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就那么轻轻撞了一下,萧湛也不是故意的,她也只是肚皮有轻微痛,但安容就有些疯了。
她挥起拳头,在萧湛身上捶了两下。
安容粉拳,论杀伤力,对萧湛来说,挠痒痒都觉得力道轻了。
可是他注意到,安容一只手捶他,一只手在捂着肚子。
他轻握着安容的手,有些心疼的问她,“撞疼了?”
安容将手抽回来,可是用尽力气,都挣脱不开萧湛的手。
他的指腹在她的手心画着圈圈。像一根羽毛撩拨在她的心口,酥酥麻麻的,叫她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安容的手心不能碰,一碰就会浑身发软,显然,萧湛发觉了这一点。
他明显是……
安容不敢想,她努力挣扎,挣扎不开的她。恨恨道,“再不松手,我咬了!”
萧湛望着安容,很自觉的把手伸到安容的嘴边。
那只原本放在安容腰间的手。
至于另一只手,依然故我,压根就没将安容的威胁放在眼里。
安容气炸了。
她被赤果果的蔑视了不说,还被赤果果的挑衅了!
他是不是当她心软不敢咬啊?!
安容怒冲脑门。对着萧湛的手就咬了下去。
好么。安容哭了。
她没咬到萧湛不说,还差点把牙给蹦了。
萧湛一脸黑线,他以为安容只是说笑的,没想到她还真咬。
“你不是知道知道萧国公府习武方法与一般人不同,你还真咬?”萧湛不厚道的笑了。
安容手碰嘴唇,听了萧湛的话,顿时怔住。
不说她都忘记了,萧国公府独有锻炼筋骨的办法。能达到铜筋铁骨之境。
她拿牙齿去咬铜铁,没崩掉已经是万幸了。
“明知道我咬不动,你还让我咬,你是故意的!”安容不讲理道。
萧湛轻转动手腕,随后勾起安容的下颚,轻啄了下安容的唇瓣,笑道,“为夫确实故意的。”
安容又羞又恼,偏拿萧湛没办法。
身子骨坚硬如铁。那脸总不会那么硬吧,偏她能猜到的弱点。他还遮住了!
安容撅了嘴问,“人不可能没有弱点。你的弱点在哪儿?”
萧湛没有回答,只将搂着安容的胳膊紧了紧。
安容也没有继续追问,萧湛的性子她懂,若是愿意回答,他就不会不说。
可是不回答问题则罢,有必要动手动脚的吗?!
安容红着脸,气呼呼的瞪着萧湛,“十二个月,不许你碰我!”
萧湛听得一愣,“十二个月?”
“你没听错,就是十二个月,”安容忍着发麻颤抖的背脊,道。
怀胎十月,加上坐月子修养,十二个月都不够。
“为什么?”萧湛声音有些压抑。
十二个时辰都够他忍的了,十二个月,是要逼疯人吗?
就算他不小心撞了她一下,故意让她咬了一下,至于这么报复他吗?
萧湛不同意。
但是他不同意没用,安容将他的手从腰间挪到肚子上。
萧湛的手缓缓握紧,呼吸急促起来,安容一巴掌拍了上去。
“别乱动,我怀了身孕,”安容声音里透着股子幸灾乐祸。
话音刚落,安容便从萧湛流光碎火的眸底看到了喜悦。
但是很快,喜悦褪去,换成了震惊、蹙眉。
安容很兴奋。
这回,换她理直气壮的在萧湛心口画圈圈了。
让你撩拨我,不就是撩拨人么,我也会。
萧湛快有一种奔溃的感觉了,尤其是在他心口作乱使坏的手,让他有种身子要炸开的紧绷感。
看着安容的笑,萧湛有一种感觉,他被骗了。
“不许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萧湛握着安容的手,忍着发痒沙哑的嗓子道。
萧湛当安容是在和他说笑了,哪有那么幸运,只一回便有了身孕?
萧湛望着安容,也不知道他是期盼安容说的是真的,还是期望安容是骗他的。
他觉得安容骗他的可能性更大。
若是安容知道怀了身孕,那昨儿洞房花烛,他们不依然行了周公之礼?
从安容消失,到出现,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见过大夫。
她从何得知自己怀了身孕?
要他相信安容会医术,他更信安容是逗他玩的。
萧湛踹息着,低头去咬安容的颈脖。
安容吓了一跳,她能感觉到萧湛的欲火有旺盛了三分,尤其是那抵着她大腿根部的物什。
安容忙推开萧湛,急道,“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没骗我?”萧湛眸底流火闪烁,有燎原之势。
安容举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我保证没有骗你,你若真不信我,我可以去看大夫。”(未 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