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林氏见叶老太太脸色不好,便提议道,“要不就在寮房里歇歇罢,毕竟老太太也起得早了些。”
“不必了,”叶老太太摆摆手,“你们再进柱香,我们就回去罢。一会儿人还要多,恐怕人多我心更烦。”
林氏和胡氏匆匆带着各自的女儿上了香,便出了大雄宝殿。
金刚寺的住持师父也没想到沐恩侯府的老太太会忽然头晕,她叫人送来了清水,捧至叶老太太面前,“老居士,许是大殿里香烟缭绕,晕了老居士的头了。这是佛前供奉的加持净水,老居士喝口罢。”
叶老太太谢过了住持师父,把清水喝了下,“师父,我身子不好,这便回去了,只是想请师父为我做个法事,超拔我的冤亲债主。”
住持师父忙点头,林氏舍了布施,才扶着叶老太太寺门而去。
到了寺门,叶老太太停住了脚步,下意识的向来时门口老妪坐着处望去,却不想门口空空如也,再没一个人的影子。
六小姐心直口快着道,“咦,刚刚那个老妪去了哪了?”
三小姐只得捏了捏妹妹的手指,笑着帮六小姐圆话,“许是有事走了罢,老太太即是身子不爽利,我们还是快些回府罢。”
叶老太太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初来时的欢喜早已荡然无存。
本来欢欢喜喜的去拜佛,最后大家都没了心情,连上香这话都没人敢再提。
叶老太太回到了南松园,林氏请了常来行走的太医给叶老太太看病。叶世涵和叶世启也得了信,也匆忙赶回家里。
太医诊了半晌,待出了门才对叶世涵和叶世启说,“老安人的身子只是虚了些,只开些缓补的药便是了。”
叶世涵皱起了眉,依太医所说,叶老太太只是身子虚,并无实病。
叶世启亲去送太医,叶世涵进了内室。
林氏服侍在叶老太太床榻旁,她见叶世涵进了来,忙让出地方来叫叶世涵看叶老太太。
叶世涵走到叶老太太身边,低声问道,“母亲,您觉得现在如何?”
叶老太太睁开眼睛看了叶世涵一眼,又闭上了眼睛,“我只是有些乏了,想歇上一歇,没什么大事,你们不必惊慌。叫郭嬷嬷在身边服侍着罢,你们都回去罢。”
林氏在一旁回道,“老太太,叫媳妇帮您煎了药再回罢?”
“不必了,”叶老太太连眼睛都不愿意睁了,阖着双目道,“你们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更不能歇好了。都回去罢,若是我再有个不自在,就让郭嬷嬷去唤了你们便是了。”
叶世涵只得和林氏退出内室来,林氏不忘叮嘱丫头们几句,就和叶世涵出了南松园。
叶世涵皱眉问林氏,“怎么好好的老太太就病了?”
林氏也很是不解,“今日刚刚走时还好端端的,老太太心情也大好。可是不知道怎么会在金刚寺的大殿里晕了一下子。”林氏想了想,看了眼叶世涵的脸色,又道,“在金刚寺的大门口,有一个似半疯的婆子,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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