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扯容璧的衣领,容璧便任由涟漪乱扯,坦荡荡的把雪白的胸部露出来,让涟漪检查。
容璧的伤口自己脱痂,也没有留什么疤,就是那个在心口位置的拳头疤痕一直没有去掉,涟漪这才放心,想替容璧合拢衣领,容璧却说:“阿涟,你看过摸过就不认帐了?你不许始乱终弃,要对我负责!”
涟漪哪里不知道容璧的性子,凶巴巴的拧了容璧的手臂一下,然后凶巴巴的问:“你是不是故意喊疼的?”
容璧立刻否认说:“绝对不是,那一刻胸口真的很疼,就如针扎一般。”
“那明日去叫太医来看看,是什么毛病。”涟漪将信将疑,“若没有毛病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璧瘪了瘪嘴,忧伤说:“没想到,阿涟竟这么凶,唉……”
“后悔了?后悔也来不及了!”涟漪勾起容璧的下巴,调戏说,“以后就好好服侍本公主,本公主必定不会亏待你。”
“好嘞!”容璧把衣襟系好,然后翻身下床,涟漪不解问:“做什么?”
“写保证书。”容璧突然变得幼稚了起来,拿起笔果真在写保证书。
涟漪被逗笑,抢过笔在容璧脸上画了一个王字,然后大笑说:“骗我就变成乌龟王八蛋,不必写什么保证书了。”
容璧用袖子擦拭脸上的墨汁,却越摸越黑,原本清俊的脸变成大花脸,他便抹了抹墨汁,想画在涟漪脸上,涟漪却不断躲闪,容璧只能无奈端了水自己擦干净脸。
远处突然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涟漪立即跑到窗边,便看到皇宫上空有无数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容璧也跟来,现在涟漪身后说:“今日是什么日子?我躺了多久了?”
“二十八日,今日是药儿的百日宴,非常热闹。”涟漪精确说,因为她一直在算容璧醒来的时间,挂念的很,“你睡的太久了!要不是梁子尘总说你无事,我都以为你永远不会醒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何醒不来,其实我能够感受到外界的动静,现实和梦交织,我也分不清真假了。”
“你梦到什么?”涟漪好奇问。
容璧回忆了一下,然后说:“大都是我们的从前,我梦见去年我们在泌水城,都戴着面具,人山人海中我一眼就看见了你,你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还有去年中秋时我们一起放烟花,你脸上也戴着面具,是我做的。”
涟漪点头,笑说:“我现在还保存着呢,等以后拿出来看一定很有趣,说不定今年中秋我还戴那个面具。”
“今年中秋再一起过?”容璧提议说,“我还梦见我肩上坐着一个男孩子,你怀中抱着一个女孩子,孩子们人手一个面具,你我相视而笑,我以为那是真实的,可醒来之后,我便知道那是梦境。”
涟漪脸颊微红,容璧竟然都梦到孩子了,娇羞说:“今年中秋我就嫁给你了,自然是要一起过。”
容璧搂住涟漪的腰,让涟漪靠在他的胸膛中,低头在涟漪耳蜗处说:“年年都要一起过,以后,我还要陪你过七夕,端午,元宵,除夕……所有节日,我都陪你一起过。”
涟漪觉得痒,便扭了扭然后说:“很痒啊,以后不许这样说话了。”
“我就要。”容璧温热的气息不断的扑在涟漪的颈脖处,细微的绒毛都收到照拂,涟漪感觉从那里有一阵酥麻感传到脚底,全身都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
容璧在她耳边轻声笑,说:“原本我沉浸在美好的梦境里不肯醒来,你却总是打搅我美梦,万不得已,我只能醒来,让现实比梦境还要美好些才行。”
涟漪点头,看着远处灯火辉煌的皇宫说:“这是自然,娶了我定会美满。”
“自恋的小东西!”容璧捏了捏涟漪的脸,摇头笑着说,“但说的是事实。”
涟漪原本要炸毛的脾气立刻乖顺,从皇宫里传来《青梁悬想曲》的琴曲,涟漪突然想听容璧唱歌,于是说:“容璧,唱《青梁悬想曲》给我听吧,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容璧也没推迟,咳嗽两下清了清嗓子,张嘴刚想唱,却突然停下,盯着涟漪笑说:“你独舞给我看吧,你没有跳过《青梁悬想》给我看。”
涟漪也大方抬袖,准备起舞,容璧听了听远处的奏乐,然后开口唱道:“是谁在青梁上起袖……”
涟漪随着容璧的清唱偏偏起舞,因为地方小,动作便有些束缚,却一点也不影响美感,两人配合默契,羡煞旁人,月亮都羞的躲在乌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