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会在今儿搬出皇宫,是钦天监测过后,挑的日子,哪有不吉利相克之说?”
几位贵夫人恍然,还真是这样,要是王府和大皇子、大皇子妃八字不合。钦天监那些大人可就要倒霉了。
那么说来,观景楼走水是有人故意为之了?
众人心底猜测纷纭,一边用着美味佳肴,一边聊热闹。
很快。大家就被端上来的田螺给吸引住了。
那东西,她们以前都没见过啊,更别提吃了。
皇上见了,眉头微挑道,“这是什么?”
皇上的宴席一旁是有御厨的,就是以防皇上有什么问题要问。这会儿见皇上问起来,赶紧解释。
皇上听着,然后拿了一个田螺吃起来,他点头道,“不错。”
皇后瞧着,也要伸筷子,只是刚碰到田螺,皇上就道,“这道菜不合适皇后你吃。”
皇后望着皇上,道,“为什么?”
她刚问完呢,那边云贵妃就炸毛了,“好辣!”
皇后就把筷子收了回来,她可吃不惯太辣的菜。
云贵妃又辣又生气,皇上就记得皇后吃不得辣,就不记得她也不能吃!
御厨连忙道,“皇后和贵妃不习惯吃辣,厨房特地准备了微辣的。”
说着,他把一盘子微辣的田螺送上。
皇后这才尝起来。
那边桌子上,都上了两大盘子田螺,一旁辣的,一旁微辣的。
不少人吃的呼哧呼哧,再加上冰酸梅汤,那叫一个爽啊。
唯一不好的就是要用手拿着吃,影响形象啊,不过好在大家都一样。
两大盘子田螺吃完,宴会就差不多结束了。
皇上净手过后,没有多留,便要摆驾回宫了。
楚北和清韵赶紧起身相送,皇上要走,文武百官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也都打着饱嗝,跟着皇上出门。
等送走了他们,清韵就揉脖子了,累了一天,赔笑赔的腮帮子都僵硬了。
两人转身回府,才迈过门槛呢,就见逸郡王、明郡王、东王世子还有楚彦几个走过来。
他们模样俊美,衣着鲜亮,风度翩翩,唯一破坏美感的就是他们手里拎着的大食盒。
一人手里拎了一个。
清韵眉头轻挑,她不记得她有给他们准备吃的带走啊,那大食盒是怎么回事?
走上前来,逸郡王轻提了下食盒道,“帮忙招呼了大半天的客人,消耗过大,那一桌子菜根本不够吃,所以我们就自己去大厨房拿了点,不耽误你们歇息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了。”
几人跟楚北告辞,然后出了府,翻身上马离开。
清韵没把食盒放在心上,因为青莺提醒她若瑶郡主没参加宴席,她有些担心,吩咐青莺道,“你去宁王府问问,看看若瑶郡主是不是在王府里。”
若瑶郡主对王府乔迁宴很上心,不可能因为弄脏了衣裳,就生气不来了,她怕出了什么事,万一若瑶郡主在来王府的路上出了意外怎么办,虽然两府离的很近很近……
青莺得了吩咐,赶紧去宁王府打探。
逸郡王几个跟楚北告辞,然后翻身上马离开。
目送他们走后,清韵和楚北方才进府。
才走了百余步,绿儿就跑过来道,“王妃,田螺被逸郡王他们搜刮一空了,一颗也没留下!”
绿儿语气埋怨,他们吃的最多,添了一大盘子不算,吃完了还要带走,太过分了!
清韵知道那大食盒里装的是田螺,她闻得出来,虽然她也觉得有些过分了,因为她还没有吃呢,不过田螺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今儿没了,明儿可以再弄,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观景楼。
她想知道楚北脑子是哪根弦搭错了!
四下都是丫鬟,还有不少生面孔,清韵忍着没问。
等回了内屋,清韵就把丫鬟打发出去了,然后望着楚北问道,“观景楼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烧观景楼?”
楚北坐下来,给清韵倒茶道,“为了兵权。”
为了兵权?
烧观景楼就能有兵权了?
清韵脑门有黑线了,“你确定不是在逗我玩?”
楚北望着她,笑道,“要不打个赌?”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这不是她昨天和楚北打赌时说的话吗,她觑着楚北道,“你不会是想把昨天输给我的许诺在赢回去吧?”
楚北不回答,反问道,“不敢?”
清韵呲牙,“不是不敢,只是我不傻。”
她好不容易才赢回来的许诺,那是打算用在关键时候的,要是叫楚北再赢回去,那不是白忙活一场吗?
再者说了,烧观景楼的事,皇上也知道,她就没见过皇上做过什么不烧脑的事。
只是她怎么也没法把烧观景楼和兵权联系在一起啊。
清韵坐在那里,绞尽脑汁的想。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她憋不住问楚北道,“烧观景楼,怎么夺兵权?”
结果楚北摇头了,“我也不知道。”
清韵,“……。”
脑门黑线成摞的往下掉,根本控制不住,“不知道,那你把观景楼烧了?”
说着,她补充了一句,“是皇上让你烧的?”
楚北妖冶凤眸,闪烁着光芒,道,“应该不算是父皇让我烧的。”
“应该不算?”到底是算还是不算啊?
楚北瞥头,透过敞开的窗柩,看向观景楼方向,神情有些晦暗难测,他道,“父皇说过,用计如用兵,他给了我十天时间,让我想出夺兵权的办法,如果我没想出来,就把观景楼烧了,他再教我用兵之道。”
清韵,“……。”
清韵满脸黑线,嘴角抽搐不已。
看着她,楚北问道,“这是什么表情?”
“……不明觉厉。”
“嗯?”
“虽然不懂皇上在做什么,但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皇上既然有心教楚北用兵之道,就不可能提烧观景楼这么奇葩的条件,显然烧观景楼是有目的的。
现在观景楼已经没得救了,皇上烧观景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