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父亲请讲。”
盛泽润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把秦贵妃和盛夫人的话一并说了出来,末了盛泽润说道,“你母亲是担心你二妹妹和顺亲王定了亲。”
盛信廷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父亲只管告诉给母亲说,二妹妹身子弱,要调养几年,待调养之后再和顺亲王定亲亦不迟。”
这样拒绝的话,盛泽润自然也早想到了,他摇了摇头,“我怎会想不到拒绝呢,可是万一秦贵妃请了太后的懿旨呢?”
盛信廷眼里全是不以为然,叫人看着也不敢小觑他,“父亲请仔细想想,若是秦贵妃真能请得动太后的懿旨,何苦再去告诉给母亲呢?太后那般精明的人,岂会做这种不讨好的事呢?只怕是秦贵妃为了唬了母亲罢了。而且,父亲再想,若是秦贵妃真是毫无顾及,她又岂会和母亲先说,直接去请懿旨就好,这就说明她还是有所顾及的。”
儿子的几句话让盛泽润顿时心下分明,他也不是个糊涂人,怎么会想不明白儿子话中的含义呢?秦贵妃之所以没请懿旨来和盛夫人说,那是因为她在意盛信廷的感受,不忘给盛家留了回旋的余地。
“好好!”盛泽润心头的一片云彩都散了去,他连叫了两声好,“我一会儿就告诉给你母亲去。”
盛泽润欣慰的望着眼前的盛信廷,不住的点着头。
儿子长大了,已经能帮着他拿主意了。
“这几日里你还那么忙么?夏躁日盛,可叫你身边的人多帮你煮些凉茶来喝么?”盛泽润对盛信廷一直关怀备至。
盛信廷在自己父亲面前的笑容都显温和许多,“父亲放心,服侍的人倒极周到。”
盛泽润又想起一事来,“前几日仲书侯还想帮你提一门亲事,我想着回来和你说上一说呢。”
“父亲,”盛信廷的语气一重,“您就别操心我的婚事了,我自有主张。”
盛泽润听了盛信廷的话不但没生气,倒乐了,“这可不就是心里有心上人了?是哪府的姑娘家?性子如何?”
盛信廷的声音微重着唤了声父亲,却有几分意气一般。
盛泽润哈哈笑着摆摆手,“好好,为父不再问了就是。”
盛信廷脸色略红,盛泽润瞧着便对他摆摆手,“回去罢,只是有一件,你也不小了,待中意哪家姑娘,便回来告诉给为父,我选媒人替你去提亲。”
盛信廷谢过了盛泽润,退出书房去。
当盛泽润提到亲事时,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跳出雪兰的模样,也见过大风大浪的盛信廷忽然觉得胸口猛涨,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
也不知晓她的身子大好了没有?
盛信廷心下想着,沿着小径往自己的书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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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兰的身子好了许多,大小姐抽空来瞧了她。
“二妹妹可比从前好了许多呢,前几日二妹妹的脸色都怪吓人的。”大小姐一想到雪兰当时通红的脸,就想到了被烧红起来的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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