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行李箱,凌袭爵脑海里不知道怎么的闪过一个场景。
好像是自己要出差,封闭式特训,需要走很久。
在外面处处都高冷的女总裁大人,却又哭又闹的不肯撒手,叫嚷着:“把我们也带走吧。”
那个时候凌袭爵的岁数已经不小了,身上伤痛不少,阴天下雨浑身难受,可是这次的训练,他是老师,经验丰富,必须要陪着新兵蛋子们同甘共苦。
从来没有在这些问题上闹过矛盾的夫妻两个人,竟然不欢而散,不仅冷战,程相望还带着儿子回家,死活不肯搭理这个男人。
毅然决然离开,甚至连道别都没有。
程相望是真真生气了,最后又气恼的开始快递各种膏药,等到他回家,抱着人开始大哭,嘴里念念叨叨再也不吵架了。
可笑的场景也只是一闪而过,凌袭爵摇摇头就准备出发回家乡去看看。
车上,凌袭爵靠窗坐着,他眼睛尽量的瞪大,看窗外变幻的风景。
看了不知多久,他脖有些累,扭过头坐直的时候,就看到旁边坐着的女人。
她穿着旗袍,外面搭着薄毯,手腕上带着翡翠手镯,古色古香的打扮,岁月总是优待着美人,虽然让她染上了风霜却没有阻碍她优雅的气质。
玲珑剔透,凌袭爵眯着眼前露出笑意。
他如同跟一位老友般和这个上车后才认识的陌生“同座”,开始闲聊。
“我要去见我女朋友了,那个小丫头肯定想我了。”
对待病患经常糊里糊涂的说冒话,程相望习以为常的不和他争辩。
“女朋友吗?肯定很可爱,你真幸运。”
这种虚伪的夸奖,让坐在对面的儿子跟儿媳憋着笑意,若是凌袭爵还清醒,晚上肯定要去跪键盘,睡沙发了。
凌袭爵点头,又看了眼窗外,陷入深深的回忆中。
他心里住着个小丫头,任性又可爱,善良又动人,给自己写满了信,他都记得。
似乎很久没有见面了……
这一刻,面前飞逝的画面跟他当兵时不断往返回家探望邻家家小青梅那列飞驰的火车重合,那是奔向程相望的火车,是开始新生活的方向,是一个新故事的展开。
可是他却狠心让那个小丫头忘记了自己,但是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固执的请假回家探亲。
什么探亲,偶尔训练忙起来,他甚至连踏入家门的机会都没有,远远看上一眼转身就离开。
“我女朋友似乎每年都在长大,越来越漂亮了。”
听到这些话,程相望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渐渐露出笑容来。
“你是希望她长大,还是不长大呢?”
说起这个问题,凌袭爵皱起眉头,如临大敌。
沉思了很久之后才开始喃喃自语:“我希望她快点长大,我可以将她娶回家,可是似乎又没有这个机会了。那我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长大, 不要属于任何男人,还是我的小丫头。”
下意识的摩挲着唇瓣,凌袭爵脑海中翻涌着大雪中的约定,还有属于两个人的初吻。
“我要快点赶回去……”
在火车上折腾了一天一夜,下车之后凌袭爵就开始逛街。
絮絮叨叨在商场寻摸了很久都没有什么满意的东西,最后在凌玺的诱导之下进入珠宝店。
“戒指怎么样?”
不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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