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璧不由的狂喜,紧搂着涟漪说:“等你哥哥醒了,我就娶你,让他来主持婚礼,好不好?”
“好。”涟漪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很快就中气十足的说,“若你不救醒哥哥,你就别想娶我了!”
“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他的,阿涟,你放心。”
涟漪点头,然后笑说:“该劈柴了,我还有好多衣裳要洗呢!”
容璧却也摇头说:“我没劈过,不会,但我能让别人为我劈,阿涟,你先说说这是哪里?”
涟漪捂着嘴笑,说:“我还以为你样样都行,谁知,竟然还有你容璧不会的事情。”
容璧捏了捏涟漪的脸,笑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样样都行了?快把你怎么逃出皇宫和这里的情况一一说明。”
涟漪长话短说:“你晕了的时候,梁子尘就来了,我求他救我们,他答应了,然后我们就坐上他的马车离开皇宫了,马还被我拴在院里呢。”
“你不是答应他什么了吧?”容璧激动的问,生怕梁子尘又对涟漪提出什么奇怪恶心的要求,他完全不信梁子尘会随随便便帮他们,涟漪定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才肯帮他们。
涟漪摇头,说:“他只要了陛犴给我的几支毒针,好用来医治墨太后的毒,看样子,墨太后还是没有死。”
容璧松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涟漪的发顶说:“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也交给我们男人吧,这里究竟是何处呢?”
涟漪拉着容璧走出屋内,一边走一边说:“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就是不停的鞭马,它就带我们跑到这里来了。”
容璧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发现这里非常幽闭,前被山环绕,而后被湖水裹着,而这里的百姓都穿着前朝梁国常常穿的服饰,房屋结构也都是梁国常见的形式。
看样子,这里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接触了,所以才会保留着前朝的一些习惯,涟漪不由问:“阿涟,他们欢迎我们吗?”
涟漪想了想才说:“还好吧,有些人欢迎,有些人无所谓,还有些人讨厌我们,觉得我们扰了他们的安宁。”
“那你是如何留下来的呢?”容璧好奇,涟漪莫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留下来的吧?
“就是把我们身上的银子给他们,求他们留下我们,给我们一间屋子就行了,但我们陈国的银子他们不收,说只要梁国的金币,但好在我们身上的饰品他们喜欢,于是我就换了这一间茅草屋,听他们说啊,《青梁悬想》这本书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呢!”
见涟漪一幅兴奋的模样,容璧也不想毁了涟漪的幻想,于是说:“那你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呢?兄妹?父女?夫妻?”
涟漪瞪了容璧一眼,然后红着脸说:“夫妻。”
“哦,那我衣服谁换的?”容璧状似不经意的问,但涟漪却窘迫的不行,低头不说话。
“你要负责了。”容璧厚颜无耻的说,涟漪立刻扭头,与一老婆婆寒暄了起来,那老婆婆见容璧站在他们身后,立刻指着涟漪对容璧夸赞说:“这姑娘人好,你昏迷了几天几夜,也没见她休息一会儿,一直陪着你,男子的活也做,长的也这般俊俏,公子,你今后定要好好待她。”
容璧点头,转头对涟漪郑重许诺说:“我今生,必定会做到抱柱桥下的许诺,一生一世,永不相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涟漪也笑,笑得明媚,皓齿微微露出来,说:“拭目以待。”
容璧紧牵涟漪的手,向集市走去说:“阿涟,先让你过的舒服一些。”
涟漪不知容璧要做什么,直到容璧在闹市的街道靠墙坐下,手中拿着那些被涟漪劈的不成样子的木柴,一刀一刀的刻画着碎木,那碎木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动物,涟漪爱不释手,说:“最好看的我要留着,行不行?”
“当然行,你要多少都可以。”容璧笑着说,却没有抬头,继续刻木雕。
涟漪便把容璧做好的木雕放在地上,却不好意思吆喝叫卖,但因容璧的雕功惊人,很快就引的行人驻足观看,木雕也卖出去了许多。
很快,容璧带来的碎木头就不够用了,涟漪立刻跑回去拿,让容璧看着摊子,容璧也不顾面子,学些对面的摊子就吆喝了起来,木雕卖的更快了。
等涟漪回来时,木雕已经卖完了,涟漪不由得赞叹容璧的能力,只要容璧在,就没有什么事情完不成吧?
这次动荡,容璧一定也可以抚平的,涟漪这样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