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浮生每天除了应酬就是应酬,有陈圆殊不遗余力的帮他牵线搭桥。再加上陈浮生也做足了准备,拉拢,送礼,结交,陈浮生不敢有的丝毫的怠慢,什么人该送什么礼,什么人该怎么结交,其中的门道让陈浮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私下拜见完了叔叔大伯,就是揍正规的程序跟地方政府洽谈。有许纵横这样一位资深人士和陈圆殊这样一位强大女人在,再加上陈浮生头上顶着的是外商旗号,政府自然一路绿灯。外商旗号是高缘为陈浮生解决头衔问题时借用的一个空壳,反正在江苏也不怕有人查。
终于闲下来的陈浮生和陈圆殊坐在一家咖啡馆内,陈圆殊轻轻搅拌着手里的咖啡,有点心不在焉。陈浮生奇怪的问道:“姐,怎么了?思春了?”陈圆殊瞪了一眼陈浮生,轻轻的开口道:“浮生,姐今天晚上回南京,那边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啊……?这么急?”陈浮生看着跟自己奔走了一个星期的陈圆殊,神情复杂。陈圆殊点了点头道:“恩,山西这边的事情姐能帮你的也都帮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姐也插手不了多少。反倒是留下来还会成为你的累赘,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知道浮生你这次是不可能回头了。”
“既然这样,我送姐吧。”陈浮生眼神略微暗了暗,没有再客气的挽留。诚然,陈圆殊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相反说不定还会有些预想不到的危险。陈圆殊摇了摇头,一脸落寞的道:“不用送了,姐这次回去可能上北京一趟,有什么事你给姐打电话。”陈浮生看着坐在对面一路看着自己成长起来的姐,百感交集,他不是傻子,陈圆殊这次上京除了去相亲还能去干什么?只是自己能怎么说?要说什么?
陈圆殊走了,没有要陈浮生送,只是在陈圆殊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坚持了二十多年从未流过一滴眼泪的东南商界女强人哭的像个泪人!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盛宴之后,泪流满面。
陈圆殊走了,走的不仓促,也不意外。在机场外看着陈圆殊的那班飞机冲入夜空,在烟火的一熄一灭之间陈浮生那张消瘦苍白的面孔似乎散发着一股妖异的光芒。抽完一根烟的陈浮生将烟头弹出窗外,喃喃自语道:“东风也该来了!”
话音刚落,一阵电话铃声响起,陈浮生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嘴角扯起一丝笑意,双眼眯了眯,接起电话,半分钟后挂掉电话。
“喂,耀国,那个女的现在在别墅不?”陈浮生拨通了正守在郊区一栋别墅外唐耀国的电话,电话那头点了点头道:“嗯,陈哥,那女的刚回来不久,身边还陪着一个男人,不过不是李勇。”
“恩,知道了,不要让那个女人离开你的视线,我半个小时后到。”陈浮生平静的道,随后又拔通了状元的电话,“玄策,搞个相机,我在晋祠路等你。”
状元的办事效率很高,十分钟后在晋祠路上等到了陈浮生。状元把玩着相机道:“你借的东风来了?”陈浮生点了点头,“不出意外,纳兰王爷三天之内肯定离开太原。”
两人很快开车来到唐耀国守着的别墅区外,丢给唐耀国他们一包烟,道:“在这里等我,以后的一个星期你们要一刻也不能放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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