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给李寡妇的男人安葬好以后,还郑重其事地给他做了一场法事。那个年代,农村请得起做法事的人家很少。所以李寡妇对我师父是百般感激,要不是我师父不近女色,估计她恨不得以身相许。作为回报李寡妇也充分奉献出了她的奶水,每天让我不停地索取。
李寡妇自家本身也有个孩子,也是个男婴,自从我来了以后哪里还有他喝奶的份。虽说李寡妇从情感上来讲肯定是要先喂饱自家孩子,可是她家孩子没吃几口,就被我给挣开了,只能由我尽情享受。
师父为了避村子人的闲话,将我暂且放在李寡妇这,只每隔几天过来看下我。这些时间他也到处给人看看风水、做做法事收些钱粮,每次来看我的时候都丢给李寡妇作为我的生活费。
要说农村以前虽说吃穿不愁,但毕竟仅仅自给自足,手里哪里有闲钱,李寡妇虽说多喂养了个娃,但手上倒富裕了些,日子反而过得比以前好了!
村里人见李寡妇没了男人整天也不出去劳作还喂养着两个娃,不仅能活的下来,反倒越来越有富态、面色看上去滋润得很。有好事之徒不服气,晚上偷偷摸摸地躲在李寡妇家门前竖着耳朵往里面偷听有没有动静,可蹲守了一个晚上,除了听到两个孩子间歇地哭声和吸奶声,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样平静地过去了几个月,一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师父正在给当地一家有声望的人死去的老爹坟墓看风水时,周家庄一群人把师父给围了起来。周家庄的人这次来势汹汹,而且一个个都带着家伙过来,声称要把师父给绑回去。
但他们说归说,没有一个人真敢上前绑了师父,都忌惮师父上次的法术。
领头的周二见没一个人敢上前,就举着一根扁担站出来说道:“妖道,你个衣冠禽兽,奸淫李寡妇不说,居然还杀了她!乡亲们,把他抓起来!”
有人领头,村民们有了胆量,都操着扁担、铁锹、木棍朝我师父袭来,我师父那是练家子出身,别说这些村民是人,就是面前站着的都是鬼怪,也根本不会放在眼里,道袍轻轻一挥,村民们就倒成一地。
就在这时领头的周二迅速地爬了起来,从地上抱起人群后的我,对师父说道:“妖道,你要是再敢轻举妄动,别怪我对这娃娃不客气,想抓住你不容易,可是往这孩子头上拍上一掌或者砸上一拳可是轻而易举的事!”
其实周二的这种威胁对师父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师父只需略施法术,周二根本就动弹不了。不过师父一看到我,想起周二刚才说的李寡妇被奸杀的话,师父掐指一算,李寡妇的阳寿还有四十多年,怎么可能会被奸杀?
但是自己跟村民们无冤无仇,他们没必要这么多人无故地编造一个谎话来找自己麻烦。
师父便道:“不用你们绑我,而且你们也根本绑不得了我,我跟你们回周家庄。”
到了周家庄李寡妇的家里,进门一看,李寡妇赤裸裸地躺在家里,人早已没了呼吸。要说师父上天入地、阴曹地府什么没见过,可是第一次见到这赤裸的女性,忙侧转过身来,用道袍挡住了眼睛。
周二见状忙嚷了起来:“昨晚奸淫之事都做的出,现在又在这故作清高,连个女人的身体都不敢看了?”
人群随即哄闹起来:“现在死者就躺在这里,你再装也没用,真的它假不了!”
我师父随即一声大吼,那吼声穿云裂肺,人群一下安静了下来。
师父接着说道:“李寡妇阳寿未尽,无端地死去必是有人从中使了阴法,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先给我把李寡妇的衣服穿起来。李寡妇冤死身上定然还存有阳气,要是这样一直赤裸着身体,等仅有的些许阳气耗尽,到那时候恐怕是请神仙来也无济于事!”
村里人大多是知道我师父的能耐的,所以即便对师父还存有怀疑,但还是让其中的一个妇女给死去的李寡妇穿上的衣裳。
要说村里平时不知有多少男人惦记着李寡妇的身体,虽说躺着的是尸体,但是还是有不少男人看得直咽口水。趁着李寡妇被穿上衣服这一间隙,拼命地多看几眼,饱个眼福!
师父这个时候才转过身来,从身后取出桃木剑,然后从道袍长袖里甩出一张符来,那符飘落到李寡妇身上,师父双手握住桃木剑将剑头对着李寡妇身上的符纸,嘴中道“起、起、起”,可那符纸纹丝不动。
师父收起桃木剑对村民们说道:“李寡妇不是被人奸淫而死。”
师父话音刚落,周二马上反驳道:“你以为你拿个破木剑扔张破纸符在这装神弄鬼,就能给自己洗刷清白吗?不是被人奸淫而死,那为什么她会赤身躶体地死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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