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兽医诊所出来,飞儿的心就很矛盾,他甚至开始分不清谁真谁假,猜不透谁对谁错,虽然这件事情好像已经水落石出了,却又像是隐藏着一个更大的秘密,所牵扯到的每一个人,好像都知道这个秘密的冰山一角,然而却没有任何一人愿意开口让它大白天下。
这一次的见面还有一件事情让飞儿难以释怀,那就是任夏这个好大哥,飞儿能够肯定他不是一个演技派的,从今天交谈中的言行举止中就能看出来,任夏也在隐瞒着许多事情。从前那个对自己关爱有加的任大哥,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飞儿也不敢去猜疑他那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还有,就是那个像老狐狸一样的老林总,脸上看着慈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嘴上说着什么跟飞儿祖辈们是称兄道弟的关系,跟赤小哥还是双胞胎的兄弟,而实际上呢?细想下来,他却像是在谋划着属于他自己的阴谋,不管是赤小哥、总司或者飞儿,都只是他棋盘里面的一只弃子。
飞儿一边想一边走,心里就有些烦躁想要发泄,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娘就听到路上有人喊着‘飞儿哥’,抬头去看就看见路边停着上次在警局门口见着的那台洋红色的奔驰。
车窗下来,司机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正如飞儿所猜的,那人是邵临。然而飞儿完全没料到的是,在他这车的后座,居然还坐着一个人,也不对,严格来说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闵天,起初飞儿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多了,定了定神认真一看,还真没错就是他了,他正从车里伸出手来挥舞着,大喊:“飞儿哥!”
虽然飞儿脸上没表露出暴躁的情绪,可在他心里却还是乱得可以,看到这邵临,他就更不爽了,态度自然也没法好到哪儿去。他们林氏集团到底是闹哪样有着什么目的,飞儿现在是猜都不想去猜了,他们爱咋的咋的,要不是看在赤小哥的份上,飞儿是不想去搭理这个邵临了。
细想刚才,邵临让小白上去传话,显然就已经知道了小白的身份,不然这兽医诊所门面的那些服务员,难道都是吃干饭吗?但这邵临却并未采取什么行动,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可能根本就不是小白或者长生不老药的实验,那问题就来了,老林总让自己到这儿来,又是什么别的目的吗?
飞儿脸色也就越发沉闷,心里很不舒服,却也说不上来究竟是怎样个不舒服,只想找人发发脾气。他走到邵临的车旁却没有要上车的意思,先朝闵天撇了一眼鄙视,然后就冲邵临摆了一张黑脸,问道:“邵秘书,你这是有何贵干啊?”
此刻飞儿的态度已经很不友好了,却见邵临的脸上居然还挂着那种既阳光又温柔的微笑,身为老林总的贴身秘书,他似乎有着一种天赐的淡然,外在的压力如何,都无法动摇他自身散发着的阳光气质。
只见邵临微微带笑,语速不慢不快,却带有一种莫名的震慑力,他说道:“林总说了,司徒先生还欠他一件事情,请先上车吧,随我去一个地方。”
林氏集团最恶心的做事方式就是这样的,一边防着你,一边瞒着你,一边威胁你,一边又要你死心塌地地去替他们做事听从他们的命令,飞儿实在很讨厌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却不知道终点在哪里的感觉,心中的恼怒和抵触演变成无赖,装着痞痞一笑,他就说道:“如果上车也能算是一件事情的话,你们答应我的承诺,又什么时候能够兑现啊?”
邵临不慌不忙地收起了脸上的微笑,神情淡然:“你要是不愿意,我自然也不强求,不过林总答应你的事情,就只能作罢了。”说着他就从他自己的衣袋里拿出来一个有两指大小的玻璃瓶子交到飞儿的手上。
飞儿咋一看,一时间就跟失了魂一样,眼前的景物一阵迷蒙的晃动,他完全不敢去相信自己的眼睛,猛地就狠抽一口凉气定了定神,仍然压抑不住剧烈的心跳,心脏好像快要从自己的喉咙里给蹦出来。他怒意燃起,怒喝一声“你!”却不知道该骂些什么。
在这瓶子里面装着的,是两块拇指指甲大小的赤红色鳞片,上面还带着鲜艳的血红,是血!这东西显然就是直接从*上给硬掰下来的!这!这会是赤小哥身上的鳞片吗?
这其中含义,已是毋庸置疑。真他妈说什么是亲兄弟,说什么不会伤害他,都他奶奶的一副假仁假义,如今,这明摆着就是威胁,飞儿心说,这赤小哥的鳞片都给掰下来了,如果说自己不就范的话,下一次见到的,会不会就是赤小哥的手脚或者人头?
“好!算你们赢了!”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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