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朝倾公主。”
安容越想越觉得可能,清颜的心计手段,她前世就见识过。
她为了救治瘟疫,帮了真的朝倾公主。将她卖给了东延太子,这口气,她肯定咽不下去。
要是她帮东延太子的话,那东延太子可就如虎添翼了。
瞎眼神算思岑了一会儿,道,“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但我依然觉得是你自身的缘故,因为紫微星黯时。你的命辰星最亮。”
安容一脑门的黑线。
怎么听着,像是她在拖萧湛的后腿似地,而且比拖后腿更狠,她在打压萧湛啊。
安容囧了,她哪有那等本事,欺负她不懂星象,胡诌她也不知道呢。
安容眼睛一眯。看瞎眼神算的眼神也变了。“大师,你是不是存心的挑拨离间啊?”
闻言,瞎眼神算咳了好几声。
萧老国公也是哭笑不得。
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安容怎么可能拖湛儿的后腿?
两人就那么看着瞎眼神算,瞎眼神算一脸无奈。
大实话,没人信啊。
“告辞了。”
说完,瞎眼神算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书房里。
留下安容和萧老国公望着窗外。嘴角乱抽。
安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望着萧老国公道,“外祖父,你找我有什么事?”
萧老国公起了身,走到书桌前,道,“我听暗卫说,你要帮湛儿,湛儿拒绝了?”
安容点点头。“相公说我怀了身孕,不宜操劳。”
萧老国公没有说话。他的眸光从安容肚子上扫过去。
瞎眼神算没有明说,但是他眼睛瞥了一眼安容的肚子。
看来紫微星黯淡。与安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应该是这个孩子阻拦了安容帮湛儿。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
听到萧老国公叹息,安容咬了唇瓣道,“外祖父,我能帮相公。”
萧老国公点点头,道,“我知道。”
说着,萧老国公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锦盒,递给了安容。
安容接过锦盒,打开一看。
瞬间倒抽了一口气。
里面有一百万两银票,和一块令牌。
“边关战起,湛儿要不了两日就要去边关了,到时候我也会去,这令牌可调动一百暗卫,筹措军饷的事,你量力而为即可,切莫劳心伤神,急功近利,害了腹中胎儿。”
萧老国公叮嘱道。
安容点头记下。
从外书房出来,天边晚霞绚烂。
芍药将手里画着圈圈的棍子一丢,站起身来,“少奶奶,没出什么事吧?”
安容摇摇头,道,“没出什么事,只是我可能要失踪数日,别惊讶。”
芍药,“……。”
开什么玩笑啊,失踪这么大的事,还叫她不惊讶,她心都要吓停了好么?!
“为什么要失踪?”芍药问道。
安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道,“别问太多,你只要知道,那是没有危险的失踪就行了。”
说着,安容迈步朝前走。
安容前脚刚迈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呜呜呜说话声。
安容瞥头一看,之间秋菊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上,嘴里塞着布条,说不出来话。
安容眉头一拧,“出什么事了?”
夏儿迎上来道,“少奶奶,秋菊手脚不干净,你在正屋帮世子爷估算首饰,你走后,秋菊进去帮忙,趁大家不注意,她偷了一块玉佩,被冬儿逮了个正着,喻妈妈就让婆子把她绑在这里,等您回来发落。”
听了夏儿的话,安容脸色极差。
从侯府嫁进来,秋菊就安分手己,她想揪她错处,也揪不到。
她还以为她改过自新了呢,没想到终究是按耐不住。
安容撇了秋菊一眼,她眸底夹泪,写满了求饶。
安容摆摆手,道,“卖了。”
安容话音刚落,就有两个婆子摁着秋菊走。
秋菊死活不愿意,她走到院门除,瞧见萧湛,左右撞击开婆子,朝萧湛扑了过去。
嘴里呜呜呜的叫着,一脸的楚楚可怜。
要不是婆子及时抓住了秋菊,秋菊估计都扑到萧湛了。
萧湛眉头拧着,“出什么事了?”
婆子忙回道,“她偷世子爷的东西,被少奶奶卖了,心底不服,想跟爷您告少奶奶的状呢。”
萧湛瞥了秋菊一眼,道,“不服就打二十大板再卖。”
说完,萧湛迈步进了院子。
秋菊一听,顿时叫的更厉害了。
两婆子再不客气,拖着她便走。
安容进屋,喝了几口茶。
听到萧湛的脚步声,安容忙放下茶盏,迎上去道,“相公,你什么时候去边关?”
看着安容清澈的眸底,带着迫切之色,萧湛眉头拧着,伸手捏着安容的鼻子,不满道,“你这是盼着我去边关呢?”
“才没有,”安容嗡了声音道,“我问你话呢。”
萧湛拉着安容坐下,眸光沉重道,“随时可能离京。”
听到随时两个字,安容就知道边关战况紧急。
听萧湛说,安容才知道涧门关失守了,东延一夜之间攻破大周两座城池。
安容看着萧湛道,“我可能没法给你送行了。”
萧湛望着安容,安容抬起手腕道,“今夜是月圆之夜,我打算在里面多待一会儿。”
闻言,萧湛握着安容的手一紧。
长臂一伸,萧湛就将安容抱在了怀里。
他握着安容的手,摩挲着玉镯,语气哀怨。
“它好像专门坑我。”(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