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看着泪如雨下的叶静怡,心里也非常不是滋味。W W. V M)但是,在安慰女人这方面,可不是楚洛的强项啊。
要是尼欧这小子在的话,估计还能想出点花招来。
楚洛一边拍着叶静怡的背,一边苦思冥想着,该如何是好。
可,直到叶静怡停止了哭泣,楚洛的脑子还是没能转过来,实在是想不出有任何的办法。
“今天……丢人了。”良久之后,叶静怡才恢复了常态,然后非常不好意思的说道。
楚洛笑着摇了摇头,宽慰道:“无论是谁,总会有些不想提起的往事,哭出来,才会好受一些。”
叶静怡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几乎下意识的开口问道:“那……你也有吗?”
本来只是想安慰一下叶静怡,但没想到居然被她给套话了。
楚洛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当然也是有的,等以后有机会的话,再告诉你吧。”
楚洛当然也是有些故事的人,但是眼下,可不是诉苦的时候。
发动汽车,往家的方向开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在楚洛同一条路段的另一个小路上,两辆黑色的路虎,车前盖冒着白烟,前后追尾的停在路边上。
如果用心看的话,不难发现,前一辆车的前盖上,赫然有一道口子,位置恰好在发动机的正上方。
而两辆车里的司机,都倒在方向盘上,脖子上不断往下掉着鲜血。
由于这条小路几乎没有人的缘故,所以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没有人发现。
一个扎着长发的男人,站在小路的出口处,背后就是那两辆追尾的路虎。
但是,在他的面前,还有一个,脸色苍白如纸,双腿不停打颤的男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的麻烦。”这个男人的情绪非常激动,声音沙哑的就像是受了莫大惊吓的小孩似的。
这个扎着长发的男人,赫然就是负责保护楚洛的绯村信长。
信长也不说一句话,冷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搭着的眼皮,似乎随时都要睡着一样。
“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我们是司徒家的人,得罪了……”男人见信长一声不吭,立刻将自己的大后·台拿了出来。
可是,还没等男人把话说完,信长突然一动,脚上的木屐不断的拍打着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啪啪”声。
男人的瞳孔猛地一缩,他哪里还有心情拿后·台出来吓人,因为就在他眨眼的功夫,信长竟然已经疾步冲到了他的身前。
信长一手握住刀鞘,另一只突然拔出长刀。
长刀的刀刃,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圆弧。但,这道圆弧不过是视觉上的错觉。等着错觉消失了,信长的长刀也已经回到刀鞘之中。
男人依然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浑身僵硬,就像一尊石人一般。
信长将他的爱刀重新放回背上的包裹里,一语不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就在信长离开之后,男人的脖子上,突然出现一道血丝。随即,血丝不断变大,鲜血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一颗血淋淋,热滚滚的头颅,就这样从男人的脖子上,滑落而下。
脖子的切口处,鲜血好似一个小型喷泉一样,肆意的喷洒着。倘若有个老人路过此地,怕是要直接吓晕不可。
安全把叶静怡送回家后,叶静怡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双眸时不时的陷入呆滞状态。很显然,叶静怡还在想着心事。
楚洛给叶静怡做了几个小菜,可叶静怡却毫无胃口的样子,还是打不起兴趣来。
“叶总,你不吃饭吗?”楚洛低声问道。
叶静怡摇了摇头,道:“我不饿,如果你饿了的话,你就先吃吧。”
楚洛叹了口气,看着叶静怡这个模样,他怎么可能吃得下饭呢?
楚洛思前想后,怎么也得让叶静怡开心起来才是,否则看着美人如此憔悴,作为一个男人,心里格外不是个滋味。
想了半天,楚洛这迟钝的大脑里,终于闪过了一丝灵感,快步走到门外,给尼欧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的尼欧,那声音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似的,非常的可怜。
楚洛也不罗嗦,将尼欧暂时给叫了回来。
不出二十分钟,尼欧这小子就急吼吼的赶到了叶静怡家门外,苦着一张脸,好像全世界人都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臭小子,干嘛拉着脸,难道我现在叫不动你么。”楚洛看着尼欧的苦逼脸,心情顿时就更加糟糕了。
谁想到,尼欧居然一下子哭了起来,抱着楚洛,哭成了一个泪人。
楚洛都快吓尿了,连忙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这大庭广众之下,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男人哭,这怎么都得往奇奇怪怪的那一边联想。
“***,快放开老子。”楚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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