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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夜里,天下着雨,冯喆从外面回来,看到顶楼有一个人影,他刚开始以为是贼,接下来听到令小泉照旧在屋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开心的吟叫后,知道楼上那个蜷缩着的人是杨凌。
冯喆想了想,拿毛巾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也到了楼顶。
听到有人来,杨凌像是被惊吓的鸽子一样起身,等看清了是冯喆,嘴唇嗫嗫的,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冯喆陪着杨凌静静的站了一会,问:“找到工作了吗?”
杨凌摇摇头,呆呆看着弥漫的雨丝从漆黑的夜空针线一样的落下。
“人生有时候就像拉屎,你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出来的却是个屁,”冯喆望着雨丝说。
杨凌想笑,却笑不出来,她觉得自己此刻脸上的笑容也许比哭还难看。
独在异乡为异客,在这个凄清的夜里,杨凌又有一种哭的冲动。
杨凌的身上披着一件明显是令小泉的衣服,这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孤独无助,冯喆看看她,说:“要不,你和我一起做事?”
“嗯?”杨凌有些狐疑“你不是还上学着吗?做什么呢?”
“我快毕业了,大家都在找实习单位,可是工作吗,你知道,真的不好找,我觉得那太累,准备自己创业,但是现在需要一位帮手。”
这会冯喆上身只是一个背心,露出了结实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杨凌心说这就是穿衣显瘦脱衣露肉了,怪不得那晚他那么勇敢,于是回答说:“我能做什么呢?我初中毕业,在这里还没暂住证,什么都不会……我真的很笨……”
冯喆摇头:“我的公司暂名是‘中华易经研究理事会驻岭南麻衣分会分属总领事办公全权特派处直辖分所第一常务机构联络站’,公司前景非常乐观,潜在市场广阔,至于工作时间更是自由,你这个职位学历高还做不好呢,要求却简单,说话你总会吧?你每天的工作只是负责说几句话,就像接线员,那样就行。”
“啊!那么简单?”
“是,很简单。”
“中华易经研究理事会驻岭南麻衣分会分属总领事办公全权特派处直辖分所第一常务机构联络站”的名头很唬人,冯喆要杨凌做的事更是“唬人”,她每天尾随冯喆在一些诸如天桥、大商场的背街,甚至某些学校的门口,场地选择的既不繁华也不僻静,都是人可以站住脚的地方,等冯喆往地上铺好了“解卦问姻缘平安健康冯半仙”的招牌布,就一脸虔诚的过去让冯喆给自己算卦,看有人真的围上来想要让冯喆解卦算命时,杨凌就急流勇退,一副“冯半仙神卦解我心中疑惑南无阿弥陀佛大吉大利”的样子,然后千恩万谢丢下早就准备好的一百或者五十块钱,功成身退。
原来冯喆让杨凌做一个“卦托”。
虽然杨凌的表演很是青涩,不过,冯喆这样的招数似乎还有效果,旗开就得胜,两人每天的收入颇丰,总之冯喆给杨凌的报酬比她自己端盘子站柜台的要多的多,而且,还很轻松,要看的也只是冯喆一个人的脸色。
到了第三天,冯喆带着杨凌给她买了两套衣服,还做了发型,本来就清新脱俗的杨凌立即形象气质大变化,原来清纯的村姑恍然立即就成了像是大学在校生一样,于是两人与时俱进,公司的业务就转移到了城市的几个大学校园附近。
杨凌本来觉得大学生都属于高等人才,学识渊博,不会信什么算命之类的子虚乌有和神棍的糊弄,可是结果让杨凌再次目瞪口呆,每天围着冯喆的人几乎络绎不绝,而且问卦算命的清一色都是女学生,出手还更为大方,这让杨凌非常费解,于是心里对冯喆就有了一种盲目的信赖和崇敬。
有一天,几个女学生在听完冯喆冯半仙的相面解惑后,彼此叽叽咕咕几句,问冯喆:“半仙,你有女朋友吗?”
这样的问题让杨凌甚为诧异,冯喆指了指早已经光荣退休亭亭玉立在一边的杨凌说:“谢谢,那是我结发媳妇糟糠之妻。”
几个女生很快的一脸懊悔,一副被人抢先了的模样,而且自付自己的条件和冯半仙的媳妇差距太过明显,就断了持续进攻改朝换代的心思,在放下卦钱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面红耳赤的杨凌分明还听到那几个女孩说冯喆的脸像是什么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一样齐整。
这样的日子继续了一段时间,杨凌有些自得其乐和冯喆的这种合作关系,甚至有些依赖,她觉得这些日子是自己有生以来最快乐最满足的时光,她慢慢的也觉察到,冯喆的肚子里的确有很多知识,这些学识体系很是庞杂,因为有时候很长时间也没人来围观问卦的,冯喆却能对着杨凌的脸滔滔不绝接连不断的说几个小时的卦解而且说辞都不重复。
终于,杨凌忍耐不住问冯喆,为什么“工作”只是半天的时间而不是全天侯的,难道跟钱有仇?冯喆解释说:“算卦的只能在上午,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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