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启,村长问你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油子和你父母去哪了?”
我微微一惊,“村长,你们没看到?他们被风裹着又下井了!”
说完,我鼻子酸酸的,一脸黯然,二楞子听完惊的张大嘴,几乎能塞下一个拳头。
村长一拍大腿,“唉,我们也是这么猜的,没想到是真的!”
我们?我听出村长话里的不对劲,这个我们绝对不会是指村民,肯定是说那江爷。
村长和江爷一直神神秘秘的,关系也说不清道不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着村长,也许有些事得亲自问出来,不然我永远不会知道答案,眼下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小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家,不然我爸妈又要揪我耳朵!”二愣子一脸郁闷,说完就跑了出去,我心想也好,不然等下自己问,村长肯定会有顾忌,二愣子一走,反而给了我问出口的勇气。
我必须知道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村长,缓缓开口,“村长,油子没有死!”
我一开口就把村长吓了一跳,他当即站起来,皱着眉头,“你这孩子开什么玩笑,那油子可是被压成肉泥了!”
“三幅棺材确实是被风裹着下井,不过这一切都是油子干的,他从棺材里跳出来,然后不知干了什么,紧接着他带着三幅棺材跳下井,油子根本没被巨石压死,不然怎么解释棺材里那个完好的他?”
“但这怎么可能?”村长喃喃,根本不相信,但看我不像在撒谎,神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慌了,我更笃定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忽然想想到了什么,村长呼吸急促,焦急问,“他跟你说什么没有?”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村长显得很愕然,我接着说,“我有个条件,我要知道十二年前,井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十二年前……”村长低头,“当年你也在井边……”
我打断他话,“村长,到这个时候,你还想骗我,油子都告诉我了!”
“他真没死?”他脸色霎时苍白,有些为难,似乎犹豫什么,仿佛做这个决定很艰难,最后终于下决心,“好,那我告诉你十二年前的事!”
“十二年前那场突然而来的大旱,小河干枯,水井也不出水,农田开裂,庄稼几近枯死,附近所有水源全彻底干枯,只有那口井反常出水。于是村里合计准备淘沙,然后开大泉眼,用来灌溉。”村长目光深远,看着窗外,似乎陷入了一段很长的回忆里。
听到这,我皱眉,因为他说的跟记忆里并没有什么区别。
村长顿了一下,继续说,“当时村里许诺,谁出力最多,就能首先取水,并且尽量满足,所以很多人都奋勇报名。然而不幸的是,包括你父母和爷爷,一行五人,一前一后,下井后就此失踪,不知生死,也找不到他们尸骨。”
村长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们吓坏了,都不敢下井去查看,谁知道自己下井会不会也被吞?”
“村长,那井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问。
他摇摇头,“没有人知道,事情发生后,我赶紧报警,派出所的人很快就来了,他们也没有查到什么,反而弄的村里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派出所的人走后不久,村里却是来了一群神秘的研究者。”
听到这,我竖起耳朵,因为重头戏要来了,那群人肯定是查到了什么,毕竟,油子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那群人似乎对井很感兴趣,说的都是外乡话,成天不是在井边就是在屋里嘀嘀咕咕,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些什么,最初几天还其乐融融,兴高采烈,没有多久,他们似乎起了纠纷,分成了两派,成天争吵不休,有几次还差点动手。但最后,有一派妥协,我这时候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他们想下井,我当时就竭力阻止,并且说了村子的事,但是他们根本听不进去,还搬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仪器到村里,日夜监听。
直到有一天,他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一个个惊喜万分,然后又是争吵,最终决定下井,只留下一个人在上面监听。他们准备妥当,可以说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身上带的那些装备,村里人都没有见过。他们依次下井,但下井后全失去联系,就像是被吃人井给吞掉,那个留守的人吓破了胆,我当时就在他旁边,隐约听到耳机里最开始传出惊呼和赞叹声,然后是欢呼,他们给我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们不像是在井里,反而像是参观什么庞大的建筑,紧接着像突然遇到了什么东西,他们开始惊慌,大喊大叫,逃窜想爬出来,最后惨叫连连,归于死寂。而我旁边的那个人,突然发疯一样,翻出一个什么东西,然后顺着铁链自己跳了下去。”
“那个人是油子?”我皱眉问,村长点点头。
“但他不是……?”
村长打断我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油子确实是跳进了井里,再也没有出来,但奇怪的是后来村里不断流传,说有人见过他,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油子已经死了,为了不让村里恐慌,我才编造说油子发疯失踪,而这之后,村子晚上确实也出过怪事,大半夜经常听到人的哭声,好在那天,高人路过,经他指点,村里在吃人井旁建庙镇压,然后井口放上巨石,这才压住那口邪井。”
“村长,你知道当时他们在研究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