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他气鼓鼓的出去了今晚就没事了,谁知我才入梦就觉有人压上来,二话不说直奔主题生生把我痛醒。帐子外面还点着蜡烛,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喘息声粗重。他格外地用力,我的任何推拒都无效,气愤之下抓住他的胳膊一口咬下去,他有些吃痛,但到底是慢了下来,一待完事,他抓起我的小衣胡乱给自己擦了两把丢到我身上,掀开帐子出去了,一阵悉索的穿衣声过后,他不知去向。
一连数日四贝勒对我都是白天视而不见,晚上化身恶狼偷袭一番。当真是满腔怒火化作一腔欲火。我抵不了他的强悍,唯一可用的武器就是牙齿,只要痛得受不住我便咬他,大多时候他都是任我咬,一旦咬得狠了他也不顾身份回咬我。想想小说里对这种事的描写大多是春色喜人一夜缱绻,而到了我们两人这里,简直成了动物的狂欢,没有任何语言交流只有不停地撕咬。我每每看到身上的青紫心中暗道我给他留的也不知成什么样子了。四贝勒的小心眼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以征服肉体代替征服心灵只是让我觉得不齿,不咬他实在是意难平。
四贝勒通常都是在岸上执行守卫任务,偶尔回船休息也就是看看书,有时十三阿哥会跟来和他下棋。早上十三阿哥不请自来,要与四贝勒共进早膳,我在四贝勒身侧耷拉着眼皮给他布菜,听十三阿哥说明日就到德州。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什么加强守卫的话。十三阿哥胃口好。几乎把桌上是东西席卷而空。
饭毕净过手,两人就准备下船。临了四贝勒又折回来,说了这些天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太子侧妃要你过去陪陪她,一会儿你好好收拾收拾,换身衣服,苏培盛会送你过去。”看我不回答,他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你过去要注意举止言谈,别坏了规矩,平日跟我这里你呀我呀的没什么,到了那里收敛住。别让人说我四贝勒府出来的人不懂规矩。”
见我仍不答话,他提高声调道:“我跟你讲话,你听到没有!”
“我能不能不去?”我木木地道。
“你以为我想让你出去给我丢人?”他眼里带了几分不屑和轻视,“这是太子说的,兰侧妃一个人闷得慌,让你去陪陪。”丢人!你以为你好,我还嫌你丢人呢。
他看我有些生气的样子,轻笑一声,“绮兰人很好。”
“绮兰?”
“就是太子侧妃。好好陪陪她,我晚膳前去接你。”说完就出船舱去了。
绮兰,这名字确实是听说过,规矩。叫自己兄长的女人的闺名是合规矩的事情吗?切!
太子的船紧跟在康熙的龙船之后,十分宽敞奢华,船上一应家具不是雕龙便是画凤。和四贝勒简朴的船相比,果真是天壤之别。这些东西也就太子用得,若是其他皇子用了。那便是不臣之心。康熙对太子确实是好得没话说,连太子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漂亮得不像话,宫女也就罢了,我上船后看见的几个小太监,年纪也就十五六的样子,个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要不是穿了太监的服色我定会当是正值韶龄的女孩子。上到二楼,便见甲板上一个身穿明黄色服饰的男子正与一名蓝衣女子品茶。
蓝衣女子约摸二十几岁的样子,目光清澈,举止娴雅,提了身边小炉子上的精致陶壶,烫杯,洗茶,冲泡,一气呵成,端起一盏递到男子手中。男子接过茶杯放到鼻子前,陶醉一闻,道:“这些年喝过不少人泡的茶,当真还是你泡的最好。”然后优雅地细细品味起来。
“太子爷过奖,妾身哪有您说得这般好。”语调轻柔一如眼见女子的形貌。
“太子爷,侧妃,苏公公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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