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家忽然频频接触容家,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交集了。”
“墨家又在做什么打算?”风萧萧想不到,说,“我怀孕之后,皇上把我看的很重,保护的一丝不露,墨皇后想要害我已经没有可乘之机了,但我觉得她不可能就这样放弃。”
风萧萧不知道墨皇后会怎么害她,未知的危险让她更加恐慌。
这时,卧蚕走进来说:“娘娘,皇上要来了。”
梁子尘又拿起丝线,装作诊脉的样子,风萧萧也坐正,让梁子尘好生为他诊脉。
皇上走进殿内,却没有脱下披风,对风萧萧说:“还没到深秋,天气就如此之凉了,萧萧,你多添些衣物,地龙也是时候烧起来了。”
宫女卧蚕立刻添上一个火盆,又关上了几个窗户,皇上才脱了披风。
梁子尘松开了丝线,对皇上说:“皇上,娘娘和腹中胎儿极为健康,臣告退了。”
皇上对梁子尘点头说:“那就好,最近都要劳碌你了,朕都不知道该赏你什么。”
梁子尘摇头说:“不必了,臣告退。”说完,捣药便推着梁子尘离开。
卧蚕也领着一众宫女离开,殿内只剩皇上和风萧萧。
风萧萧站起来,把头埋进皇上怀中说:“皇上,今晚想吃什么?。”
皇上没有推开风萧萧,因为风萧萧的身体很温暖,让寒冷的他感到舒适。
“朕已经用过膳了。”皇上一手搂着风萧萧的腰,一手勾起风萧萧的下巴,仔细认真的看着风萧萧的脸,双眼深邃,似乎想看出什么。
风萧萧被皇上看的毛骨悚然,于是娇羞的别过头,避开了皇上的手指又把脸埋进皇上怀中,说:“皇上,你看妾干嘛?”
皇上又勾起风萧萧的脸,风萧萧不敢再避开,便任由皇上不算粗糙也不算柔软的指尖从她的眉心到眼角,再沿着脸颊到唇瓣,最后又回到下巴。
“看你的模样。”皇上直言不讳,“有人和朕说,你和一个人很像,非常像,亲生姐弟不过如此。”
风萧萧沉默了,静静的靠在皇上怀中,注视着皇上。
火盆响起哔哔啵啵的响声,皇上的声音毫无感情,说:“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风萧萧伸出双手搂住皇上的脖子,仰着头,深情注视皇上的脸,视线从眉梢,沿着高挺的鼻梁,到有点胡渣的下巴,最后来到双眼,皇上的眼中包含情绪,但风萧萧什么也看不出。
风萧萧突然笑起来,妩媚张扬,眉眼如丝,皇上竟看呆了,忘了要逼问风萧萧。
风萧萧终于笑完,说:“皇上,妾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妾身确实是易然的女儿,易水寒的姐姐,妾原名易潇潇。”
皇上再次扫视易潇潇的脸,说:“确实,和易然有三分相似,为何要改名入宫?你不知这是欺君之罪?”
“皇上,你忘了,妾不是巴巴的求着入宫的,不过是命运如此安排,妾顺从罢了。”易潇潇诡辩道,“当初,我父亲为了不让我死,便让那个传闻和他有染的风尘女子把我带走了,让我苟且偷生至今。”
易潇潇继续说:“那个风尘女子姓风,叫风姨,我便随她姓风,改名风萧萧,后来,风姨在泌水城混开了,便想来京城试试,刚好京城的青楼不知怎么就关门了,我们便在京城落了根。”
“再后来,妾成了花魁,但风姨不许我接客,说定要让我嫁一个好人家,才对得起我父亲的托付,我便也等着那个良人,不在意我风尘女子的身份,把我娶回家。”
“有个大人日日陪我把酒言欢,但从来不唐突与我,我差点就以为他是我的良人了,可是,他把我赎出来之后,却转手又送入宫中,我便明白我这辈子是出不了这宫纬了。”
“我也颓靡过一阵子,所以刚开始妾总是低着头,不想惹皇上关注,可不等皇上关注我,我便爱上了皇上,所以才会主动接近皇上!”
易潇潇说的包含深情,没有半点可以反驳的地方,皇上没有问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而是问:“你觉得我信不信你说的这些话?”
“信。”易潇潇毫不犹豫的说,“妾与皇上接触这么久,并没有什么危害皇上的事情,皇上为什么不信?”
“易潇潇,你很聪明。”皇上紧紧搂着易潇潇说,“朕喜欢聪明的女子,但不喜欢太过聪明的。”
易潇潇没有被皇上这句话吓着,用娇憨的语气说:“妾不聪明,坠入爱河的女子都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