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摁了摁门铃,同时冲里面叫道:“姐,优美,雨女,我回来了!”
原以为,一片欢呼声将会从里面响起来,结果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家里没人,全都出去了!
严小开下意识的就要往身上掏钥匙,然而东西虽然找出了不少,钥匙却不在。于是又想打电话,电话虽然是找出来了,可被海水泡了太久,早就报废了。
一个普通的锁,自然是难不到严大官人的,以他的能力随便找根铁丝就能把它撩开,可这个时候他却好像忘了自己会开锁似的,只是有些失神的坐到石阶上。
原本应该想着怎么开门进去,怎么通知那些女人自己已经回家的他,却不知怎么的,竟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安本阳菜。
一想到这个冷酷绝情的女人,严小开就什么心思都没了,沮丧的坐在那里发呆。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真的一点也没说错,从表面上看,安本阳菜怎么看都不像是薄情寡义的女人,可她偏偏就是。
想想安本阳菜,又想想郝婞,严小开感觉自己就是个悲催命,仿佛生来就是让人给抛弃的。
一时间,浓浓的心伤弥漫在心头,有一种以后都不会再爱的感觉。
严小开弯膝坐在那里,双手作枕的垫着头,那模样就像个被遗弃的小孩一样,看起来颇让人心疼。
优美上街买菜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家门侧坐着一个蓬头垢发,身上穿得破破烂烂,仿佛乞丐一样的男人,原本想要给两块钱打发他离开的,可再看看又发现这身影十分的熟悉,再细认一下,整个人就彻底的呆住了,手提着的大袋小袋也掉到了地上。
严小开听见声音抬起头来,见站在面前的是自己的贴身保姆,这就站起来笑道:“优美,我回来了!”
听着他熟悉又亲切的声音,看着他黑了也瘦了的模样,优美感觉一阵难忍的心酸,然后情绪就失控了,什么也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激动得泣不成声,“主,主人,你怎么成这样了?”
严小开颇感安慰的抚着她的秀发,轻声的道:“傻妮,哭什么呢?”
优美哽咽不停的道:“主人,咱们在奥门分开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才几天时候,你就……”
严小开笑笑,“说起来真是一匹布那么长,不过终于是回来了,走,咱们进去说吧!”
优美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收拾起落在地上的大袋小袋,然后开门领着严小开进去。
一进门,优美就赶紧的给他拿拖鞋,沏茶。
严小开一边喝着清香的茶水,一边环顾着收拾得整齐利落的家,一颗浮躁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坐了那么一会儿后,优美又走了回头,温柔的低声道:“主人,水我已经给你放好了,现在去冲凉吗?”
严小开看看自己身上,还穿着在荒岛上的那身衣服,不但烂得不成样,而且还带着阵阵海腥味,这就点点头,自个走进了浴室。
当他要关门的时候,却发现优美已经进来了,低眉顺眼的轻声道:“主人,让我伺候你洗澡吧!”
离家太久,他都有点忘记自己在家里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了,于是欣然的笑着点点头。
优美将他的衣服全都脱下来后,发现他的身上布满了一道道已经开始淡化的伤痕,显然是受了很多伤,吃了很多苦,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忍不住漱漱的落了下来,一边给他清洗,一边哽咽着问道:“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小开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一边将自己在香江落难的遭遇简略说了下,随后问道:“我姐和雨女呢?”
优美道:“大少奶奶在家私城那边忙活,雨女我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已经有两三天没见着她了。”
严小开点点头,终于不再说什么。
在优美精心又周到的伺候之下,严小开痛快的洗了个澡,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从头到脚都已恢复了清新整洁的模样,尽管比原来黑了点,瘦了点,却好像更结实,也更有男人魅力了。
优美柔情似水的看着他,想起刚才在浴室里他对自己轻薄,脸上又有些烫热,低声问道:“主人,还有什么事要我做的没有,如果没的话,我就给你做饭去?”
严小开想到有孕在身的夏冰,微摇一下头道:“不,我得马上出去一趟,晚上才能回来吃饭。”
优美点点头,忙去给他去拿车钥匙……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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