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但是申美燕还是感觉到点异样,这说明我运用的还有缺陷,如果对方是个苍级高手,就未必能拿过来。
“这个入寂式施展前的全无预兆,既不随心而动,也不随意而为之,难道要顺其自然,什么时候使出自己全然不知,这可不妙,如果我需要此招救急,使出后自己都不知道成功与否,岂不犹如儿戏。”
手里托着珊瑚簪他忘掉了周围一切,陷入了思考中,申美凤目露异彩,笑吟吟的着他,并不打扰,倾国倾城的玉容有几分沉醉:无时无刻不断强大,分分秒秒都在成长,天地之间都是修行,敢视自己绝世容颜如无物,拿得起放得下,这样人才是我心中的奇男子。
申美燕和陆文婷见过他的异状太多,早习以为常,不过这次给女孩子送礼物的瞬间也能悟道,这可真是独一无二,他姿势,让人哭笑不得。
从有心道无心,从有意到无意,张天佑发觉自己的所学不够用,任何功法都讲究心意相通,神气合一,心念所到,意之所在,正所谓心领神会。
可自己想了半天,却要无心无意,比三心二意还要怪诞,说出来,别人定会认为自己入了魔。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原有的功法口诀,怕是要全盘否定,没有心意引导,何来元力灵气,心意不通怎能自然运行元力,贯通经脉……
张天佑越想越是烦躁,越想越是惊心,有心想停下来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体内的元力像烧开的壶水,翻动不休,偏偏这水壶四周封闭,无法开窍!
三女突然感到,屋内温度上升,不一会就香汗淋漓,张天佑的衣服慢慢鼓胀,头上却滴汗未出。
从他身上发出的压力不断增加,三女都意识到了危机,这么涨下去,他会不会爆炸!
申美凤吃了一惊,忙叫道:“两位妹妹,我们得叫醒他,他好像入了心魔,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们怎么办,姐姐你快说。”这次俩人意见一致,眼巴巴的着美凤。
着她们俩期望的眼神,申美凤心道:“我那里有什么法子,不过心魔还须心药治,死马当活马医吧。”
伸出双手轻托他的手掌,慢慢的把血红珊瑚簪拿出来的时候,心中不觉好笑,傻子,到现在还不知道红珊瑚是极贵重的聘礼么?你送簪子给我,岂不是要和我做结发夫妻,白头偕老么。握住簪子的瞬间,不觉心跳加快,吹弹可破的脸皮上,透出一抹嫣红。
左手小拇指无意中碰到了他的手心,那里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像是要把她的玉手吸进去,申美凤急忙抽出左手,那知用力一拉,却将张天佑的脉中脉给拉出来,跟着自身元力被吸入其中,而右手中传来对方激射的元力,似开水般滚烫,脉中脉再次分化,只一会就将他俩包围起来,隐身不见。
外面,申陆儿女瞪大了眼睛,申美燕口中啧啧称奇:“这就是上次隐身的样子,还真是什么都不到。”说完她还上前摸了摸,跟着咧了一下小嘴道:“好烫啊。”
里面申美凤被脉中脉包裹的严严实实,身体紧紧地面对面贴在张天佑身上,开始时手心上的元力交换,贴实后,口对口,胸对胸,身体结合的任意部位都在进行元力循环,她只感到好热,像掉进了滚烫的水桶里,全身肌肤火热,身心却舒畅无比,最后简直舒服到骨子里了。
张天佑浑身的燥热慢慢降了下来,神识也清醒了许多,体会刚才的过程,心中恍然大悟,月盈则亏,日中则斜,熟能生巧,有心即是无心,无意何尝不是有意,此后反复练习,抛开有心无心之分,即是入寂式。
真的好难,不但力量的控制达到神鬼莫测地步,对心意境界的理解还要跨出有心、无心、随心达到空明地步。
张天佑伸手想擦擦汗,手微动,感觉怀里抱着一俱玉软香温,睁眼一,口中含着申美凤的香舌,后者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正着自己,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张天佑大惊急忙分开,左右张望,到陆文婷和申美燕在一旁歪头不语,忙解释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同上次情景一模一样啊?”
申美燕口气幽幽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你去问姐姐。”
言毕,乌溜溜的眼珠居然向他的嘴唇,心想姐姐用的什么胭脂口红,回头得问问。
就在此时,外面人声鼎沸,远远地有人在喊:“快去啊,鱼人建立国家了,打出了旗帜,上面有好多鬼画符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