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摸到了皇级的边缘呢。”
祈大长老有些动容道:“这个图如其名啊,中间圆形,外圈四角,合起来正是五行,天佑,不知这些都代表什么。”
张天佑哪里知道,只得继续撒谎道:上北下南,左东右西,分别是木、土、火、水,中间为金。
几位大长老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祈大长老了身后的巨日,点头道:“这么说,我们是在此界的东方了,日出东方红胜火,不过这火也盛了吧!”
此言戛然而止,众人才发现巨日升到了头顶,金色阳光开始转向白色,本来清凉的红石头,开始变的滚烫起来,同前一刻形成鲜明地对比。
已经平静下来的弟子再次乱了起来,搅动了周边大团大的雾气。
在别人眼里这是雾,在张天佑眼中却是一张张的图,这些阴阳图开始旋转起来,不断地将地面升腾起来的热气吸收到图中转化成雾灵珠。
不管骄阳如何肆虐,这雾一点也不消散,反而有壮大的意味。
除他以外,四不像也在关注着地面,其周身开始微微膨胀,样子已经在吸收地面冒出的热气。
张天佑在自己丹田和手脚内凝幻出了一大四小张璇玑图,这些图不停地吸收着地面的热气,热气到了他体内就融进了诸多经脉与偏穴中,其灵气之精纯更在小岛地下灵气之上。
申大长老带着四名人,冲着其他大长老喊道:“几位师兄弟,大家赶快组成五行阵,四下里搜寻一番,先找个落脚之地。”
几名大长老闻听,立刻行动,五人一组飞几个方向探查去了。
一群乌合之众啊,三百弟子始终稳若磐石,默默的着那些神色慌张,将武器当支架,站在其上,躲避滚烫岩石的弟子。
娇生惯养啊,好比冬天温室了抚育出来的花朵,到了外面就蔫了。
张天佑挥动外脉,分批将那些闹的最欢的弟子置于半空,然后专心致志的吸收火灵气。
三百名弟子忍受着高温,坐在地上吸收着升腾的热气,不断地炼化其中的火灵气。
祈长胜出了什么,也拉着祈长风等人坐了下来,强行忍受极热,吸收起灵气来,期间祈天龙几次要站起来,回避一下高温,都被他强行按住。
远处传来了打斗声和唧唧鸣叫声,这声音惊动了众人,祈长风倾听了一下,变色道:“好像是老祖的声音。”说完了下张天佑,明显是希望后者能带大家去。
张天佑摇摇头道:“我们人太多,祈大长老五人来去自如,去了反成累赘。”言下之意是静观其变。
祈长胜点头道:“没错,相信老祖他们能应付过来,我们去了反倒不好。”祈长风一想,也罢,等等吧。
过了一会,远处没了声息,满天的雾也变得滚烫起来,上面半空的弟子被烫的嗷嗷直叫,张天佑叹了口气,将他们再次放了下来。
这些人一着地,登时被烫的跳了起来,抱怨之声喋喋不休,个别人甚至语言不清不楚,矛头指向了张天佑,说什么他存心偏袒,周围的弟子受其庇护安然无事,而他们这些人却不断吃苦。
祈家子弟受祈长风的约束,倒无人敢出言不逊,祈家兄弟也不帮他解围,只是冷眼观瞧,大长老与众多高手都出去了,剩下霸刀门与清海派的弟子也无人出头。
申美燕火了,站起来呵斥道:“吵什么,一群大男人的,这点苦都受不了,你们到这里是游山玩水的,都给我住嘴!:说罢黑白两道十几丈长的火舌沿其口鼻喷出,从这些弟子头上席卷而过。
众人闻到一些焦糊味,却是申美燕玩过了头,没将此地的压力考虑在内,烧焦了不少弟子的头发和眉毛。
被烧焦眉发的弟子顿时群情激愤,大哗起来。
突然,一人喝道:“鼓噪!”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生雷,震的无数弟子耳朵嗡嗡直叫。
“既来之,则安之。逆来顺受,随遇而安。处变不燥,坦然处之,微风不起,波澜不惊,遇刚则刚,遇强愈强,心无障碍,意无所执,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张天佑微叹道:“听懂的慢慢领悟,听不懂的还要闹事的你们过来,同他们换换位子。”说完伸手指向三百护岛弟子,不再理他们了。
白胜雪及祈长胜等人,静坐沉思,在感悟着他刚才的话,闹事的弟子中有些人呆愣不语,有些懵里懵懂,左右不知所措。
更有些干脆直接来到三百弟子处同他们换位子。
浓雾中有人赞道:“好一个心无障碍,意无所执,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难得,难得啊,上古修者曾云:心有多大,道有多深。张长老的心境到了如此地步,实出老夫意外啊。”
话音落下,人透雾而入,白眉白发竟然是莫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