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大的笑话了,而在他的带领下中信也确实一度成为公募领域的领头人。
一顿饭吃的不咸不淡,等众人都吃饱喝足,李石柄起身说道:“我包下了一家箭管,咱们去活动活动消化一下。”李夸父看着曹野狐,似乎在询问,曹野狐说道:“我就不去了,我还有点事情,等你们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送送浮生。”随后对着跟来的董赤丙说道:“赤丙,你就跟着浮生吧,他们就两个人。”
局势瞬间明朗,曹野狐不愿意参加参加陈浮生和李夸父之间的斗争,但是最终还是将董赤丙留下,这就足够说明一些东西了。李夸父听完曹野狐的最后一句话脸色变了一下,但也没有说什么。
陈浮生开着一辆北京JEEP,是曹野狐不知道从哪弄了这么一辆车,李夸父今天开着一辆政府红旗,而李石柄一辆路虎,那两个人一个人开着雷克萨斯,另一个人开着卡宴SUV,就这样五辆车杀向北京一家箭馆。
来到箭馆,箭馆两层,一层是射击竞技的地方,而二层是差不多擂台性质的场所。途中李石柄打了个电话,而众人正在商量怎么个玩法的时候,门口又停下一辆车,车上下来三个人,身材匀称,个头都在1米八左右,不知道是陈浮生的错觉还是什么,明显的能感到三人身上都带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息,好像都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三人看到陈富贵和董赤丙的时候明显身体顿了顿,这是一种类似动物的直觉,也只有过惯了刀口舔血生活和陈浮生兄弟两一样习惯了在山里讨生活的人才能有这种直觉,像中国特种部队和一些主力部队,都是带着部队进山要不出去实战演习练出来的。
李夸父对着陈浮生说道:“你们三个人,我们这边也派出三个人,咱们第一场比箭,第二场比武,第三场赛车,玩这些东西,难免会有受伤的情况,如果不放心,咱们点到为止,主要是尽兴。”陈富贵突然开口道:“不用,如果点到为止那就玩不尽兴,怎么玩,你们随便。”
李夸父知道这头长白山之王的威名,所以点了点头,指着刚来的那三个人说道:“你们出两个,我算一个。”陈富贵摇了摇头,指着李石柄道:“他必须得算一个,就你们三个把他带上都可以。”
李石柄说道:“不需要,算我一个。”李夸父考虑了一会,最后说道:“好,那这样,第一组射箭由李石柄对陈浮生,我对你,董赤丙对我带来的人,有两组赢就算赢。”陈富贵转过头征询了一下陈浮生和董赤丙的意见,两人点了点头。
陈富贵说道:“没问题,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李夸父说道:“等等,射箭是比耐心,比速度,比技巧的东西,我们不是射靶子,咱两人一组对射,如果双方同时拿到箭不讲和的情况下谁射倒谁就算赢,如果双方都倒地,那算和,如果一方先拿到箭的情况下另一个人还没拿到箭却不认输,那执箭的一方就可以射,射倒算输,怎么样?”陈浮生替陈富贵回答道:“好!”
双方大战一触激发,陈浮生突然偏过头问道:“这算不算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李夸父突然笑道:“不算,我只是讨回点我该讨回的东西。”陈浮生摇了摇头说道:“原本就没有属于你的,如果是你的我肯定抢不走,不有一句叫什么来着,命里有时终什么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么一句话吗,如果你想把蒹葭留下,那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我不会答应,所以找乐子玩呗。”
李石柄哈哈大笑道:“找乐子,等下你会觉得还是自动认输点好。”
陈浮生眯了眯眼睛说道:“没问题,那也得从你手上见了真章我才能认输,要不我岂不是被叫的狗吓跑,而不是被不叫的狗咬走了?那样传出去我以后都不用做人了,你说呢,李兄?”
李石柄立即跳脚骂道:“你个狗娘养的。”
话还没有说完陈富贵和陈浮生同时如豹子一般窜出,而李夸父也一把将李石柄拉开,这才让李石柄没有被两人同时偷袭,可李石柄嘴里同时又蹦出一句,你妈个叉叉。
陈浮生像一只受了伤的守山犬,声音压抑着喊道:“比赛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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