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眼前一道寒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出现在我面前,原来是德瓦拉递上了一把匕首。拜托,人吓人要吓死人的。我没好气地接过匕首,把绳子割断。
林云儿接过绳子,她把其中一条拉直,一头抵在地图上左上角月影桥的位置,另一头抵住了右下角风情亭的位置,然后回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期许……这种表情我昨晚也见过,不会吧,在这里,你就要……我脸上一阵发烫,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正当我徘徊在做婊子还是立贞节牌坊的十字路口的时候,萨琳娜的一个动作让我三观尽毁——她在地上捡了两颗石子递给林云儿,林云儿淡定地用石子压住绳的两端。居然?她的需求只是两颗石子?
当意yin成为一种习惯,我只能说——请注意您的肾体健康……
林云儿又用另外那截绳子连在了右上角的风情亭和左下角的凌云阁(听松坊)之间,用石子压住。然后她再次把目光投向我,想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别看着我,我还在找我刚才丢掉的三观呢。
林云儿果然失望地转回头,解释道:“这首七言绝句里面包含的四个地名正好处在三山岛的四个角上,而这四个角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我一直没有猜出其中的奥妙。直到楚哥哥刚才说我们往岛心跑就象‘归心悠然’,我才恍然大悟。于是我想到这四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它们都围绕着一个核心——岛心。”
“你们看”,她指着地图:“现在我用两根绳子把这四个地点两两连了起来,而它们的交叉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岛心。”说完,她跟萨琳娜一起更细致地把绳子整理了一下。但是让我们失望的是,交叉点上没有标记任何地名。
“没关系,只要知道了这个方位,就好办了。”林云儿朝四周看了看,确认了一下方向:“我们走。”
“萝莉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我们象小鸟一样,来到公园里,来到岛中心……”我把小时学过的一首儿童歌曲改了改歌词,边走边唱。其实刚才我们已经离岛中心不远了,没多久,林云儿就停下了脚步。
眼前是一面大石壁,突兀地竖立在岛中心的位置。林云儿拿出地图仔细地看了看,地图上没有任何标注。这也难怪,这个石壁上即没有名人题字也没有sao客写诗,象这种石壁,三山岛上比比皆是,可怜的石头——无才补天,又没有人包装。就象起点那些芸芸的吊丝作者一样,大多是挖个坑最后把自己埋了。
林云儿盯着这个石壁,眉头又慢慢锁了起来:“照说就是在这儿了。但线索好象又断了,这块石壁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这时一道阳光倾泻在我们脸上,尽管我们手搭凉篷,但我们的眼睛还是被晃得有些难受。而石壁正好背着阳光,显得晦涩难辨。德瓦拉道:“这石壁太高,根本看不清楚,不如我上去一趟吧,有什么发现再告诉你们。”
我真佩服他的胆识,连中国字都不认得几个,他就敢说“发现什么”。见过自信的,没见过这么自信。对待中国文化,我估计他比韩国人还有自信。但也没什么办法,除非让我上去……我有恐高症。再说我也没本事爬这么高,登山我经常登,不过登的不是这种山,你们懂的。
德瓦拉从他那百宝箱似的的包里拿出一根细细地绳子,估计是那种攀岩专用的。然后很轻松地靠着绳子和匕首爬上了石壁顶端。他从背后的包里拿出一台小照相机,细细地拍了几十张照片,然后沿着绳索滑了下来,把照相机递给了林云儿。
林云儿开始翻看那些照片,她突然道:“咦,这……这儿好象有字!”
我连忙靠过去,果然,有一张照片的左下角好象真有两个字。林云儿把照片在相机里放大,再放大。那两个字加起来实际尺寸有二十英寸液晶显示器那么大,但由于背对阳光,而且很高,底下走过的人根本不会发现。而且是刻在石壁的一个角上的,由于石壁背阳,上面有了一层薄薄的青苔。可能是字体凹下去的关系吧,所以字体里面青苔的颜se比旁边的石壁要深一些。就是这么一种se差,让我和林云儿才发现是两个字。我居然也认得,是两个繁体字。我煞有介事地念道:“南山”。
林云儿道:“不错,是南山。把一块石壁叫作南山,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而且这跟‘归心’有什么关系呀?楚哥哥,你知道吗?”被他这么一问,我又开始“搔首弄姿”了。这mm什么都好,床上好,浴室也好,沙发也好……就是老不给我面子不好,真是野味难驯。看来我得多看几部岛国产的教育动作片,回去好好调教调教。
我百无聊赖地往草地上一坐,采了一朵黄se的野花放在鼻子边嗅着。但是好象不怎么香。我突然想起“家花不如野花香”这句泡妞总纲里的话来。然后看看林云儿,再看看手里的花,再看看林云儿,意yin满满,双眼越来越迷离。萨琳娜也跟我一样,完全不知道西宫娘娘在想什么。她坐到了我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你手里这是什么花啊?”
“这叫野花呗。来,我给你戴在头上,看好不好看?”说着,我真地把花向萨琳娜鬓边插去。萨琳娜一边躲一边“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看着她巧笑俏兮的样子,我的男xing荷尔蒙顿时汹涌澎湃,我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在了身下,一边还在她耳根边“吐气如兰”,引得她麻痒难当,全身无力……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听到这句话,我几乎已经看到西宫那种愤怒+绝望的表情了。我的背心一凉——娘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连忙低头颔首:“没,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