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摔了。
为此,皇后很不高兴。
庄王妃不想得罪皇后,才萌生了赔她一把琴的想法,但是比的过春雷琴的少之又少,不然庄王妃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
安容浑然不知似地,道,“皇后的春雷琴被毁,虽然不是庄王妃有意为之,但如果没有她多嘴,春雷琴不会出事,皇后心疼,庄王妃也会怕,所以才四处搜罗绝世好琴,打算赔给皇后,冬雷琴不比春雷琴逊色分毫,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庄王妃会盗取外,我想不到还有别人。”
沈安芙眉头一挑。眸底闪过些什么,道,“冬雷琴不是没被偷走吗?”
安容冷着脸道,“我是想你转告庄王妃一声,别再打冬雷琴的主意,否者有她好果子吃!”
沈安芙也生气了,“四妹妹,你没有确凿的证据。别胡乱指责,万一不是庄王妃派人盗的呢?”
“没有万一!”安容咬了牙道。
沈安芙懒得和安容争辩,安容这样笃定,她心底还真有些打鼓。
等沈安芙走后,芍药就问了,“少奶奶,庄王妃真的盗了新夫人的冬雷琴?”
安容正端起茶盏。用茶盏盖轻轻拨弄。闻言,笑道,“迟早是她。”
芍药脑袋上瞬间冒出来一个大大的问号?
什么叫迟早是她?
难道这会儿她还没盗么?
那少奶奶岂不是故意把冬雷琴的消息泄露给庄王妃知道,再顺带激将她一下?
万一真被偷了可怎么办?
芍药担忧,可是看着安容自信十足的笑,芍药也笑了。
如爷说的那般,只要不是朝倾公主,少奶奶都很正常。不怕。
芍药想的极好,可是很快,她就生气了。
因为朝倾公主又来了。
听到丫鬟来禀告,芍药的脸很臭,“她把萧国公府当成是她北烈大臣府邸了呢,想来便来。”
安容轻拧眉头,在心底一叹。
她并不希望再见到朝倾公主。
可是她来了,总不好让她打道回行宫吧?
不然去皇后那里告一状,也够她受的了。
“迎进来。”安容吩咐道。
很快,朝倾公主就来了。
安容觉得。今儿来临墨轩找她的人,十有八九都不会有好脸色。都是一张难看的脸。
安容起身,给朝倾公主行礼。
朝倾公主脸色铁青,眸光泛冷,开门见山的问,“是你叫人查封了我的酒坊?”
“是我。”
安容的回答,只有这两个字,简单干脆。
却让朝倾公主愣了一愣,她以为安容会狡辩说不是的。
安容爽快的认了,倒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等反应过来时,安容已经坐下了。
朝倾公主走到安容跟前,冷冷道,“为什么?就因为酒坊卖的酒水和沈家酒坊一样吗?”
“是,”安容回道。
朝倾公主面沉如霜,“好!极好!我想你知道如何提纯酒水,应该是前世的我告诉你的吧,这就是你对我的谢意?!”
安容抬眸望着朝倾公主,她的脸如灿若朝霞,即便生气,也美的惊人。
安容低敛眉头道,“前世的你确实开过酒坊,但是并没有教过我如何提纯酒水,是我自己从医书中学来的。”
朝倾公主气煞了,真想回一句,医书也是我给你的。
可是安容告诉过她,医书是萧家之物。
安容知道她辩驳不了,对她道,“当初你以一只凤簪就害的醉扶归被查封,你就该以己度人,大周在北烈开不了酒楼,你在北烈同样开不了酒坊。”
朝倾公主身子一怔,脸色隐隐发青。
在她的认知里,安容不是个会管这些事的人,她也管不了。
看着安容平淡疏远的神情,朝倾公主笑了,“我的酒坊开不起来,你以为沈家酒坊就能独占鳌头?”
听了朝倾公主的话,安容对萧湛是敬佩的五体投地,他果然料事如神。
安容知道朝倾公主这是威胁她,不过她不怕。
安容嫣然一笑,笑容淡雅如幽兰。
“这里是大周,不是北烈,我想没哪个铺子敢冒着通敌的危险挣钱,”安容笑道。
朝倾公主勾唇一笑,“你应该听过鱼死网破吧。”
“听过,不过在你撒网之前,鱼已经被捞走了,”安容耸肩道。
朝倾公主听的不是很懂,阴着嗓子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等你出了国公府就知道了,”安容并不回答。
朝倾公主气噎,恨不得转身便走。
事实上,她确实转了身。
可门口来了个小丫鬟,急急道,“朝倾公主,不好了,惜柔郡主的脸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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