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陈浮生接到手中,军内特供的字样将陈浮生的眼睛晃的眯成一条缝,咧开嘴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啊,我还没抽过呢,等啥时候给那个老头也弄两包。”陈富贵变脸似的露出一副憨傻笑容道:“等以后我给你整一箱,以前那些老头的烟草都像宝贝一样藏着,搞不到手,这次回去抢也得给你抢一箱。”蒋青帝笑着说道:“富贵哥,你要把老军长那条烟搞到手我就服你,我偷了N次也没有找到那个老鬼的烟在哪放着,那次差点被抓了。”
陈圆殊也莞尔一笑,经过几人的说话,刚才被那群黑衣人袭击的氛围淡去,每个人脸上都挂起了笑容,陈浮生把那包烟抛给富贵,蒋青帝,陈庆之,樊老鼠和孔道德一人一根,董赤丙不抽烟,所以就没给董赤丙,给完所有人后就像拣到宝一样藏了起来,自己却掏出一根20块的南京点燃,惬意的吸了一口,众人又被逗笑,陈庆之樊老鼠孔道德三人脸上的表情各自不同,没有到感激的痛哭流涕那种地步,但总归有点小感慨,所有人都看的出陈浮生的心思,想留下那包烟给自己爷爷尝尝,曹野狐笑了笑说道:“你放心抽,等下次我让人给你带一条。”
陈浮生像孩子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对着陈圆殊说道:“姐,今天晚上得委屈你了,你就凑合着去旁边的那个房间睡一晚算了,把我的上衣放在身底,要不会脏了你的衣服。”陈圆殊确实不习惯农村的这种房子,尤其是这种土炕,睡习惯了自己的那张定制大床,再睡土炕确实有点为难,不过听着陈浮生的这番话,眼里闪过一丝感动,难为他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怕自己委屈,还心细如发的嘱咐她把他自己的上衣拿去,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去那个房间了。”
回到房间的陈圆殊并没有睡觉,看着这所伴着兄弟两长大的房子,内心翻江倒海,喃喃自语道:“你说做你的姐是一份遗憾还是一种结局!”整整一晚陈圆殊如一尊石像一般站到天明,仿若永恒!
第二天陈圆殊离开,曹野狐和富贵也离开,陈庆之去了山西,剩下的就只有等待林巨熊的蒋青帝,状元王玄策,樊老鼠,孔道德,董赤丙,还有就是陈浮生和炕上躺着的三位病号,几个男人呆在这个百无聊赖的地方偶尔会进山打猎,更多时候就是和张家寨的村民玩游戏,只有状元一人在玩,每次都是状元将一群淳朴的农民骗的团团转,而状元也对此乐此不彼。
而陈浮生也和蒋青帝的关系更近了一步,蒋青帝才发现进了山的陈浮生和他的富贵哥一个德行,爱屋及乌,两人的关系也有了实质性的飞跃,而林巨熊醒来后和蒋青帝一直呆在张家寨,陈浮生偶尔还会从状元处讨教几手枪法,但更多的是向蒋青帝和董赤丙学习军队里的格斗技巧,陈浮生的天赋让蒋青帝都叹为观止,这个男人总是能很清楚的理解蒋青帝的意思,并将它发挥到极致,就这样一有时间就向董赤丙和蒋青帝讨教,这个男人像蚂蚱一般吸收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每个领域都想去研究一下,樊老鼠和孔道德早已经司空见惯,到是状元的眼中有着不加掩饰的欣赏。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王虎剩和王解放都能站起来了,在此期间陈浮生一直担心纳兰王爷会找上门,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疯子住院后,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纳兰王爷,疯子是东北人,自然有自己的自负,报仇也得自己动手,除非疯子挂了,纳兰也确实相信疯子的能力。所以在此期间并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陈浮生也放下心宣布道:“明天回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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