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在农村也不多见的破旧到再不能称之为拖拉机的东西拉着一车的动物皮毛在一条土路上使劲的蹦跶着,一路尘土飞扬还有一股子黑烟尾随在这辆这条土路上唯一能称之为车的玩意,那一阵轰鸣声颇有要响彻这方圆百里的意味,而时不时的拖拉机上还有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在嚎叫,如果近距离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拖拉机上好像还载着两个人,一个放到农村也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汉子在吼,好像心里憋了几辈子的不痛快一样,另一个极具视觉冲击力尤其还身穿一身崭新军装的魁梧大汉坐在一旁,他没有理会相对而言瘦小猥琐男的嚎叫,而是和开拖拉机的汉子在聊着一些注定不会在城市里听到的话题,开拖拉机的汉子本来还有一丝对这个大个子的畏惧,可聊到兴处看到大个子发自肺腑的憨傻笑容,这就让开拖拉机的汉子颇有成就感的高谈阔论,比那些大学里的教授演讲来的都要带劲。
这正是唾沫飞溅的和这个开拖拉机的农民把车钱从一个人二十块砍到两个人二十块回张家寨的王虎剩和陈富贵,而这条路是唯一一条通往张家寨的土路,开拖拉机的男人操着一口方言说道:“拐过这道梁就能看到张家寨了。”富贵看着那道山梁脸上发自肺腑的憨傻笑容越发灿烂,刚刚偏落的柔和阳光照射在拖拉机身后的土路上,尘土和黑烟组成一幅奇怪诡异的画面,远远的看着就好像要吞噬这辆拖拉机一样。
拖拉机刚转过那道山梁,后边的路上三辆东风猛士在拖拉机刚走过的土路上风驰电掣般的由远而近,当前的一辆车挂着一个在内行人眼中能吓死人的牌子,“沈Y”开头,这是沈阳军区下属最猛的38集团军的车牌,车上一个一身迷彩服,嘴角叼着一根军区特供烟,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四个字,玩世不恭,眼里露出的是焦急,狠狠的抽了几口烟,骂道:“哇K,TMD这车怎么这么慢,老虎你从哪搞的这破车,误了老子的好事回去扒了你的那身皮。”后排一个平头男人一脸的苦相,嘟囔道:“这已经是最快速度了,要怪你只能怪这路就不是人走的。”一个大猩猩级的猛人坐在副驾驶,双眼紧盯着前方,双拳紧握,缓缓的开口道:“老虎,你打听到的消息可靠不?”后排的男人恭敬的说道:“林哥,绝对没问题,借他杨凯泽十个胆子也不敢骗我,他说他亲眼见过你们说的熊子,还给找了一个去张家寨的向导。”
开车的男人狠劲的踩了N下油门,嘴里还不忘骂道:“等老子回去再收拾你和那个杨凯泽,忙了隔壁的,老子富贵哥要是出点什么事,老子活剥了你。”后排男人听到那个富贵哥的时候满脸的震撼加惊讶,颤抖的说道:“蒋……蒋哥,你别开……开玩笑,他们是冲富贵哥去的?”林巨熊摇了摇头道:“应该没事,咱富贵哥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十来个人他还不放在眼里。”蒋青帝瞪了后排男人一眼,“那几个人有枪没?如果有枪富贵哥就是再猛也扛不住啊。”蒋青帝声音中透出一丝罕见的着急问道,后排的老虎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没有吧,现在没有点通天的本事去哪弄枪去,要从黑市买的话杨凯泽应该打听的到的。”
开车的蒋青帝恨恨的说道:“最好没有。”
拖拉机刚转过山梁,以笨重缓慢的速度行进着,它就是想开也开不快,这时候拖拉机上的大个子和瘦小男人同时眯起了眼睛,前边路上两辆越野横在了这条并不宽敞的土路上,开车的拖拉机男人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能出现这么几辆让他在小镇上也只是惊鸿一瞥的高级越野车?他不知道那叫越野车,但也知道那一辆车就能换他这个拖拉机千数来辆的,他远远的就停下了拖拉机,打死他也不敢把他的这破烂玩意开到那几辆钢铁怪兽前,一不小心脚一抖碰一下,那就是打死他也赔不起啊,他转头无奈的望向两个在车上的人,可奇怪的是发现他身后并没有人,本能的想要叫那个他眼中的傻大个的时候,一个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被电击一般,男人猛的一哆嗦,转头才发现是那个满脸写着奸诈猥琐的瘦小男人。
不由的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瘦小男人那颗在这个男人眼中引领农村潮流的中分汉奸被风吹散,还落满了尘土,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男人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们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啊?”瘦小男人挤出一幅自认为和善可在男人眼中却是奸诈的笑容说道:“老乡,你先去车底下躲躲吧,来着不善,善者不来啊!”开拖拉机的男人听不懂后两句话什么意思,但他听懂了那句去车底下躲躲,自然的忽略不计后边那句在他认为是奇言怪语的话,本来还想问问怎么回事的男人看着前边几个凶神恶煞一脸吊儿郎当的五六个年轻人向他走来,立即腿一软,很没骨气的爬到了拖拉机底下。
王虎剩看着男人爬到拖拉机底下,风情万种的绝世一甩,那被吹散的中分很是神奇的变的一丝不苟,看着富贵说道:“富贵哥,看来是冲着咱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冲着二狗来的还是冲着你来的。”魁梧男人的那副憨傻笑容依然停留在脸上,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狠厉,没有回答王虎剩的话,而是转身,看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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