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伸手在自己小腹上一抹,便看到是血,心中顿时紧张的不得了,她起身和衣,双手贴着容远的脸,道:“怎的又吐血了?定然是没有将养好。”倒也是自己心急了,他的身子今日才刚刚受过伤,这会子如何能行男女之事?
容远修长的手指又不依不挠的去挑她的衣襟,道:“不妨事,容儿让我亲一亲便好了。”
玉容顿时是又好气又好笑,凶巴巴的点了点他的额头,起身便去穿那双绣花鞋:“在这儿坐好!我去叫术解。”
容远哪儿舍得让她走,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也没了那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只含笑的拉着她的手,赖皮似的不说话。
玉容让他气的险些跺脚,她敷衍的亲了亲他的额头,道:“把衣服穿好,你若是不听话,可是没有下一次的。”
“既然容儿这样说,那我就”他话未说完,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玉容心揪的一阵疼,脸色顿白,先前旖旎妩媚的模样不复半分,也顾不上哄她,披散着头发便冲着房门外去找术解了。
容远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俊美无双的脸上始终漾着三分好看的笑意。
术解正跟迟青衣和辛礼斗地主,她嗑了一粒瓜子,含糊不清的问道:“哎,你们说世子和玉容小姐都去哪儿了?”
“玉容小姐早就回来了啊。”迟青衣漫不经心的出了一对三。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耳力灵敏。虽是未出房门,玉容回来时那沉重的脚步声却是无论如何也听得到的。
辛礼意味深长的摇了摇头:“不可说呀不可说。虽是吵得凶,可是玉容小姐可是世子的心尖肉。我猜不出三日,他二人定会恩爱如初。”
迟青衣撂了牌,贼兮兮笑道:“我猜两天!赌十两银子!”他说完二人便看向了术解。
术解摸着下巴,终是笑道:“我猜明日你们便会看到恩爱更甚从前的世子和玉容小姐。”
辛礼和迟青衣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可能!”虽说他们是有信心,可是这等速度未免也太神了些。
“我呀,再加十两银子。二十两如何?反正我又不用娶媳妇。”术解神秘一笑,起身便要出门去。
术解一句话又让迟青衣想起了自己被坑的那个早上,他咧了咧嘴。拍桌道:“那就二十两!说好了不许反悔!”
他话音刚落,便听得玉容敲房门的声音响起:“术解,你在么?容远他吐血了,你赶紧去看看。”
“小姐不必紧张。我这就来了。”术解说完,回头冲迟青衣笑道:“说好了不许反悔哦。”
她带上药箱刚一开门便被玉容拉着走了。
迟青衣一脸懵逼的看着辛礼:“卧槽,为何我总是不得上天眷顾?”
辛礼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这不是运数问题,这是智商问题,这不是明摆着你又被坑了么?术解是专门做什么的你可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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