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作一个故事,引不起他的快乐,引不起他的悲伤,别人的故事,也只能当作一个故事听听,你无法感受别人的幸福与悲泣。
余薇安摇摇头“你错了。”她说,有些反驳的意思“我看的见那张网!”
“既然可以看得见,你为什么不冲破?”他觉得有些好笑,问道。
“是我自己画地为牢。”她道,有些无奈,却又像是自己心甘情愿。
或垣静静的听着,突然有些诧异“你将你自己困住了!”
一个姑娘,就站在他面前的姑娘,不是那个人托梦,也不是那个人的归来,是这个姑娘自己将自己困在了梦魇里,或许她曾经无数次做过这个梦,但到了下一次,她任然会觉得是一场归来,她忘记了曾经无数次的感觉的最后的失望,她总活在这样的期待中,纵使这样的期待没有任何依据,她乐此不疲。
这样的人生太累,至少他觉得累。
余薇安没有回答,不知道该不该动,她想回去了,这样的对话让她觉得疲倦,对话的人好像懂又好像不懂,她连述说的情绪都断了,可她却僵硬着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的伞从他的伞下抽走。
顿了顿,直到她真的失了耐心想要离开时,她突然听见他轻微的说了一句“对不起。”语气有些不自然,有些快速的极力掩饰,让她怀疑这句话到底有没有出现在耳边过。
她诧异的转头盯着他,看不清他表情,却在他的眸子看察觉到有一丝的不好意思,随即又听见他傲娇高冷的说道“可不是我愿意的,是你那个好朋友苏锦玥找到了我,死缠烂打的为你打抱不平,要求我来道歉的,我被烦的没办法才…”
“是她!”余薇安突然惊喜道“真是没有想到。”
或垣张着嘴巴硬生生的将剩下的半句话噎住了,半晌他才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竟然忽视了我的道歉?”她的重点竟然摆在了苏锦玥为她打抱不平这件事情上,真是让他没有想到。
“道歉么?”她耸耸肩,好似没有了之前的伤心,变成了依旧高傲顽固的大小姐“我早就忘记这件事情了。”她道“你悔改以及愧疚的心我了解到了,但我不打算原谅。”说完她哈哈大笑了几声。
这个时候,雨声突然小了起来,余薇安顺势将伞抽出来,看了他一眼,在暗夜中跑开了。
或垣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渐渐被黑暗吞噬,打着雨伞的他突然回头,果然,不远处的殿阶上,付洛宣正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檐上的雨水落下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珠帘。
或垣有些无奈的举着伞缓缓走回去,看着冷着一张脸,常年都是一块冰的付洛宣,笑着道“太子殿下,您总是喜欢这么偷偷的偷窥人家么?”
“偷窥么?”他勾着嘴角也笑了,漫不经心“本宫好像是光明正大吧。”
或垣无奈的点点头“是是是,那拜托您以后光明正大的时候吱个生成么?”他特意把光明正大字眼咬的特别重“哪怕是一声吱,我也知道有个人在背后啊!”
付洛宣没有理睬他这样调侃的话,直接道“你又逗笑那个姑娘了?”
或垣一愣,愣了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