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望把眼睛闭上,黑暗让她的身体越发敏感,犹如顺着夜色弥漫缓缓绽开的昙花。
因为啜泣,身体渐渐颤抖,凌袭爵开始还在不得章法地吻着她的唇,接着便急切地一路向下深吻去,他含含糊糊地在劝慰她。
“我会陪着你的,我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了。”
但真正在发抖的人是他自己,他渴望又惶恐,痴迷又无措,想要把一切不管不顾地塞给身下纤细的身躯,又唯恐这来得太过汹涌可怖,将这娇弱怯怯的花在怀中揉碎了。
他的声音在逐渐缠绵加深的吻中断续,到了最后,连凌袭爵自己都意识不到他情动之下究竟说了什么。
反复的承诺是他最大的温柔,是的,他不会再让程相望撑起所有,假装坚强。
他只能感觉到女子僵硬的身体越来越软,终于化成了一滩蚀骨的春水。
永远青涩迷人的身子,开成了白白香香的花,似春潮般浸透他,又似蔓藤般缠绕他,诱惑他奋不顾身地坚硬,又催促他尽早在这漫天的晕眩中卸甲投降。
在尽欢的那一瞬间,他甚至心醉神迷地想,原来男人的骨头生得这么硬,只是为了酥软到女人的怀里。
所谓温柔乡,早晚都是英雄冢。
他是如此的满怀爱意,以至于将对方所有的反应都看出了羞涩的甜蜜。
在这场毫无预兆的疯狂中,程相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她温顺地迎合着,然后让这铺天盖地的黑色淹没自己,除了流泪啜泣到情难自已。
他回来了,永远都是他的盖世英雄。
“小丫头,再不睡觉,明天就没力气陪肉肉玩了。”
憋了那么久,凌袭爵有多饥渴,身为男人很清楚,但是他不想继续让程相望承受,还不如让这个缠着自己不放的女人别玩火,早点睡觉。
昏昏沉沉,露出笑意,躲在凌袭爵怀中闭上眼睛。
她累了,可是心里却特别安心。
那些独守空闺的日子,她在患得患失,再紧张无助,身心俱疲,闭上眼睛也睡不着。。
总是担心,再次睁开眼睛就会听到噩耗,凌袭爵浑身是血,冰冷无息的躺在自己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再也不会将她拥入怀中。
好似上次听到失踪的消息,程相望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哪怕现在生下了儿子,她也输不起……
再次睁开眼睛,身边却没有人,旁边婴儿房内却传来了凌袭爵的声音。
“臭小子,爬过来,快点。”
程相望挂着笑意去洗漱,换上了干净的睡意才随便束起长发,打开房门,看着可怜的儿子嘟着嘴无可奈何的在地毯上使劲蹬腿。
“他还小,不会爬是正常的。”
带着几分埋怨坐到旁边,伸手将儿子抱入怀中,嗅到了妈妈的味道,肉肉马上安心的开始咂嘴,看起来有点饿了。
“去去去,不准偷看,你儿子要吃饭了。”
侧身将肉肉抱好喂奶,凌袭爵不满的直接躺到旁边,正好能隐约看见轮廓。
“就不应该让你生下这个臭小子,明明是我自己享受的东西,现在还要分享给其他男人。”
正在喂奶的程相望,挥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的呼到凌袭爵头上。
什么叫分享给其他男人,明明是你儿子好不好,你不辛苦耕耘,哪里来的种子生根发芽,现在剩下肉肉,你还不乐意。
你知道生孩子多疼吗?
“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妈。”
凌袭爵在家里就是大爷,板着脸,谁都不敢多说话,谁让人家少年老成,从小就给自己安排了出路,又能干,随随便便就成功,做出成绩。
可是谁有没有弱点呢?
“哼哼,告诉我妈,你嫌弃肉肉。”
狠狠戳中死穴,凌袭爵闭嘴不说话了。
谁让好女婿在岳父岳母面前只能老实听话,装得一本正经,现在吃了哑巴亏也只能默默咽下去,不然这戏就演不成了。
“别在这里躺着了,下楼陪爷爷说说话,准备要吃早饭了。”
早起看见凌袭爵出现,还把凌母吓了一跳,熟悉了三十几年的模样,忽然变成了其他人,身为亲妈偶尔还是会不习惯。
“咳,回来了,呐,儿子给你玩。”
……妈,这是我儿子不是玩具啊!
谁让凌母尴尬,赶紧把孩子塞过去,才不管肉肉脸上僵硬的小表情。
说来也奇怪,身为亲儿子不喜欢亲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说,全程没有笑脸。
若是换了陆离,现在肉肉早就开心的手舞足蹈,又啃又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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