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被扣押了几天之后,又因为涉嫌其他时间被转送到了警局内。
拘留所内,凌冽虽然身穿囚服,可到底是从小培养的贵公子,如今端坐着,挺直了背脊,靠着墙面望天。
他听着耳畔有开牢门的声音,这才回了神,抬眼看了过去。
见进来的男人,身穿整齐的西装,年纪轻轻却又气度不凡,看着有些眼熟,却有些记不起是谁来。
拧眉,问道:“你是……”
眉宇含笑,他的脸在笑,眼神却冰冷如刀,笑得很神秘很诡谲道。
“堂堂凌少,肯定不会记得我这般小人物的。”
声音温润,清亮有迷人,下一秒却变了声调。
“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却一直心心念念,想取你狗命。”
凌冽见他虽然面带笑容,文质彬彬,生得儒雅,却是个来者不善的。
“你想干什么?”
这里是拘留所,就算此人与他有仇,也不敢在这里动手,难道外面那些警察都是瞎子吗?
虽然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不了凌冽几天,但是凌家父母却不舍得儿子受委屈。
虽然穿着囚服,但是十分干净,隔着栏杆也能看清楚他的牢房虽然小,但是没有任何异味。
人与人生来就是不同的,钱真是个好东西啊!
看看,有钱人哪怕被送进了牢房也能享受安逸,有钱哪怕罪孽深重,也不会寝食难安。
可是他心里堵着难受,只要想着萧馥承受的那些痛苦,挣扎,还有最终含着眼泪跟自己诀别的模样,他就恨不得将凌冽千刀万剐,烧成灰烬。
不想再让这个碍眼的男人出现在萧馥的生命中,他不配为人。
“不急,不急的,凌冽,你应该好好享受这种人生,生不如死吧。”
这个时候凌冽才注意到唐千越西装领子上别着律师的徽章,恍惚中才泛起了点点记忆。
“你、是你!”
凌冽瞳孔放大,露出惊骇之色,四肢像被人钳制一般,怎么挣扎都感觉浑身无力。
“唐千越……”
喃喃自语般说出这个名字,他浑身开始颤抖。
他抢了别人的未婚妻,看着他们劳燕分飞,想着萧馥怎么不肯委身自己,那个什么唐千越有什么好的?
不过就是个穷酸的律师,一辈子也赚不上多少钱的二流家族的次子。
原本凌冽才是天之骄子,他是凌家的继承人,偌大的产业都会是自己的东西。
这个社会很简单,很直白,有钱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什么真爱不真爱,倒是看起来很廉价。
现在却没有想到,最终是自己在牢房内,唐千越用鄙夷的眼神来探视。
“不要急,好戏才刚刚开始,你要慢慢期待着。”
转身唐千越迈步离开,随后又想起什么事情,露出一抹微笑回头。
“想必你也不会在意,但是萧蔓毕竟是你妻子,我礼貌性的告知下,她很快就会被送到国外最便宜的妓、坊内,慢慢染上毒瘾,忘记你,每天都沉沦在这种折磨,不久你们会再见面的。”
紧紧抓着铁栏杆,凌冽已经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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