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万一因为这次的事情招惹出上一辈的那几尊杀神,恐怕我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陈浮生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没办法,不得已而为之,好歹我也是有了两个孩子的人了,知道祸不及妻儿这个道理,可是如果澹台浮萍要一直不放我姐怎么办?我总不能去抓澹台浮萍那个老怪物吧?按你的说法找那个太子帮忙,可去哪才能找的到?找到了不帮忙怎么办?”似乎察觉到自己口气有点重的陈浮生略带歉意的道:“我是关心则乱。”状元沉吟片刻,道:“说实话,这些问题我也解决不了,至于太子的问题,你在吴山见过一个女人没?一身麻布衣服,气质诡异的女人?”
陈浮生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个女人的身影,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能很清晰的勾勒出那个女人的容颜,清淡素雅但却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还有那么点类似黄丹青对他的慈祥味道,这种感觉陈浮生都不知道从何而来,皱了皱眉道:“见过。”状元看着陈浮生的表情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道:“你见过那个女人的话就可以找的到太子,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太子都可以解决这次的事情。”
陈浮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上一辈的事情,但这似乎扯的有点离谱。”状元笑了笑道:“离不离谱你以后自然会明白,说不定这次的事情就真有贵人相助呢,我能告诉你的是那个女人和澹台浮萍关系不浅,和太子的关系也不浅,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反正能不动澹台浮萍的家人就最好不要动,还有就是太子有一个女儿,名字叫慕容般若,说不定你以后会碰到,相当灵气的一个孩子。”
听着状元的一番话,陈浮生点了点头,道:“我尽力而为!”状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浮生,等你这趟浙江之行定了也是该给自己弄几个头衔了,另外你还缺一个替你出谋划策的军师。”陈浮生揉了揉太阳穴,道:“嗯,人才就是一个大问题,不过这些得看这趟浙江之行的结果,另外就是你跟商甲午接触过没有?”
状元点了点头,道:“打过几次交道,也是一个妙人,相当有趣。”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略微提高了音调道:“你不会是想打商甲午的主意吧?”陈浮生点了点头道:“我感觉避免不了要和商甲午发生点什么,在南京的那次不了了之,这次我估计怎么也不可能不了了之了,多点了解好做准备,另外我看商甲午和澹台浮萍的关系也不浅!”
状元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在他的印象中陈浮生是断然不会犯轻敌这种低级错误的,可是他想不通陈浮生怎么会想拿商甲午开刀,陈浮生似乎知道状元在想什么,解释道:“我知道商甲午是个难缠的对手,为人处世,手腕脑子都是牛逼杠杠的,我想从商甲午下手是想看看到底是非死磕到底还是能做个缓冲或者朋友。”
状元点了点头,道:“嗯,这个想法不错。商甲午,太具体的我也给你说不来,就是一个被瘸子姚尾巴从死人堆里带出来的孩子,正宗的清朝皇室成员,不说这个血统能带给他点什么,光说他这个人就比较有趣,有着不比你差的经历,跑过传销,拉过皮条,下三滥的勾当也不是没玩过,身上带的现金从来不超过1000块,相反这不是说他吝啬,而是相当的挥金如土,会花钱,并且也从来不缺钱,你也知道这年头有钱能使磨推鬼,在大上海能和方一鸣称兄道弟,但同样在浙江也能和跑传销的打成一片,对敌人,能骂死绝不赤膊上阵,能假手于人绝对不会亲自动手,但只要动手肯定是秋风扫落叶,不留半点余地,能称得上缺点的就是执拗到不可理喻,要不是这样澹台浮萍的半壁江山也早交给他了,他有一点比不上你,那就是没你疯魔,这几年和竹叶青走的很近,或多或少都沾染了点神经质,你要从他身上下手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陈浮生本能的吐出一口气,他知道商甲午难缠,但没想到会这么难缠,这些话是从状元嘴里说出来的,不说状元本身就是个黑白通吃的狠辣角色,就随便一个人评价这么高也足够让陈浮生好好估量一下了,能让状元这么评价的人你说牛不牛逼?
陈浮生喃喃自语道:“TNND,还真是不让老子过的安生点,商甲午,澹台浮萍,瘸子姚尾巴,纳兰王爷,这随便哪一个都是难缠到一百一的角色,这仗还怎么打?”状元笑了笑道:“你要把这几个一锅斗端了,那以后的中国你就算不能横着走也是竖着走呀!”陈浮生笑骂道:“滚犊子,老子现在就竖着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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