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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冯,半间房有个厂是泾川哪家企业的分支?”
听到肖抗战的问话,冯喆没有犹豫的回答说:“是,有一家泾川的,做的也是矿业。”
冯喆说的很肯定,肖抗战嗯了一声说:“咱们县在泾川务工的人就是在属于文远公司的矿上干活的。”
冯喆琢磨着肖抗战的意思说:“那,我和半间房这家厂的负责人接触一下?”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干了活不给钱,这怎么行?讨薪的手段和方式可能偏激,但是要考虑到情势,弱势群体这个词说的是谁?人要是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不团结,单打独斗的能要到血汗钱?”肖抗战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可是出了省,赣南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具体的我们还没完全的了解,小冯你问一下,能消化就好好谈谈,大家好沟通。好出门不如赖在家,出门在外的人不容易,农民工不容易,这件事要从快慎重的解决。”
不知道这个从快慎重解决的话是说给谁听的?但总不会全是对自己,再说自己能解决什么?不过肖抗战的话还是让冯喆有些感动,这个一贯给人印象脾气火爆的瘦小老头的确有一颗耿直的心。
易本初等肖抗战说完,就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肖抗战也说自己要走,众人都起身相送,易本初在楼下上车的时候,看着肖抗战说:“肖书记,我看光建是不是徇私,还有待考证,这个赵义也不能排除嫌疑,问题很辩证嘛。无论如何,牛乙岭是被找到了,”易本初说着视线投向了皮建斌,又看着唐经天:“你们要好好查。”
易本初没有和冯喆视线交集。
易本初一走,肖抗战和皮建斌说了几句话也离开了,唐经天可能是去洗手间不在跟前,冯喆和皮建斌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两位领导很是关心公安局的工作。”
皮建斌说:“今天泾川的事情的确让大家都觉得突兀。”
冯喆和皮建斌闲谈了几句,见皮建斌不主动说,就问:“今天局里有行动?”
皮建斌说:“冯书记指的是?……”
“怎么不见纪委的人?”
皮建斌更加的不解:“冯书记有事?”
怎么回事?皮建斌似乎不知情?冯喆想着说了自己被纪委的人通知来公安局的事情,同时拿出了手机要翻看刚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号码,皮建斌恍然的说:“哦,肖书记刚到那会在楼下遇到了易部zhang,两人说着话,就提到了我们县打工者在泾川的事情,易部说似乎半间房有一家企业是泾川哪家公司的分公司,可以通过这个了解一些情况,肖书记听了赞同,当时是有一个纪委的同志在一边,易部就让他打电话给你了。”
原来是这样?
这一切似乎严丝合缝,但是冯喆知道并不是自然而然的,因为当时有人以纪委的名义让冯喆到公安局来,说完就挂了电话,丝毫不给冯喆张口的机会,而且到了公安局后,肖抗战没提纪委的人这回事,易本初也箴言不语,那那个打电话的人是恰好经过肖抗战和易本初身边,还是一直就跟着他们俩某一个人呢?
现在看,恐怕这一切都是易本初安排好的,无非就是让自己到场,至于来干什么,也许只是要自己感受一下县里这位领导人的存在,从而在刘秋华弟兄三个的事情上有所表示?
那易本初今晚到公安局来的目的就很明显了,被死而复生的人提起诉讼来询问案情只是一个幌子。
一时间冯喆将一些似乎毫无关联的人和事串在一起,正在思索,唐经天就进来对着两人说:“皮局,冯书记,刚接到电话,刘二春被抓获了。”
刘二春是找到了,但并不是投案或者是公安追捕到的,而是被胡凤举发现的,而且,两人这时都被送到了医院。
胡凤举和刘二春都身负重伤。
自从寺洼村的刘氏兄弟被抓的抓逃的逃,一贯在半间房以泼皮无赖身份出现的胡凤举猛然的活到了一个超凡脱俗的人生境界。
那天胡凤举瘸着腿从街上走过,许多人都远远的对着他指指点点,从这些只言片语中胡凤举听到大家在议论寺洼村的几个村官就是被自己给弄进去的云云,胡凤举猛地一个激灵,心说对呀,自己是个英雄,是个人物了,于是莫名的有了底气,到了一家商店里要了一瓶酒用牙开了瓶盖就灌进肚子一半,随即掂着酒瓶往外走,商店的人问他要钱胡凤举睁着猩红的眼骂:“入娘的!知道我是谁吗?刘氏三雄就是老子给弄进去的!”
“问老子要钱?王八蛋,你们全都欠我的!”
一瓶酒不足五块钱,商店的老板也不想和胡凤举纠缠,胡凤举慷慨激昂的走在公路的中间仰着头猛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威震半间房的英雄,起码寺洼村的人是应该感谢自己的,这就是一份荣耀。于是接连几天,胡凤举都生活在一种奇怪的自我幻觉当中,这天他又在镇上强行赊了一瓶酒依法炮制的喝了大半瓶漫无目标的乱走,一会醒眼朦胧酒意上头了,等睁眼一看,竟然到了寺洼村刘二春的家门前,胡凤举豪气丛生,抬着伸不直的腿在铁皮大门上踹了好几脚,然后想起这刘二春家根本没人,刘二春这流氓根本没娶老婆!
想起了老婆这个字眼,胡凤举眼前晃动着刘二春当时在这个院落里用枪和匕首胁迫的那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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