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公子,在杭州还没人敢这么打他。”陈浮生笑了笑,道:“难怪这么生猛,不过和叶少比还是差了点火候,没有一点定力。”
“呵呵,听说兄弟手下有好几个亡命徒,都是身背几条命案的人,包庇罪应该算你一份。”叶燕赵淡然道,对眼前这幅极副视觉效果的画面视若无睹。
陈浮生笑着递给叶燕赵一根烟,平静的道:“我想他们不介意再多背一条,他们的命可不像叶少你的那么金贵!”两人的说话没有一丝火药味,可却所有人都能从其中听出一丝丝冷意。
“哦……是吗?看来浦东会的夏河蒸发还真不是空穴来风,我听说重庆的一条过江龙在玄武区被人狙击,陈兄知道这件事吗?”
陈浮生摇了摇头,很真诚的道:“这个真不知道,不知道叶少的消息从哪来?”
“消息从哪来不重要,和陈兄没有关系就好。”
话音刚落,几辆警车就来到酒吧外,带队的是一个中年人,看着头破血流的年轻人,眼里闪过一丝诧异,疾言厉色的问道:“人是谁打的?”江亚楼起身,看着带队的男人道:“我打的,有人来我店里闹事。”
“把人带走!”
“林叔,不是他打的,是那个人打的。”头破血流的年轻男人声嘶力竭的指着陈浮生说道。中年男人看着年轻男人头上还流血不止,指了指身后的两个警察,道:“把他送到医院去。”说完看着陈浮生道:“跟我走一趟吧!”
陈浮生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江亚楼那边已经开始打电话。不久之后,中年男人的电话响起,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咆哮的声音道:“赶紧带人回来,乱弹琴,什么人你也敢抓!”中年男人转身走出门外,道:“李局,打的可是李市长的公子。”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道:“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挂掉电话,中年男人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一句话。
人到中年的他愣了愣神之后,知道出什么事都得自己担责任。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明显是对方上头也有人,自己可惹不起,衙内们打架,一般人真参合不了。中年男人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大踏步走进酒吧,看着江亚楼道:“人是你打的吧?私了还是?”陈浮生很适时的起身,递给中年男人一根烟道:“警官,我们私了。”陈浮生递的是至尊南京,中年男人看的却是陈浮生手腕上那款限量版的江诗丹顿,很顺手的接过陈浮生的烟,笑道:“能私了就最好,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
说完就带着一干警察走了,叶燕赵自始自终都冷眼旁观,直到警察离开,叶少才轻轻开口道:“兄弟好手段,黑白两道通吃。”
“叶少过奖了,这点手段哪能入得了您叶少法眼。”
“嗯,那就好,酒吧是我让人砸的,陈兄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陈浮生摊了摊双手,道:“叶少想干什么那是你的自由,只是我很想听听当初叶少跟我陈姐飚车的事。”
叶燕赵脸色猛然变了变,随后笑意弥漫整张脸庞,“陈圆殊确实是个尤物,只是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的很辛苦罢了。”陈浮生双眼禁不住眯了起来,身体也瞬间绷了起来,要知道当年陈圆殊男朋友的事情就是叶燕赵布的局。
状元看着陈浮生的动作踏前一步,此时门口的一辆奥迪A8上下来一个木讷男人,站在门口。陈浮生看了站在门口的男人一眼,紧绷的身体开始放松,变脸般露出一副笑容,很亲昵的拍了拍袁淳的屁股道:“走,我们请叶少吃饭去。”
叶燕赵耸了耸肩看着袁淳道:“陈兄的心意我领了,礼物我会随后送上的,这个女人我要定了!”说完转身离开,看着叶燕赵离开,袁淳歪着头天真的问道:“大叔,你说他会报复你吗?”
陈浮生看着叶燕赵离开的背影,眼神阴狠,淡淡的道:“浙江的酒吧关门,今晚我们就离开浙江,我不介意在南京陪他玩玩。”袁淳自然不懂陈浮生这番话的意思,只要不在江苏,陈浮生随时得面临黑白两道的报复,这就是一个红色子弟的能量。可要是回了江苏,叶家断然不会因为叶燕赵追一个女人而掀起一场政坛风暴,陈浮生也就不怕任何手段,这就是现在陈浮生的底气。
可要是今天陈浮生废了叶燕赵或将叶少打成重伤,那他面临的就会是整个叶家的报复,抛开钱老爷子会丢车保帅一说,就是钱老爷子想保他也得被拖下水,一个在北京也能呼风唤雨的红色家族能量究竟多大,陈浮生现在才刚刚看到一点端倪,这也是叶燕赵能安然离开酒吧的原因。
当天晚上,陈浮生带人离开浙江,商甲午的一家地下钱庄在陈浮生离开的前一个小时被砸。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陈浮生做事雷厉风行,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商甲午在哪,陈浮生还真想试试澹台浮萍的底线。不过这些事都是地底下的事情,谁都知道,但断然不会放到台面上来,比如,在陈浮生回到南京的时候,浙江的酒吧外出现了4,50个黑西装光头的大汉,人手一把消防斧。袁淳的公寓楼上,两个狙击手也同时瞄准了袁淳的房间。谁也不知道这是谁要对付陈浮生,谁敢说是澹台浮萍还是叶燕赵动的手!
半个小时后,在一栋别墅内陪澹台老佛爷喝茶的叶燕赵和商甲午收到消息,人已经离开浙江。澹台老佛爷看了两人一眼淡淡的道:“你们动手切磋可以,输赢都不是问题,但一定要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能出什么大事。”
商甲午也不敢违背澹台老佛爷的意思,只是一脸不在乎,根本不放在心上。两人刚出别墅,叶燕赵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道:“我明天回北京,老头子十三道金牌催,要再不回去就真的能动用军车押我回去。你路子比较广,帮我做两件事,查一下浦东会那个夏河死的那天晚上最后的地点在哪,还有就是龚红泉那档子事。”
商甲午眼神亮了亮,叶燕赵笑道:“你只要查到了就行,至于剩下的事交给我。”
在叶燕赵和商甲午商量怎么对付陈浮生的时候,北京,洛阳李家。
“龙象,最近有人在查你的事情,查的很隐秘。”扎马尾辫,一双布鞋纤尘不染的女人对着沙发上坐着的陈龙象平静的道。
陈龙象摆了摆手,淡淡的道:“不用管他们,让他们去查。”
女人点了点头,柔声道:“这次纳兰经纬居然自动退出山西,才几年的时间浮生就有了今天的成就,比龙象你当年崛起的速度要快了五年不止!。”陈龙象淡然道:“这两年他走的太顺利了,老头子当年不想让他们进李家,不就是为了苦心孤诣的养他一身怨气,扶起陈家么!我倒想看看撤去他头顶那把保护伞,让他一无所有,他对我的怨恨还能再加几分?”陈龙象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和陈浮生如出一辙。
女人略微皱了皱眉,“龙象,他吃的苦已经够多了,陈老爷子的苦心是为了让他们两个扶起陈家,现在你要扶他们一把陈家就起来了。”陈龙象冷笑一声,讥讽道:“哼,我很想看看他的怨气磅礴汹涌是不是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大枭?两个陈龙象比不上一个陈浮生,我拭目以待!”
女人长呼出一口气,“以你现在的力量去对付他,他很可能会一蹶不振!”
“呵呵,他还不配我动手,我只动他头顶的那把保护伞。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两年眼红他的人海了去了,还需要我动手?”声音冷漠。
女人再没有说话,她比谁都明白一旦这个男人决定了的事情,谁也劝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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