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安锦歌一愣,随即想起下午在仓库里的事。
她马上摆手,“算了,不用当真的。”
她的随意立即惹了司徒啸白不高兴,瞪着她,说:“我向来言出必行,也没人敢质疑我的话!”
安锦歌眨巴下眼睛,觉得很无辜,“可是,我不想问了。”
“不行!不问也得问!”司徒啸白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死死瞪住她。
安锦歌不敢相信似的张了张嘴巴,半晌才说:“司徒啸白,没你这么强迫人的!”
哪里有人强迫问问题的?也只有他司徒少爷这么奇葩!
司徒啸白才不管那些,横在她面前,无赖一样,“想不出来的话,今晚你就别想回去了。”
她无奈的抚着眉心,想到之前的问题,她又皱了下眉头,终于赌气的问出声:“好,我想知道你和那位初恋小姐的故事。”
果然,如她所料般,他的神情又变了。
但这一次,他却将情绪控制极好。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饿了,请我吃饭。”他转身就往外走。
“可是……”安锦歌一想到要破财,那是一百个不愿意。
他走了几步,倏尔又站住,“我会告诉你的。”说完,推门就出去了。
隔着玻璃看着他的背影,有种孤寂的味道。
安锦歌默默的看了一会,直到他站在外头跟她瞪起眼睛,她才不情愿的跟出去。
坐进他的车里,她低声说:“我只带了八十多块钱,恐怕请不了你吃大餐,也请不起高级餐厅。”
司徒啸白鄙夷的瞅瞅她,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财迷了?”
安锦歌幽幽地望着他,小声嘀咕着,“你是老板,一顿饭就有可能抵上我们半年的工资,当然不知道我们为五斗米折腰的痛苦了。”
要不是他强迫,她连这八十多块钱都不舍得花呢。
司徒啸白瞥瞥她,收回视线时,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
很快,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前,从外观看其考究的装修风格,就能猜出其不菲的消费。安锦歌顿时眼眸放大,坐在车内马上表明态度,“我是不会为了一顿饭刷盘子的。”
司徒啸白的眉梢抽搐两下,回过头,“先从你的奖金里扣。”
不理她的抗议,他大步走进去。
安锦歌磨磨蹭蹭的跟上前,走进了餐厅。
这顿饭一如想象中的昂贵,安锦歌直吃得肉疼,对面,司徒啸白则是一反常态,没有毒舌,没有挤兑,显得十分安静。
安锦歌知道是因为早前的谈话,但是他不开口,她也不会主动提及。最好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结束,再各自散去。
“她是我大学学妹。”他骤然出声。
安锦歌的筷子滞了滞,没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司徒啸白的视线调向窗外,慢慢的,跟随记忆的脚步,眼眸似被一片浓雾覆着,迷离深邃,一眼探不到头。
“她替她的同学送了封信给我,我当着她的面,将那封信撒掉了。可她却伤心的哭了……”
他静静的说着,安锦歌默默的听着。
食不知味。
故事是很简单的校园爱情故事,没有一波三折,没有轰轰烈烈,但她却能感觉到他爱得深,爱得痴。也许是因为年少情真,也许是因为她的纯真善良,总之,他和她的故事,美好的让人羡慕。恐怕,再没有哪个女人会享受到这个女孩的待遇了吧。
他寥寥数语,神情没什么变化,但她就是能感知他的伤楚。
于是,在他沉默后,她突然问:“后来呢?”
既然这么爱,为什么没能和她在一起?
所有美好的爱情,不是都应该有个完美的结局吗?像她和斐彦,就算以离婚收场,但至少,比起毕业后的各自天涯,他们的婚姻也算是给了校园爱情一个最终的归宿。
后来?
司徒啸白轻笑,敛下的眸里渐渐涌出另一种深情。
那是无可替代。
后来怎样,他没说,而是抬头看她,依旧冷傲,“我们的约定是你只能问一个问题。”
知道他不想说,安锦歌也没再追问。
这一定是个伤感的结局。
司徒啸白大方的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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