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淡淡的开口道:“浮生,坐!”陈浮生点了点头,乖乖的坐在尉迟老人对面,沉默片刻后,陈浮生轻轻的开口,“老爷子,我想打听一下你们那一代的事情!”
尉迟功德似乎早知道陈浮生的来意,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陈浮生,直到看的陈浮生心里直嘀咕:您不说就不说了,别这样看我。尉迟功德轻轻的开口道:“我们那一代的事情只有一个人可以回忆,也只有那一个人可以下结论!”陈浮生正襟危坐,洗耳恭听,放佛陷入回忆的尉迟功德嘴角扯起一个柔和的笑容,“那个时代和你们这个时代略有不同,那一个时代如芸花一现,但却是真实的一代传奇!如果说中国黑道出现过一代精神教父,那就是那个人,不管南方北方,在那个时代的黑道说起那个人那就相当于梵蒂冈教廷的教皇!没有人知道教皇的真名,但所有混黑的人提起‘太子’都会发自心底的战栗敬畏!”
陈浮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当得起尉迟功德这样的评价,可他能真真实实的感受到那个时代太子的君临天下,喃喃自语道:“太子!”尉迟老人没有理会陈浮生,放佛喃喃自语道:“太子归隐后的江湖才是澹台浮萍他们的,但在南方黑道我们这一辈人和上一辈人中却一直有一条不成文但却比任何法律文件都有效力的规定,那就是只要知道了太子这个名字并且试图去做点什么的人一概都会消失!”
听到这的陈浮生似乎抓到了什么,尉迟老人看着陈浮生点了点头,陈浮生倒吸一口冷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陈圆殊岂不是危险的很?
想到这的陈浮生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住,尉迟老人又恢复到了那个刻板到安详的模样,对着陈浮生道:“去吧,这些事情或许对你会有点帮助!”说完立即闭上了眼睛,陈浮生轻轻退出尉迟功德的房间,掏出电话拔通了陈庆之的电话,道:“你和状元立刻赶来浙江,山西那边先让虎剩看着!”打完电话后拉着樊老鼠就要出门,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装进兜里的电话又掏了出来,看着姚峰的电话摁了下去,关机!陈浮生颓然退回房间。
此时,杭州一家酒吧,商甲午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的赫然是姚峰一伙人,商甲午邪笑着开口道:“你们几个最好离陈浮生远点,否则遭殃的可不只是你们几个,你们家里的那几个老头子手里边有点钱,可谁赚了钱不是为花,别有命赚钱没命花钱,没听过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死了钱还没花完吗?”姚峰豁然起身,冷哼一声道:“我姚峰从来不怕威胁,你要真有种就放马过来!”
商甲午露出一个很有味道的笑容,轻轻吐出个烟圈,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姚峰道:“我这人没什么爱好,稍微比较喜欢的就是挑战,尤其是挑战你们这种不把钱当钱的有钱人!”商甲午不知道的是他自己好像也是这样,不过商甲午才懒得管这些,他只负责通知他们,必要的时候还可以用点手段,就在姚峰抄起一个酒瓶子的时候,商甲午缓缓起身盯着姚峰道:“不服气?不服气你再乱动一下!”
举着一只酒瓶的姚峰最终缓缓的坐了回去,群魔乱舞的灯光缓缓洒下,一明一暗,商甲午手里一个银白色的玩意熠熠生辉,那把精致的银白色左轮手枪散发着一股鬼魅的气息,放佛下一瞬间就可以吞噬什么!
胖子王阿蒙对上陈浮生的刀子都得退,更不用说姚峰对上商甲午的枪!他还只是个坐等着挥霍几亿资产的孩子,有些东西输了就真没有了,再怎么追也追不回来,比如生命!
商甲午的目光如同那把精致的左轮一般散发着鬼魅气息轻轻的扫过对面坐着的四人,这一刻酒吧那个嘈杂的世界似乎离他们有几条街那么远,电视电影里对着枪口丝毫不惧的人确实不应该是他们这群孩子,良久,商甲午坐回沙发,轻轻的抿了口酒,轻佻着道:“只要你们乐意,我不介意手指抖那么几下,当然,说不定我也不会亲自动手,你们自己考虑着,我先去泄火!”说完起身离开。
当晚,姚峰四人全部烂醉如泥,第二天,四人的家族同一时间发出最后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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