古愁。
正文:
只不过一夜的淅沥,便把那绿,撒遍了杨柳枝头。
好一幅水墨丹青,细细的雨迷蒙了小桥流水的画卷,桥头,盛开着一朵如花的伞,伞下一袭如瀑的长发,带我走进二十四桥的明月箫声。<意,道尽了独自凭栏的心情,醒来沉醉,梦里贪欢,苏辛的词,到这里都变得婉约,白秀才但把浮名,都换了浅斟低唱。
在这心灵的雨季,又有谁,能为我撑开一方无雨的天空?
我痴痴的等,在依然细密的雨中。
“落花人du li,微雨**。”
我从柳芽初绽等到花雨纷飞的季节。
远处那若有若无的一抹,是云的影、山的颅、抑或是画家不经意的笔痕?天边真的有音乐吗?还是我的心在哭?
落英满地,我又怎忍心践踏,也许其中,最艳的一朵,便是我凋零的心。
漫天花树,都绰约在雨中。
我痴痴的等,在依然细密的雨中。
夏雨滂沱,秋雨淋漓,冬ri严寒——有雪无雨。
我依然痴痴的等,在曾经细密的雨中。(白衣卿相)
好一幅雅致的国画布局,用上等的徽墨从温庭筠一直磨到戴望舒的手中,才磨出来的一场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丁香的愁结。
那是四季之外的第五季,谁,用纤指十三弦,以乐章的层次,做了这场雨的背景?
蜿蜒的小巷,伞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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