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鲁成截了个将却发现那将所骑的马似有灵xing。
鲁成再一看,这马只是一团黑影只有四蹄是白的,“踏雪马?”
“把马留下,我放你走。”鲁成喊道。
那骑将也因鲁成的飞刀停下了冲势。他不是别人,正是呼延灼。他眼见不是个事就要逃了,所以心慌又心怒的他闻言后更是勃然大怒,“大胆逆贼,不是讨死。”说着就挥鞭来打。
鲁成也已抢过亲兵手中的一把长枪,就和马上的呼延灼战了起来。
“别不知好歹,留下马你可走,否则我把你和马都留下了,将来可别找我要马。”鲁成边打边说道。
鲁成好算计,心想若把他捉了将来成了兄弟,这马到时候是还是不还他?因此他要先把话说开。可呼延灼却不怒反笑了,一个小贼,还是个步卒,却是口出狂言要留下他。“大胆狂徒,那也要看你的本事。”
两人大战,一个马上、一个马下,一个钢鞭,一个软木长枪,各有优势也各有劣势。但总的来说,鲁成有点被动,他不好硬碰钢鞭,也占不到地理优势,骑马的总要比地上的主动。打着打着,两人就有点错过了身位。
呼延灼一看,这小子是有点本事,一时胜不了他。但现在他是逃命,再打下去被围上了可不行。因此当错过位置后他一喜就拍马而走,不纠缠了。
可鲁成怎会让他走。
呼延灼在打时还好,面对面的可防备一下,可他一背过身鲁成就掏出飞爪甩了过去。呼延灼一夹马想快走,可“呼”的一下,马启动了他却只觉身上一紧就被拽下了马来。
很冤,非战之过,可现在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呼延灼已有力没处使了,几个亲兵已是架刀架枪的来捆绑他。
鲁成则赶紧去捉那匹马。
值了,当鲁成翻身上马后在内心说道。
鲁成不爱马战,但现在没马有时侯确实会被动,就如刚才。但鲁成总觉得马太呆,这马战又要战斗、又要注意马的cao控,这叫崇尚灵活作战的鲁成总不舒服。当然,人家是已练出来了,而他只是不习惯罢了。不过,鲁成常常在希望有一匹灵xing点的马,就如刚才这马自己能踢踏了斩过来的刀多好。
这匹马果然是匹好马,不但身体骄健、四蹄有力,还颇通人xing,鲁成夹夹弄弄它总能知道是什么意思。挺好!鲁成满意的骑马回来。
此时北边也已彻底被梁山军围上了,中间有二十来个头领在鲁成也就不去凑热闹,在外面边看着那些好汉在火光中兴奋的撕杀或捉人,边和呼延灼问话。
“你是呼延灼?”鲁成问道,因为他听是呼延灼使两钢鞭。
呼延灼不语。
不语就是默认,鲁成又道,“我现在既然是拿了你的马,倒是仍可放了你。你想走吗?”
呼延灼道,“你真能放了我?”
鲁成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我听说像你这样的败军之将回去没什么好结果,除非就是有靠山。而且我要说明的是你不能再来找梁山泊的事,你若想来报仇什么的,下次我定杀了你。”
呼延灼又沉默了,一会道,“敢问尊姓大名。”
“我是鲁成。”鲁成道。
“你就是鲁成!”呼延灼惊了一下。
鲁成点点头,“没错。”
呼延灼又沉默了会,道,“尊驾若肯放我,我定不做与尊驾和梁山泊敌对之事。”
鲁成点点头,“那行,看来你是有靠山在,我祝你好运。不过将来若有什么不对的,也欢迎你来加入我们。”然后鲁成就叫亲兵解开了呼延灼。
呼延灼翻身向鲁成跪拜了一下,“谢尊驾不杀之恩。”然后就起来返身要走。
鲁成喊道,“等等!”呼延灼一惊,回身看。只见鲁成已跳下了马,说道,“我忘了问一下,这马有名字吗?”呼延灼就道,“名为‘踢雪乌骓’,是当今圣上御赐宝马。”
鲁成一喜,果然是宝马,他就掏了点钱钞出来,对呼延灼道,“有盘缠吗?没有就拿着。”
呼延灼不知鲁成心想,只当鲁成关心他,有点感动,因为他身边还真没有。他也不客气的接过,“多谢,来ri必有所报。”说完就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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