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你说妈到底是为了谁?天下有父母不为自己儿女着想的吗?难道妈会害你?”
葛淑珍一说,柴可静却想起了冯喆的亲生父母将他送给别人,养父母对他也不好的事情,眼睛就看着电视机,葛淑珍最气柴可静这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纯粹就是沉默的抵抗,声音就大了:“你们会有好结果吗?妈不是阻止你恋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但是你们俩是不现实的,是极其不合适的,爱情不能当饭吃,而亲情是可以转化为爱情的。你就认准了他?你就是在浪费时间,他有什么好?轮级别,他是副科你是正科,一个男人比老婆级别低。这男人很有面子吗?论条件,他有你工资高待遇好吗?一个县城能和省城比吗?”
“妈,我……”
“我不听你说!你听妈说!有人能将他和那个女书记一起洗澡的照片发过来,这充分说明了无风不起浪,说的难听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照片只是表面,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都有什么……”
“是游泳不是洗澡。妈,这些问题你都说了N遍了,你不知道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谁发的图片给我,这人心理就很阴暗,必然有所图……”
“我就说一万遍,你听进去一遍了吗?有所图?有所图也是针对冯喆,你一个姑娘家能得罪什么人?谁知道他一天在下面都搞什么?可见人品有问题……”
柴可静不想听母亲再唠叨了,就要走。葛淑珍说:“他一个县城的小秘书能有什么大出息?一穷二白的,将来怎么办?再说,我可不愿意让我的女儿结婚了都没地方住——你也别给我说住宾馆租房子,那根本不现实,还有,你单位的房子那是你的,不姓冯!”
柴可静听了就想笑,脸上非常平静的说:“房子就是衡量能否结婚的标准?你跟我爸那会……”
“你别提老皇历,现在什么年代?”
“什么年代也得两人互相看的顺眼吧?亲情能转化成爱情,可是我已经有了爱情干嘛放弃?难道仅仅看对方条件怎么样有没有房子就可以托付终身?照着妈妈你的论调。这没房子的人还全都得单身了。”
“别人我不管,反正冯喆没房子就不成!就是买房子,还得住在省里,难道你这个省fa改委的要去梅山工作?那成什么了?我和你爸老了。谁管?”
柴可静叹了一口气,脸上很有些无奈的,心里却乐开了花,说:“那妈你的意思就是,只要冯喆能在省里买房子,你就不反对我和他的事了?”
葛淑珍哼了一声说:“有房子是先决条件。有了再说。”
“再说?到时候你要再提出让他去做一个处级厅级干部的条件,那不是难为人家?我都成了老姑娘,还能嫁的出去?”
“那你就一定要嫁他?”
“是,我就嫁他。”
葛淑珍语塞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那好,只要他能在省里买套房子,妈就同意你们来往,但愿他能为了你争气!”
柴可静低了一下头,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回身问:“我爸的意思呢?”
葛淑珍没好气的说:“你爸?你爸什么时候管过这些?”
“那好,这可是你说的。”
“是妈说的,要不要给你留一个字据签字画押啊!”
柴可静缓缓的回到了自己屋里,关了门就笑开了,怕母亲听见,趴在床上捂着枕头抑制不住的笑着,葛淑珍在外面看着电视听不清楚,以为柴可静屋在里呜呜咽咽的是在哭,心说哭吧哭吧,这会哭总比以后哭的好,你总会理解做母亲的良苦用心的。
原本柴可静想着今年的春节能和冯喆一起过的,可是事与愿违,冯喆回到梅山后就非常的忙碌,因为临近春节,机关单位是放假了,可县里四大班子还都有各种工作任务,他每天陪着裘樟清都是一个接一个的接见、慰问、下乡、东奔西走、迎来送往,冯喆知道自己在裘樟清身边的日子一日少过一日了,对所有的事情就格外的用心起来,这其中还有要给李玉言传身教的让她明白一些事情的操作方式的意味,于是竟然有些打仗一样如临大敌的感觉。
不过在忙碌的过程中也有好处,一些趁着春节拜年的人员给冯喆多多少少的都有所表示,这些“心意”大小不等,多了几千,少了几百,回头数一数,也算是一笔小财。
裘樟清过年没有回京,冯喆就陪着她,于是和柴可静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候煲电话粥。
日子荏苒,转瞬即逝,一晃就到了初七,各部门都开始陆陆续续的上班,大家还带着喜气和春节特有的假期症状没有完全的调整过状态来,县里就做出了一系列的人事调整。
其实每年过完春节县里一些机构通常都会做一些人事调整的,只是这次牵扯到县委办冯喆,格外的引人注意,而后大家都知道了这样一个实事:半间房镇镇委shu记刘依然和副书记廖文志被县纪委工作人员带走接受调查,县委办副主任冯喆被任命为半间房镇新的书记。
听到这消息的人有些觉得不以为然,因为这就是证实了自己早先的猜测,有些人就满腹的怨言,关起门来骂娘:怎么年前不拾掇这两个货,白白的让自己在春节期间还给刘依然廖文志送了礼,这刘依然廖文志坑人不浅,县里的领导也都是害人精,早干嘛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