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司推了推桌上的那份资料,说道:“你们先看一看这个。”
闵天拿起来就拆,一边还说道:“这是什么呀?”
总司脸上挂的是一种十分复杂的神情,想必这是他不愿意去打开的一份档案,接手el的案子,从一件极普通的伤人案,发展到现在,对他而言,大概是一段难以回首的记忆。他那种复杂的表情只在脸上停留了两秒,随后他接过闵天手上的资料,翻出来两份独立装订好的,给飞儿递了过来。
“二零一这一份,是当时其中一个被重伤致死的受害者。”听着总司的描述,飞儿翻开了那一份资料,内容是数张血淋淋的照片和两份报告。受害人为男性,死因是失血过多,这样的死法一般极其痛苦,尸检报告上提到,他的全身多处有被钩状利器割伤的痕迹,而致命伤则是在脖子上的一处。
在报告内容的旁边,有一个用签字笔画出来的钩状物,大概是当时法医根据伤口推断凶器的一个草稿图,末尖处锋利,往上渐变粗钝,看着有点像带在手指上的小型弯刀,细看就更像是放大了十几倍的猫爪钩子。
飞儿若有所思地翻着这份资料,却在看到死者身份资料的那一页时,心里就莫名地紧张了一下,这个被害人不是别人,就是邵临交给总司的那张名片的主人,名字叫秦坤,三十八岁,生物工程学毕业,是个博士。难道说,他也是el的人吗?
闵天拿过名片就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翻来覆去地摆弄着,说道:“这不是北河乐园的员工啊?怎么会是个博士,还生物工程学呢?总司,那你们后来有没有抓到那个凶手啊?你们说,这人会不会也是el的?可为什么名片写的是北河乐园呢?”
总司指了指桌上另一份资料,说道:“另一份,是去年九月在北河郊外的一桩凶杀案,有三名死者。”总司继续说着,又丢过来几份,“还有这四份,你们看尸检那一页,死伤者的伤口都十分相像,他们跟其他被袭击的人有些区别,他们的伤口不是被咬的,而是像被某种野兽的利爪给割伤的。”
“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案子?”飞儿合上了手上的资料。
总司叹了一声,开始叙说事情的始末。那事,大概要从一年多以前说起,那时赤小哥刚被调配到总司的分组,总司也是刚从国外回来不过两年的小警司,在警局里混了一个职位不低却非常清闲的位置,就那么一直耗着,直到有一天,这桩案子落到了他的手里。
报案的是五个年轻人,说是去探险的时候被野兽给抓伤了,一年到头,年轻人打闹受伤的案子是屡见不鲜的,只是恰巧其他组的同事都忙得不可开交,于是总司就在组里随便挑了五个人,玩笑式的成立了一个猎兽小组,到郊外打野兽去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el生物研究所才逐渐进入到他们的视线当中。
实验室里的实验动物失控逃脱,伤了人,最后一个自称是el的负责人出面自首了,坦白说是他们所研究的药剂出了问题,那是一种治疗智力残障的脑科药物,他们在一只大种猫的身上做了药物的试验,不料失败了,大猫也发狂跑了,这才制造了那些野兽伤人的案子。负责人表明说el已经将那只大猫给回收了,失职的研究员也被解雇。至于死伤者的家属,el也都给妥善安排好,给了一大笔的赔偿,也就是所谓的堵口费,那些受害人和家属也就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最后的就是猎兽小组被勒令解散,案子也就到此为止。
虽然总司当警察的时间不算太长,但警察所拥有的洞察力却在提着醒他,el生物研究所有这样的举动,显然是在刻意地隐瞒着一些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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