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都是是跺一跺脚,整个北方都得颤三颤的角色,再加上一个雄伟如战神的富贵,都是气度非凡的汉子。纳兰王爷和孙老虎两人没有一点因为内蒙古东北部的暗斗就剑拔弩张,相反倒都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本来就还有一桌饭菜没动,有陈浮生这样一个和事佬在,一行人全部坐了下来。纳兰王爷,孙老虎,富贵,陈浮生,状元,小爷十几号道上响当当的角色挤在了一张桌子上。王虎剩大将军晃悠着他那颗引领几十年代潮流的中分头,扯着脖子喊道:“不打不相亲,既然都是一家人,啥话也不说了,喝酒才是真的。”
众人也都点头叫好,不分先后的端起酒杯,气氛在酒过三巡之后就逐渐热络了起来。孙老虎看着富贵,木讷的表情破天荒的露出一丝笑意道:“是条汉子,这杯敬你!”富贵根本不废话,端起酒杯直接倒进了嘴里。
黄老眯着浑浊的眼睛,看着富贵笑眯眯的问道:“小伙子,你师出何人,就凭你的一身功夫再过十年天下将再无敌手。”富贵听到这番话没有丝毫沾沾自喜,眼神出现一丝落寞,淡淡的道:“都是跟着我爷爷学的。”
黄老怔了怔,眼神流露出一丝惊讶,心下暗叹是什么老人才能教出这么一个徒弟?
纳兰经纬端起酒杯看着陈浮生兄弟俩,略带激动的说道:“浮生,富贵,这杯我敬你俩,大恩不言谢。三千的养育之恩,纳兰无以为报,我比你们年长,三千也叫你们一声叔叔,你我三人今天就结为异性兄弟。那一套俗礼就免了,干了三杯酒,在座的都是见证人!”
王虎剩大将军和状元都轻轻颔首,在场的人谁不知道纳兰王爷是重情重义一诺千金的汉子,此次的事情虽然不说什么回报的话,可陈浮生以后的路上却绝对多了一个忠实至极的盟友,谁说好人没好报?
三人也不是矫情之辈,话已至此,再多就乏味,连干三杯,没有半句废话!
一群爷们都不是什么矫揉造作之人,草莽之气十足,喝酒都是敞开了喝。王虎剩大将军看着孙老虎好奇的问道:“孙哥,听说当年你和白马探花在草原上大战三百回合,是怎么回事?”孙老虎眼神松动了一下,大概也是想起了当年的往事,喝了口酒,感叹道:“白马探花,真正的爷们,当年因为一个兄弟出事,单枪匹马上门找我单挑!”
王虎剩大将军哈哈大笑,拍着陈浮生的肩膀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兄弟!”孙老虎看了陈浮生一眼,淡淡的道:“真没想到短短三年的时间就有今天的成就,义父没看错人!”
陈浮生的视线不断在孔道德和纳兰王爷之间徘徊,似乎在斟酌两人之间的恩怨该怎么化解。一身正气的孔道德自然了解陈浮生的心思,缓缓起身,看着陈浮生道:“我早已说过,我和纳兰王爷的恩怨早已了断,当初要不是纳兰王爷手下留情,我这条命都得留在东北。这杯酒我敬纳兰王爷和你!”说完豪爽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纳兰王爷也站起身倒了满满一碗酒,道:“过去的事都在这碗酒里。”
一行人喝酒直到深夜,纳兰王爷才带着他的人离开,孙老虎也独自一人离开。
富贵和陈浮生睡一间房,其他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睡在地上的兄弟俩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两个聚少离多的兄弟不说话气氛却融洽温馨。“浮生,我见过那个男人了!”富贵柔声道。旁边的陈浮生身体猛然绷紧,咬牙切齿的道:“我在内蒙也看到那个畜生的照片了!”
“爷爷说过,在你30岁的时候会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所有的事情都要落在你头上,当年他也是迫不得已,那个年代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爷爷说一家人在一起相互扶持,陈家才能兴旺。”
陈浮生猛然起身,手里一根烟被揉成粉末,双眼通红的道:“他迫不得已,孽债就要让娘一个人背?难道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就为了城里的荣华富贵抛下娘一个人拉扯我们两个?要不是娘这些年为我们付出这么多,她会这么早离开?”刻骨铭心的怨恨磅礴汹涌,富贵起身蹲在自己的这个弟弟面前,点燃一根烟,柔声道:“我知道娘苦,可她愿意为了我们付出,这是我们欠她的。他做的或许不对,可也是人之常情,他不欠我们什么,他欠陈家的爷爷说过都要你拿回来。”
陈浮生压了压情绪,轻柔的点燃一根烟,“这次是调回南京还是?”
“执行任务,放假三天。”
陈浮生沉默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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