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得凌袭爵心里直痒痒。
他哆嗦了一下,突然就加大了力度,对着她就是一通狂轰滥炸,让对手没有一点还击之力,偶尔还坏心眼的挑逗。
“原谅我吧,不然还有下次,下下次的……”
耳病厮磨,低沉黯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程相望的尖叫声被他抖得粉碎。
良久之后程相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只要不原谅,凌袭爵就准备跟自己耗死在浴室内?
程相望立刻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一声不吭。
打死也不能就这样妥协啊,放着名正言顺的妻子在家独守空闺,凌袭爵因为出任务在外面花天酒地,她就应该忍气吞声吗?
若是她如此原谅,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吃醋。
为了尊严,程相望不再出声。
果然,不一会儿,凌袭爵就很疑惑的停下了抽送,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媳妇,我错了,被生气了,我们和好不行吗?”
程相望似泣似怨的看了他一眼,她背对着镜子所以看不到,现在的她是什么一副模样儿。
秀发凌乱不堪,满脸的红晕,媚眼如丝,还含娇带嗔的这么看了他一眼。
凌袭爵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他奋力一撞,差点儿没把程相望给撞翻了,不给任何休息的机会,彻底沦陷在其中。
程相望闷哼了一声,算是松动了几分。
原本还以为,凌袭爵靠体力终于达到了目的,没有想到从浴室内将体力不支的程相望洗干净抱上床之后却发现她死死搂着自己不放。
开心的凌袭爵以为看见了曙光,她却在下半夜直接发烧了。
他赶紧去端了一盆冷水过来,把毛巾浸里冷水里,然后拧干了,放在程相望的额头敷着。
可她却有点儿焦躁,一把就扯掉了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冷毛巾,凌袭爵只好耐心的再来一次,看着她这般娇气的模样。
才恍惚的想起,程相望也不过是嫁给自己的时候不过才二十岁。
哪怕现在也是个傲娇的小姑娘,却从未耍过小脾气,因为凌家的儿媳妇不容当,她承担了太多东西,付出了努力,失去了天真。
这么一折腾就折腾了大半夜,直到程相望的体温降到了三十七度九,他才松了一口气,挨在她身边浅浅地睡了。
程相望睡到很晚才醒,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有点儿印象。
她应该是发烧了,她记得凌袭爵喂她吃了药,给她量过体温,还给她敷过冷毛巾。
等她终于清醒过来以后,就看到凌袭爵就端着小桌子直接架在了她的面前,桌子上还着一份看上去像模像样的早餐。
白稀饭,煎蛋,和一小撮没有炒过的即食榨菜。
她怔忡了好一会儿,因为别墅很久没有住人,应该是担心都没有才对。
大早上凌袭爵就担心的起身,反复确认程相望已经退烧之后才开车去附近买东西,病人的饮食应该清淡点才好。
“我还没有刷牙呢!”
凌袭爵又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了一个装了温水的杯子,挤了牙膏的牙刷,和一个空杯子。
程相望愣了很久,扑哧一声笑起来。
不过是生病发烧而已,需要那么夸张吗?
还不能下地自己洗脸刷牙了,想着也不错,被人娇宠着心情很好。
漱完口以后,她拿起一个小瓷匙,舀了一口粥吃。
白稀饭,有很明显的糊味儿,吃起来还有点儿苦,而且稀的就跟面汤似的,估计被他煮糊了底,然后又加了水重新煮过。
煎蛋倒是挺嫩的,虽然凌袭爵会做饭,却非常基础,不过是弄熟了勉强吃饱。
可能是火势太大了,油放得太多了些,翻炒的次数又不够,所以鸡蛋虽然很嫩,可盐并没有完全化开,一坨咸一坨没味儿的。
程相望吃了一口炒鸡蛋,咸得她满嘴发苦,她赶紧送了一口散发着糊味儿的稀粥。
再吃了一口炒鸡蛋,没盐,似乎还有些碎碎的蛋壳,咬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响,还有点儿腥。
还有榨菜,看起来,他是直接从超市买好,剪开包装以后就挤出来装在碟子里了,所以这一团榨菜还保留着在真空膜中的状态……
凌袭爵满怀期待,又有点儿不安的看着她。
程相望很认真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一大碗稀饭全部吃完了。
幻想着某人在厨房内手忙脚乱的模样,程相望就想笑,虽然故意板着脸,但是凌袭爵也能捕捉到她眼眸伸出的欢快。
“你是病人,乖乖躺好,继续休息。”
因为发烧的关系,程相望的确眼中体力透支,还有凌袭爵的关系,她似乎又困了,闭上眼,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