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一伙的,典型的中立分子啊。(不过当我听到那个死鱼脸介绍自己叫多伦多的时候,少爷我还真想问他认不认识波什,不过看他高大的鼻梁,惨白的肤se还真有干肉食者的潜质,嗯,搞不好他穿越到某个球后也能干干龙王打打篮球什么的)
最他妈让少爷我失望的就是竟然没看到皇帝陛下的人,不过话说少爷我应该算是皇权一系的优秀青年代表来着。唉!头疼,有时候人太优秀也是一种错误来着。好嘞,就让少爷陪你们好好玩玩三方势力的游戏。
接着我这个主人当然要带着一群的客人到正式的会谈地点去喽。还要给这些远道而来的家伙们准备点茶水甜品什么的。不过我怀疑当他们到达我的中军大帐的时候,这些家伙还能不能保持愉快的额心情吃喝。顺带着就某件事情向少爷我吐吐口水,说些没营养的话来着。
按照俺们前世的记忆,我在一路上给他们准备了点节目。一点点的视觉冲击罢了!去我的中心大帐篷可是要穿过大校场,而大校场上早都堆满了绞刑架,甚至少爷我还别出心裁的搞了几具闸刀,也就是那种挂着大斧头的断头台。还让人把斧刃擦得倍亮倍亮来着。
接着就是我们沿途上都会竖着木架,当然木架上挂着的就是这些家伙要救的军官们。而军法处临时征召的大汉正在对着他们用刑,把他们打得屎尿皆飞,血肉模糊,哀嚎不断。我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事前把这些架着划定在我们行进路上的四米之外的话,我尊贵的客人会不会在他们那jing美的礼袍或者是威严的军服上沾染点东西。
而我的士兵的表现也相当的完美,他们会在鞭打犯人的同时时不时拿冷漠的眼睛扫下我的客人。哎呀呀,那些将军们倒是大多见怪不怪,但是有些干内政的家伙就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尤其是当一些沾满血水的士兵用着刀子一样的眼神好似无意的扫过一些雍容华贵的官员们的脖子时,他们都会不自觉的缩下脖子。
不过当我看到有些士兵竟然没素质的向我客人的方向吐口水,这就让少爷我的脸挂不住了。于是我只能回头讪讪的对着客人们点头示意抱歉。
等到过完“木架阵”的时候,要进入我的中军大帐之前,五百个被我临时抽调出来的刀斧手列队站在了我的大帐之外。明晃晃的刀斧夹道,不知道这个欢迎仪式会不会让有些家伙小心脏跳动几下。反正如果是我来这样的帐篷赴会,我一定会心惊胆颤,顺带着会考虑下等会不要说些得罪主人家的话。否则到时候帐篷里摔杯为号,五百刀斧手涌入帐篷,然后像杀鸡一样大卸八块的事万一出现那不是对不起自己的小命来着。
其实明眼人都知道,我殴打监军,搞什么刀阵欢迎都是为了恐吓威压对方。这一点倒是很符合我的一贯作风。
等到所有人在我的招待下进入帐篷,在五十人的长桌上坐好,我的军法官和参谋长也赶到了,就坐在我的下首的两个位置。
“好了,祭祀先生你可以开始了。”死鱼脸坐定后摊开一份公文拿出笔准备开始记录什么,顺便也提醒某个老乌龟开始他的控诉。
这时我们的祭祀先生站了起来认真的整理了下他的白se法师长袍。额,应该是略白se法师长袍,这可真不应该来着。像比较有身份的法师的法师袍是不会沾染上泥土之类的东西的,就算是有,那些细致的法师一个低等级的魔法就能把法袍给整理干净。可是少爷我怎么看都觉得他这件应该是灰袍,这也可以侧面的说,为了来回赶,我们的监军大人是马不停蹄啊。至于他袍子上的那个大脚印,我才不会承认那是我的呢。
等到某个麻烦的老家伙把自己整理到“可以见人,符合礼仪”后,就开始大倒苦水,“各位先生们,很感谢大家能不辞辛劳的和我赶到这里。就像大家知道的,你们的到来为营门外那二百多个被冤枉的坎特军官带来了公平和正义。你们即将用无私而又高尚的品格救助一批坎特军队之中的优秀军官,保留下一批栋梁之才。”
“监军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说事情的重点。”死鱼脸淡淡的说道,“这样方便我记录,而且你应该知道我们不辞辛苦的赶来是为了尽早的处理这些事情。”
“是的,多伦多阁下。”老乌龟终于停下他那该死的拍马屁然后把矛头指向我,“事情是这样的,凯恩-米奇指挥官在三天之前夜袭了十六军团的驻地,然后将所有十六军团的军官给扣押并妄想吊死我们这批优秀的军官。当时我刚好在驻地所以及时的阻止了这场可怕的事件。”
“凯恩-米奇军团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吗?”死鱼脸说道,在得到我点头认可后,他又在他那该死的文案上记录了什么。
接着我们的监军继续充当悲情的原告控诉道,“那两百多个军官有什么罪?他凯恩-米奇虽然是指挥官也没有权利这样做。先生们你们看到了吗?就在帐篷外,就在刚才那些可怜的军官还遭受着不符合规定的私刑。”
“凯恩-米奇军团长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死鱼脸继续问道。
我摇摇头,摊摊手,“好像我们的监军大人还没有说完,其他的大人应该也会有些想法,不介意我等会一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