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出事了。”
修竹点头,就加快了步子,把墨皎一众人抛在身后不管不顾。
墨皎气急,大声对修竹说:“这位公子,你可别被你怀中的小情人的外表给迷惑了,她……”
墨皎还没说完,就吐了一口鲜血,跪在地上,修竹停下,也没有转头就开口道:“她很好,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就够了。”
涟漪搂着修竹的脖子,转头看墨皇后,只见墨皇后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捂着胸口,嘴里流着鲜血,眼神幽怨的看着他们两个,脸都扭曲了,显得无比丑陋,涟漪便噗嗤的笑了,说:“皇后,你这个样子,太丑了,就连外表都不能迷惑别人。”
涟漪不等墨皇后反击,就转头对修竹说:“我们走吧。”修竹便大跨步向青梁殿外走,没人敢拦着他们。
当修竹跨出青梁殿大门时,涟漪听到,墨皎正声嘶力竭的大喊:“赤涟,我要你生不如死!”
修竹停顿了一下,低头看涟漪,似乎是询问涟漪要不要直接杀了墨皎,省得后患无穷。
涟漪摇头说:“不必管她,先去容府,墨皇后既然穿着正装,就说明他们正在准备重要的事情,而同通过她的话来看,容璧他们应该受到了攻击。”
修竹便走到暗处,然后瞬间移动到容府附近,立刻,喧哗声就涌入他们两人耳内,妇人的哭啼,小孩的哭闹,老人的啜泣,而四周又是刺眼的灯光,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涟漪等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这么明亮的灯光,便睁开眼睛定晴一看,就看到一群御林军包围住容府,容府内灯火通明,而府内有男男女女陆续被押出来。
被押出来的人身上都只着中衣,披头散发,看样子,是在睡梦中被惊醒,这些御林军出现的太过突然,他们没有丝毫准备。
涟漪倒吸一口冷气,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御林军是保护皇室的军队,怎么来抄容家的人了?
不等涟漪上前质问御林军,就有一个被押出的妇人不满的挣扎说:“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关起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啊!要做,也都是容寂容璧他们做的!”
立刻有人出来呼应道:“都是容寂容璧他们!和我们无关啊!我们是无辜的!你们应该去找他们算账啊!”
涟漪难以置信,这是家人吗?容璧就生活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修竹只是静静的看着,因为他看过太多的悲欢离合了,性子又天生冷淡,所以没有太大的触动。
御林军却不管,老人妇人小孩都一样粗鲁的绑起来,若有人反抗,便骂骂咧咧说:“再动老子就砍死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小姐夫人了吗?”
老人和妇人立刻都不哭了,唯有小孩被吓着,哭的越来越响,刚刚骂人的人愈加烦躁,抽出刀子来,指着孩子说:“还哭不哭?”
那孩子被吓得倒在地上,灼眼的灯光下,可以看到孩子的亵裤已经湿了,却也不没有再叫了,只是面色苍白,眼睛也睁的如铜铃一般大。
那孩子的母亲似乎发现了不对劲,趴在孩子身上,颤抖的探了探孩子的呼吸,却发现孩子已经没了呼吸,立刻大哭道:“我可怜的孩儿啊!你死的冤啊!”
“瞎嚷嚷什么!再叫,我连你都砍了!”吵得闹心,御林军又剑指妇人,那妇人依旧哭喊说:“我的儿都死了!我还活什么!不活了!不活了!”
“那就去死吧!”御林军终于不耐,一剑要刺向那妇人的胸膛时,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响起,御林军手上的剑被甩至地上,不等那御林军反应大骂时,他就轰然倒地。
只见灯光下,那人脖子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一片刀片卡在他脖子上,只留一点尾端。
所有人立刻警惕,环顾四周,大喊:“谁!”
涟漪也环顾四周,便见容璧手中夹着好几片刀片,从阴影处走出来说:“我,容璧。”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出现的。”御林军的首领刚刚笑完,面目又突然变得狰狞,掐着地上的那个妇人的脖子,把妇人提起来说,“和我们走吧,容大公子。”
容璧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那被掐住脖子的妇人骂道:“容璧你这个贱人!就是你害的我们容府遭殃!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容璧冷冷的看着她,然后说:“好,我和你们走,只要你们不要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