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犯愁呢。这时镇上的人听说我替四十多号人赎身,纷纷聚拢来看热闹。里面有一位当地教堂的神甫,安排我们到他的教堂里对付一宿。周围的旅馆虽然没有了房间,但被褥什么的还是有的,纷纷给我们送了过来。我在这些年轻人中找了个年纪最大的,让他来安排这些事。好在他们原本都是相邻几个村子的人,互相熟悉,听到要让他们回家,高兴都来不及,对我那是言听计从。
那个小孩就跟我们一起回旅馆住。萨琳娜主动提出跟我一起睡地铺,让莫妮卡跟小孩睡床上。莫妮卡居然不同意,她要求睡地铺,让萨琳娜陪小孩睡床上。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两位美女宁肯睡地铺也要跟我在一起。别打头啊,yy有理,撸管无罪!
结果还是我跟萨琳娜睡地上了。让莫妮卡跟我睡,她实在不放心。她可不想撞见我把莫妮卡送上高chao什么的,她恨不能晚上把我跟她的手绑在一起呢。好吧,要是她不放心,我顶多吃点亏,搂着她睡喽。别嫉妒我,哈哈!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忙活开了。我给了莫妮卡一万美元,让她去安排那些在教堂里的小伙子这几天的吃饭住宿问题。我跟萨琳娜负责联系镇上的旅行社,让他们安排这些人的回国问题。可是这批巴基斯坦小伙子肯定是用载货的远洋轮船偷运到这里的,身上什么证件也没有,几家旅行社都爱莫能助。这下连钱都没用了。
有旅行社出主意把这些人交给难民署处理,让难民署遣送回国。于是我们直飞首都圣地亚哥。但是交涉的结果让我们大失所望。原来圣菲尔德公司的yin威已经通天了。官僚机构根本不敢动这个公司。如果难民署要接受这四十几个人,那必须先证明这四十几个人是非法入境的。而非法入境的蛇头就是圣菲尔德公司。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的链条——要通过难民渠道回国就要找到蛇头,找到蛇头就意味着得罪圣菲尔德公司,圣菲尔德公司又卡住了某些官员的命脉。
我ri,看来贪污**在哪儿都有啊。也好理解,就看那个上校的行径,我就应该明白走官方渠道是不可能的了。还幸亏我懂点里面的关节,进进出出这些衙门都用上了“华盛顿牌润滑剂”(美金),要不然凭我提供的这些情况,他们就可以给我安上个贩卖人口的罪名把我给拘了。
好吧,这倒也提醒了我,既然官的不行,就来私的。我又去找那些旅行社。你别小看这些门面小小的旅行社,有些根本还算不上旅行社,只不过是帮一些大旅行社拉客的中介,但对于走私人口这条路子,他们倒是门清。他们专门干捣腾护照什么的,要想偷运几个人还非得找他们。
果然有一家旅行社的老板私底下经常兼职干这种蛇头的工作。这回总算找对人了,我了个去,救人反而比贩卖人口还难,好人难当。这位老板答应我把这四十五个人运回巴基斯坦。我也懂里面的关节,一口答应事成之后每人给两千美金的费用,总共九万,我先付了一万块定金。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要求全程跟踪。要不鬼知道他会不会把我的巴基斯坦兄弟运到南极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