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声音很大,逸郡王忍不住掏耳朵了,“别喊那么大声,我听得见,都说了我没偷圣旨了,没听见啊,还是又想跟之前一样,逼我认罪?”
宁太妃拼命的挣扎,发髻凌乱,衣裳褴褛,还有触目惊心的累累鞭痕,要不是她罪行滔天,看她那样子,只要不是心硬的跟磐石一样的,都该动恻隐之心了。
逸郡王翻白眼道,“行了,别挣扎了,看在你即将要死的份上,我就好心告诉你,让你死的瞑目。”
死的瞑目?
不少大臣被逸郡王的话给逗乐了,兴国公和宁太妃的算计,天衣无缝,如果不是他偷了圣旨,安郡王早就是储君了,宁太妃别说瞑目了,只怕死了也不甘心啊,他就不怕宁太妃下了地狱,还咒他吗?
他到底是好心,还是存心的想把宁太妃给活活气死啊?
大臣们面面相觑,摇头好笑,他们可不信逸郡王会有什么好心。
逸郡王清了清嗓子,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想起来,我还忘不掉那道醉烧鸡的味道……。”
众人,“……。”
一个个脑门上全是黑线,他们就不该指望逸郡王的嘴里能吐出正儿八经的话来。
这么严肃的气氛下,他居然还不忘记吃的!
别说那些大臣了,清韵都恨不得拿鞭子抽逸郡王了,能不能说快点啊,忘不掉醉烧鸡的味道,一会儿多吃几只就是了。
逸郡王说醉烧鸡,大家都当他是故意吊大家的胃口,却不知道这一切都和醉烧鸡有关。
小时候的逸郡王,不算纨绔,只是个小吃货,瞧见好吃的,那根本就走不动路。
多年前,那一天,御膳房给太后做了一道醉烧鸡,香气诱人,老远就闻见了。
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他和宫里的皇子还有太监打雪仗,玩的是不亦乐乎。
玩的尽兴,东奔西跑,饿的快。
闻着醉烧鸡的味道,什么兴致都没了,跟着味就往远处走。
这一跟,就跟到了太后住的永宁宫。
那一天,太后食欲不振,御膳房做的饭菜特别的用心,饭菜直接端到太后的寝宫,太后没动一筷子,就去找皇上了,至于找皇上什么事,逸郡王不知道,更不关心,他只知道,太后走了,丫鬟也出去了,他可以独自干掉一整只的醉烧鸡,想起来就口水直咽。
他扑过去,也不嫌弃手脏,抓起醉烧鸡就掰下来一只大鸡腿,狠狠地啃着。
才啃了一口,外面就传来丫鬟的脚步声。
逸郡王当时就吓着了,想找地方躲起来,最后没办法,只能往房梁上躲。
丫鬟进屋后,倒没发现醉烧鸡少了一只腿,因为拿盖子盖着呢,太后有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敞开着,哪怕有铜炉温着,也凉的快。
丫鬟搬来个烧的旺旺的大炭炉,因为不小心,手碰到了炭炉,烫的她直叫疼,嗦着手,丫鬟赶紧出去抹药了。
逸郡王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道,“耽误我偷吃鸡腿,遭报应了吧。”
他一路目送丫鬟走远,然后不小心看见太后寝宫的匾额后面藏了东西。
一般东西藏得越严实,就越珍贵,而且堂堂太后,居然也藏跟祖父一样藏东西,难道她也怕家里有个不着调的孙子偷拿吗?
逸郡王歪着脑袋,有些迟疑。
偷吃一只烧鸡什么的,不伤大雅,最多被祖父骂两句,不能饿肚子更重要,而且他不觉得会被发现,但是要偷拿人家藏的东西,祖父知道了,会剥掉他两层皮的,不过不拿总可以看看吧。
逸郡王叼着鸡腿,往匾额那边爬过去,麻溜的把一锦盒给拿了出来。
锦盒很精致,而且上了锁,不过逸郡王在家玩惯了,献老王爷越瞒着他,他越久跟他作对,那些锁在箱子里的东西,他哪个没撬过,熟练着呢。
他从怀里摸出一铁丝来,三两下就把锁给开了。
本来还以为里面有什么稀罕的珍宝,结果是一道明黄的圣旨,顿时大失所望,简直是白费他力气啊!
有这时间,醉烧鸡都啃一半了。
不过既然都费了力气了,不看看圣旨上写了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逸郡王把圣旨拿起来,正要打开呢,那倒霉丫鬟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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